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打噴嚏_我釣魚佬,怎麼成道家天師了_思兔閱讀 

第32章 打噴嚏(1 / 1)

師徒二人的話題很快又回到了李文靜身上,一提到這個女人師徒二人心裡雖說都覺得有些憋屈,可事已至此,也隻能無奈接受了,之後二人便各自回到了住所。

但有時候,這世間的事兒就是這般湊巧得讓人意想不到。師徒二人前腳剛離開那李文靜的農家樂沒幾個時辰呢,下午的時候,那侯總就後腳到了這兒。侯總坐在車裡,靜靜地看著外麵,瞧見工人們陸陸續續地回來了,而且又開始重新動工乾活,心裡便明白了,估摸著這事兒辦得差不多了,於是就轉著圈地在人群裡找尋文叔和薑玉郎的身影,心裡還琢磨著得好好謝謝他倆呢。

李文靜呢,一眼就認出了侯總的車,心裡頓時“咯噔”一下,著實被這突然到訪給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以為是師徒二人給侯總打了電話,把這事兒給捅出去了,所以侯總這才找上門來興師問罪呢。她心裡那叫一個懊惱呀,又恨這師徒倆實在是不好糊弄,還跟自己玩起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把戲,上午明明答應得好好的,這下午就叫人來挑事兒了,可把她給氣壞了。

其實李文靜之前給那工人田大柱賠錢的時候,完全是帶著表演的成分在

,就是故意做給師徒二人看的,好顯示自己大方,實際上呢,她早就暗自盤算好了,把那工傷賠的錢一股腦兒地都折算到師徒二人身上了。

畢竟在李文靜的腦回路裡如果他倆不來,自己也不會主動上門去找田大柱,更不會賠錢的,還有那狗血,殺掉的活雞,清場的損失等等這些雜七雜八的費用,她也都偷偷摸摸地算在了師徒二人的頭上,這小算盤打得精妙著呢。

那侯總下了車,徑直朝著李文靜走去,一臉疑惑地問道“那大師和他的徒弟呢?倆人沒在這兒嗎?”

李文靜一聽,還以為侯總已經什麼都知道了,頓時惱羞成怒,沒好氣地回道“他倆給你打的電話,你再把電話打回去唄?”那語氣裡滿是不耐煩,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侯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搞得莫名其妙,眉頭一皺,問道“我看這不是都複工了嗎?怎麼?事兒沒辦成?”

李文靜猴精著呢,一聽這話,立馬就反應過來了,原來是自己誤會那師徒倆了,侯總這明顯是什麼都不知道嘛,估計就是作為中間人,心裡不放心,所以過來瞧瞧情況的。於是,她趕忙換了副笑臉,陪著小心說道“成了,成了!上午就辦成了,可是辛苦他倆了呢,忙前忙後的,可沒少出力呀。”

侯總聽了,還是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那你剛才說他倆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說著說著,侯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事兒,緊接著追問道“你可給人家結賬了?”

“肯定結了啊!這你放心。”李文靜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硬著頭皮說道,心裡卻在暗暗祈禱侯總可彆再細問下去了呀。

她越這麼說,侯總心裡就越不放心,追問道“結了多少?”

李文靜眼珠子一轉,把拳頭伸了出來,然後慢慢地打開,伸出五根手指頭,在侯總麵前晃了晃,說道“這個數。”

侯總一看,心裡想著這大老板之間的默契,默認這就代表五萬了呀,畢竟要是隻結了五千,那怎麼好意思開口呢,這麼想著,他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

李文靜心裡暗自竊喜,她早就想好了,隻要侯總不再追問,她這事兒就能瞞到底了。反正自己光伸了手指頭,可沒明說實際是多少錢呀,她就想著耍賴到底了呢。卻殊不知,她這是在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了,文叔和薑玉郎可不是好騙的,更不是好欺負的,他倆之所以之前沒計較,那可完全是看在侯總的麵子上,這要是知道李文靜在這兒耍心眼兒,可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的。

侯總又說道“不過你也倒提醒了我,我確實該給人家打個電話。”

李文靜一聽,心裡一緊,趕緊上前阻攔道“老候,這就是你不仗義了呀,人家在我這兒忙活了好幾天,好不容易能休息會兒了,這會兒估計正在補覺呢,你就彆再打擾人家了啊。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我還給他倆一人一張貴賓卡呢。”

侯總一聽,更疑惑了,問道“什麼貴賓卡,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重新開業不是還早著呢嗎?哪來的卡呀?”

李文靜趕忙從包裡拿出一摞跟送給師徒二人一模一樣的貴賓卡,遞到侯總麵前,尷尬地笑著解釋道“預售,預售!現在都時興這個呀,你還不懂嗎,來,拿一摞也幫妹子我打打廣告唄。”

“什麼玩意,就預售,我送誰去啊?沒空。”侯總撇了撇嘴,看都沒多看一眼,就把卡給推了回去。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坑裡那個井口走去,看著那井口,好奇地問道“就是那井口鬨鬼鬨得厲害唄?現在沒事了吧?”

