武映雪的情緒有些低落。
“先生,我們,求活軍的大家……真的能走到最後嗎?”
聲音是迷茫的,情緒是惘然的。
年輕的郡主也曾是大乾權貴的一員。
她比誰都清楚。
看似四處漏風的大乾,其真正底蘊有多麼可怕,遠非現在的求活軍能比。
甚至不需要人仙強者出手,就可摧毀求活軍的所有基盤。
少女希冀著,能從許係這裡得到鼓勵。
但許係說出的話並非如此。
“映雪,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存在完全的失敗,以及完全的成功嗎?”,許係與武映雪的眼眸對視,反問道。
“應該……沒有吧。”
女孩遲疑著搖頭。
“是的,從來就沒有什麼事,是能夠完全不變的。”
許係肯定著女孩的答案。
頓了下。
他繼續說道:“大乾不一定是贏家,我們也不一定是輸家。”
“目前的情形,確實對我們很不利,哪怕隻是十三州的其中一個州府,都有可能使我們功虧一簣。”
“但——”
“映雪,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與輸贏無關的。”
“有些事情,即使明知會失敗,也要試著向前方進發。”
“唯有這樣,才能看見黎明的曙光。”
許係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
他沒有承諾勝利的美好。
也沒許下光明的前景。
可在那平淡的話語中,武映雪聽出了某種力量,她突然笑了,回想起許係教給她的一句話。
“先生說得對。”
“畢竟,失敗是成功它老母!”
“就算最後失敗了,也沒什麼可惜的,大不了從頭再來!”
少女高舉拳頭,鬥誌昂揚。
唯有許係陷入沉默。
合著這句話是糾正不過來了嗎?
“先生,現在的我,已經什麼都不怕了!就算明天死掉,也不會皺一點眉頭!”
“映雪,把頭轉過來。”
“啊,哦。”
許係屈起中指。
輕彈了下少女光滑的前額。
“疼!”,武映雪吃痛捂住額頭,不斷用掌心揉搓著。
“以後少說這種不吉利的話,知道了嗎?”,許係開口。
“我知道了……”
少女不敢反駁。
隻是根據對少女的認知。
許係覺得,她以後十有**會再犯。
那如烈火般的性格,既是嫉惡如仇的怒焰,也是莽撞不經思考的衝動,很少會顧及什麼。
“映雪,我記得你的功法有殘缺,對吧?”
“嗯,怎麼了嗎,先生。”
“你這次來得正好,我想幫你推演一門新的功法,替代原本的殘缺皇族功法。”
“真、真的可以做到嗎,先生!”
“隻是一次嘗試,另外,我也有些關於皇室的問題,想跟你確認一下。”
……
【武映雪的功法是殘缺的,受限於郡主身份的失去,她再也無法獲得更後麵的皇族功法】
【這種殘缺,深深影響著她的實力晉升】
【你決定利用自身氣血天地的特性,為少女演武出一門新功法】
【這是一項大膽的創舉】
【你自恃有演武詞條,覺得或可一試】
【你決定從少女原有的青龍罡氣入手,改善或脫胎出新功法,女孩聽從你的指令,近距離釋放出青龍罡氣】
【你望著栩栩如生的青龍罡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