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看向寧缺送來的另一封書信,武王大帝神情漸漸堅定了起來。
信中所寫內容,是寧缺接下來的計劃。
“若是如此,必然是險棋,但能圓滿,也是不錯的。”
“劉總管,”武王大帝放下書信。
“書信涼王,按照他的方式來,孤準了。”
深夜,一黑一白雪鷹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再一次消失在雪夜之中。
......
寧缺讓青鸞往懸月湖下丟了十幾隻燒雞,幾十壇上等北涼少有的高粱烈酒。
青鸞全部都丟了下去,轉頭道,“寧缺哥哥,這樣釣魚會不會太浪費了?”
寧缺躺在椅子上,身邊幾位姿色姣好的婢女貼身伺候。
喂葡萄的喂葡萄,燒酒的燒酒,捏腿的捏腿。
寧缺眯著眼睛,享受其中,悠悠道,“想要釣大魚,就要舍得打窩。”
“公主,讓臣幫您上魚餌吧,”一名狼衛在一旁伺候著。
曦月從遠處走來,抱胸看著懸月湖,諷刺道,“想要小小懸月湖保護你的周全,丟這麼點東西,下麵的魚當真願意幫你?”
寧缺沒有去看曦月,知道她另有所指。
“疑人勿用,用人勿疑,這些魚養了這麼多年,若有叛逆之心,早就飛出湖底了。”
想到這裡,寧缺有些好奇的坐了起來。
等待武器的日子還有很久,他也總該找到樂子吧。
死死盯著懸月湖下,莫名升騰起好奇心來。
他想要下去一探究竟,探一探老父親留給自己的最後底牌,到底是何麵容。
“你要做什麼?”曦月看到寧缺當場脫衣服,嚇得閉上了眼睛。
婢女也是驚慌失措,捂住眼睛尖叫連連。
寧缺手握青劍寒光陡然一閃。
劍氣一出,沉厚的冰麵一分為二。
在所有人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寧缺已經跳了下去。
青鸞見狀慌了神,“寧缺哥哥就這樣跳下去,不會出事吧?”
曦月抱胸道,“死了活該,這麼冷跳下去,不是神經病嗎。”
然而十幾分鐘後,寧缺卻並未上來。
曦月俏臉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這裡有誰會遊泳的?”
曦月聲音在顫抖。
現場無一人會。
青鸞哭了,“我去叫人過來。”
“來不及了。”
曦月縱身一躍,迅速跳進了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