李文靜一聽,嚇得趕緊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道“你小聲點,這麼多工人都在呢,有不少還是我新換的工人呢。”然後才又接著說“反正他倆說是沒事了,還讓我填上,這不正在攪料準備填井呢嗎?”

侯總一聽沒事了,可心裡還是有些好奇,作勢就要下去看看那井。李文靜見狀,趕忙上前攔住,著急地並帶著不滿說道“彆過去了,臭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比之前還臭呢!該說不說的,一股子臭屎味!”

而此時,師徒二人正在各自的住所,整個下午,他倆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一直在瘋狂地打噴嚏。兩人心裡都挺納悶兒的,暗自尋思著這是誰在念叨自己呢。

但薑玉郎這邊呢,可沒心思多想這個了,因為他正忙著處理一件迫在眉睫的事兒——招聘員工,這會兒正一門心思地琢磨著怎麼能招到合適的人手呢。

想當初,沒跟著文叔一起四處降妖除魔的時候,薑玉郎那可是個夜釣愛好者,一有空閒時間,就會扛著釣具出門,儘情享受夜釣的樂趣。可如今跟文叔混久了,夜釣這習慣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暫且不提也罷。更要命的是,他那五金店麵的生意也被耽擱得夠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營業狀態,讓店鋪隨時都麵臨著關門大吉的風險。

為了不讓自己的心血就這麼付諸東流,薑玉郎一回店裡,二話不說就跑去打印了一份招聘廣告,然後徑直走到店門口,仔仔細細地把廣告貼了上去。

廣告上明明白白地寫著,要招聘一位長期合同員工,主要負責的工作就是日常看店賣貨,好讓店裡的生意能正常運轉起來。

做完這件事兒,薑玉郎心裡盤算著,這幾天晚上要是沒啥事兒,就重拾夜釣的愛好,去河邊過過手癮,順便看看能不能在外麵碰到些遊魂,要是能接點兒“回收”遊魂的業務,那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畢竟現在他已經掌握了使用金剛破煞符的本事,有這“傍身法寶”,薑玉郎覺得給文叔外出踩點的任務都變得輕鬆了不少,自己心裡也更有底氣了。

在他看來,就算運氣不好,碰到那些特彆難對付的鬼魂,隻要有金剛破煞符在,自己全身而退那是完全沒問題的,實在不行,還可以趕緊向文叔求救,讓文叔帶著他那厲害的寶葫蘆來收服鬼魂嘛。

再把目光轉到文叔這邊。自打白天不經意間提起了自己那位師弟之後,文叔整個人就像是被一層淡淡的愁緒給籠罩住了,變得有些惆悵,甚至時不時地會陷入恍惚之中。雖說還沒到魂不守舍的地步,但和他平日裡的狀態相比,那可真是一反常態了。

他仿佛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回憶的旋渦,往昔的種種不斷在腦海中浮現。

文叔盤算著,自打師兄弟二人一南一北住在同一個城市裡,雖說同在一城,上次碰麵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

想著想著,那些同門師兄弟一起在深山裡學法的場景,就如同電影畫麵一般,一幀一幀地在文叔眼前閃過,清晰得仿佛就發生在昨日一樣。越想,文叔的心就越亂,隻覺得待在自己那城中村的“文宅”裡,心裡頭憋悶得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於是,他先是去了一家銀行,把那張銀行卡裡的5000塊錢取了出來,隨後便漫無目的地開始在街頭散步遊蕩起來。

這一走,就走到了晚上很晚的時候,他都沒感覺到餓,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倒和他以往收服的那些遊蕩在世間無所依傍的孤魂頗有幾分相似之處了。

平日裡,文叔常常會在“文宅”裡一待就是一整天,要麼精心準備些符咒,要麼專心修複那些在降妖除魔過程中受損的法寶,日子過得倒也充實。

可此刻,他終於感覺到腳下傳來了陣陣疲憊,忍不住歎了口氣,像是終於從那回憶的泥沼中掙脫出來一般,緩緩抬起頭,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另一個城中村。這個城中村距離他的“文宅”也就四裡地左右的路程。

就在這時,文叔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走了大半天的他,這才後知後覺地發覺自己早已肚腹空空,饑腸轆轆了。他心裡尋思著,還是趕緊回“文宅”吧,回去給自己下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填填肚子也好。

文叔沿著城中村的小路,朝著村外走去,眼瞅著就要穿過這個村子,走到村子最邊緣的一個胡同口的時候,忽然,一陣隱隱約約的抽泣聲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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