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梨揮手告彆秦澤,沉浸在收獲的喜悅裡!
她蹲在地上,手放進裝吃食那個箱子裡摸索兩下,掏出兩個堅果。
一個剝了殼塞進自己嘴裡。
一個握在手心裡。
這個給嘯風。
她小手叉腰,微仰著下巴,頤指氣使:
“幫我搬進去。”
“你自己搬!”
嘯風坐在石凳上生悶氣,語氣冰冷又沉悶。
她都那樣了,彆指望他短時間內原諒她!
否則她隻會變本加厲,更不珍惜他!
本來就沒什麼地位,再不為自己爭取,她還不知會怎麼作踐他!
他是有脾氣和尊嚴的!
兩秒後。
有尊嚴的嘯風彎下腰,把情敵送給蘇月梨的四箱東西全部搬進洞裡!
蘇月梨戳了戳他的手背,獻寶似的把腦袋湊過來:
“腿露出來,我給你塗點藥。”
從秦澤那裡勻過來的。
那家夥還心疼了好久呢!
老祭司沒有權限用這麼好的藥,應該是是族長給他的。
洞穴裡隻有一張簡易石床,勉強夠化形後的他和蘇月梨睡。
“去床上躺著塗。”
蘇月梨牽著嘯風的手起身,手按在他背上,推著他的背來到床上。
嘯風餘光瞥到蘇月梨手中,同她手心一樣大的貝殼上。
提取研磨精細的傷藥很珍貴,獸人們不擅治傷,恢複靠自身強大的自愈能力。
蘇月抬手,趁嘯風不注意,塞了顆堅果到嘯風嘴裡。
“聽我的,照做!”
柔軟的指腹掠過他的唇,溫熱的觸感一閃而逝。
嘯風隱怒的眼神清澈了少許。
蘇月梨給他抹上藥,絮絮叨叨:
“受傷了就不要亂跑,怎麼還搬了個床回來?”
她又不睡。
她一直都睡他柔軟的狼肚皮上。
“嘯風,抱。”
嘯風:“……”
不抱!
他還沒原諒她!
2秒後!
嘯風伸出精壯有力的手臂,把蘇月梨撈上來,放到自己大腿上。
25天下來,嘯風已經習慣了蘇月梨的嬌懶以及對他的依賴。
但他還是有個問題要問!
“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小心我們的崽崽?”
蘇月梨以為嘯風問的是,她出門打架的時候有沒有小心。
她拍胸脯保證:“那肯定小心啦,崽跟我的命一樣重要!”
畢竟沒了崽,壽命隻剩下3分16秒。
這麼短的時間,彆說再搞一個,褲子都來不及脫!
嘯風暗自磨牙。
小沒良心!算你還有點……良知。
要他這麼快原諒她也不是不行!
嘯風的目光掃過地上的幾箱吃食玩具。
“你打算契秦澤為你的獸夫嗎?”
蘇月梨的確需要幾名獸夫。
他出去巡邏時,總要有獸守家。
看住她與口糧。
“你遲疑了。”
秦澤確實對蘇月梨好,他還有個族長母親,有族群有長輩撐腰。
“獸夫?秦澤?”
“他那個樣子哪能當獸夫?”
跟個二傻子似的,隻適合做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