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英靈對英靈,魔術師對魔術師的準則,不到最後,是不恥去違背的。
但如今才剛剛開戰,便已經想通過這種方法去解決一位強敵。
“我明白了。”綺禮不再言語,而是通過自身的契約,將命令傳達給在現場的aain。
園藏山山頂。
rider和韋伯追逐著ner的身影停留於此。
“騙人的吧,這樣的強度,簡直就是在開掛嘛!不公平,不公平!”
與身旁焦躁的禦主不同,從者伊斯坎達爾甚至更加的興奮起來,他將手中的酒瓶對著嘴巴直接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
然後隨手將手中的空酒瓶子一扔,哈哈大笑起來。
“有趣,有趣,隻有這樣的英靈才值得本王去征服,去踐踏!”
“啊啊啊,你也就隻會說這些大話了,就算是用你的戰車和他對著撞起來,被創翻的也隻會是我們吧!”
聽到這句話的rider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來,直接砸在韋伯的腦袋上。
“小子,怎麼總喜歡說著長他人誌氣的話,本王就算和他對車起來,而陷入下風,但本王又不是隻有‘神威的車輪’這一件寶具。”
想到自家從者的第二件寶具,韋伯稍稍安下心來,但還是略顯急躁。
見到自家禦主如此沉不住氣,便將剛剛用來砸頭的那本書扔到韋伯的麵前。
“小子,與其擱這裡當跳蚤一樣亂蹦亂跳,不如為本王讀一遍書吧。”
“你到底在乾什麼啊!這可是聖杯戰爭,聖杯戰爭啊!你到底懂不懂,怎麼一點危機感都沒有,而且為什麼要帶這本書來到戰場啊!!!”
韋伯試圖裝出嚴肅的樣子來訓斥他的從者,好讓他的從者能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
“《伊利亞德》可是一本意境深遠的書,即使在戰陣之上,有時還是會不經意想起其中的段落,若是不當場讀一遍,本王可能連劍都揮不起來了。”
聽著自家從者說著如此不著調的話語,但好奇心還是戰勝了理智。
“你是說在戰場上?”
“當然,你這小子怎麼會懂,一邊揮著劍,一邊喝著酒,一邊高聲吟唱詩歌的快感,那才是征服。”
rider麵不改色,一本正經的說道,好似自己說的話才是戰場上的至高之理,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那你要怎麼看書啊?”
“當然是讓身邊的奴仆念出來聽啊,難不成還需要本王親自拿著書上戰場不成?”
rider說著這句話,不時的對韋伯眨眨眼睛。
“混蛋(八嘎),怎麼可能這個樣子嘛?”
“小子你還是見識少了,在本王那個時代,衣食住行都是由奴仆來操辦的,戰士隻需要把他的精力放在戰場之上,和享受之上,本王的這點怪癖又能算得了什麼?”
韋伯張大了嘴,不再說話,他好像真的相信伊斯坎達爾的話語,畢竟這種事和這個男人的風格確實相像。
“要開始了啊,小子,給我集中注意力好好看著,為本王分析分析這些家夥的弱點。”
空氣開始卷縮,風壓逐步攀升,周圍的空間都似乎陷入了扭曲之中。
然後被魔力染成藍色,就如同為胚體上色的工藝一樣,風此刻有了形狀,魔力此時成為了染料。
“ner,儘情高歌吧!”
空中傳來經過魔術改變過聲線的話語,似乎是這位正在蓄力的英靈的禦主。
空氣與魔力互相混合,壓縮到了一點。
聲與色都要被那‘奇點’所吞噬。
“那就好好為我喝彩吧,ater!”
流星最終墜落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