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那段事兒_我釣魚佬,怎麼成道家天師了_思兔閱讀 

第47章 那段事兒(1 / 1)

說起來,這文叔當年和雌雄雙煞之間的事兒啊,那可真是一場讓人哭笑不得的誤會,論其前因後果,就跟演了一出荒誕不經的滑稽戲似的。

話說在很久以前,在一個寧靜的小山村裡頭,住著這麼一戶人家。這戶人家有一對龍鳳胎,哥哥長得那叫一個俊朗,妹妹也是生得嬌俏可人,打小就是村子裡出了名的金童玉女,家裡人對他倆那是疼愛有加,視作掌上明珠。

可隨著這倆孩子慢慢長大,也不知咋的,竟生出了些不該有的情愫來。那哥哥看著妹妹,心裡頭就跟揣了隻小鹿似的,妹妹瞅著哥哥,也是眉眼含情。一來二去的,兩人就背著家裡人,偷偷摸摸地搞起了那有悖常倫的事兒來。

平日裡他倆總是趁著家裡人不注意,跑到村子外那山崖邊的一處隱蔽角落去幽會。那地兒有棵大樹,枝繁葉茂的,正好能把他倆給遮起來,他倆就覺得那是屬於他們的小天地了。

正是那天,陽光暖暖地照著,微風輕輕拂過,他倆又偷偷溜到了那山崖邊,正甜言蜜語你儂我儂的的時候,誰能想到,禍事兒就這麼悄無聲息地來了。

論當年,文叔那還是個初出茅廬,下山曆練的愣頭青。那天呐,陽光倒是挺好,文叔心情那叫一個舒暢,哼著小曲兒就往山下走,心裡還琢磨著下山後可得好好見識見識這花花世界。

文叔走著走著,就到了那山崖附近,他哪知道這兒正上演著這麼一出啊。他就瞧見路邊有隻野兔,那野兔看著肥嘟嘟的,文叔一時興起,想著抓回去改善改善夥食也好,於是撒丫子就追了上去。那野兔也機靈,東竄西跳的,文叔就在後麵緊追不舍,邊追還邊喊著“嘿,彆跑,看我今兒個不逮住你!”

好巧不巧的,這一通追啊,就離得那雌雄雙煞所在的地兒更近了。彼時,那對龍鳳胎兄妹正沉浸在他倆那不該有的事兒裡呢,四周靜謐得很,似乎整個世界就隻剩下他倆那含情脈脈的對視和壓低了聲音的綿綿情話。

可冷不丁地,就聽到了文叔追兔子那“劈裡啪啦”的動靜,還夾雜著憤怒的喊叫聲“給我站那!看我不逮你個正著!”那聲音在這安靜的氛圍裡顯得格外突兀。兄妹倆嚇得渾身一哆嗦,以為被人發現了,那臉“唰”地一下就白了,跟刷了層白漆似的,眼睛瞪得老大,滿是驚恐。慌裡慌張地,他倆也顧不上彆的了,就想著趕緊找地方躲起來,這要是被抓住,那可就完犢子了,這見不得人的事兒要是傳出去,不得被人戳斷脊梁骨。

結果,那雄煞一著急,往後退的時候一腳踩空了,“呀”的一聲就往山崖下栽去,雌煞一看,那還了得,下意識地伸手去拉,可哪拉得住啊,自己也被帶得跟著一塊兒滾下山崖去了。這一下,可就摔了個七葷八素,直接摔得沒了氣兒,當場就去見閻王爺了。

雖說文叔也聽到了一聲尖叫,可那會兒他正一門心思撲在那兔子身上呢,兔子早跑得沒影了,他就想著再找找看,說不定還能逮著呢。再說了,這荒郊野外的,他也沒見著人啊,還以為是啥野獸叫呢,壓根沒往有人摔下山崖那方麵想。於是,他又在周圍胡亂找了一通,邊找還邊嘟囔著“這兔子跑哪兒去了,真是的。”找了半天也沒找著,這才撓著頭,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尋思著還是先找地方住下吧,便慢悠悠地離開了,哪知道自己這無心之舉,卻鬨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呢。

當晚啊,這倆冤死鬼那叫一個氣啊,雄煞扯著嗓子,操著那方言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了“介倒黴催的,咱今兒個咋這麼背呢,正好好的,就被介個不知哪冒出來的家夥給攪和了,還把咱命都搭進去了,我可太冤了,不行,我得找他報仇去,我這一肚子火可沒處撒呢!”

雌煞也在旁邊哭哭啼啼,附和著說“就是,你活著是我當家的,死了也是,我都聽你的。咱多冤呐,本來好好的事兒,全被那家夥給毀了,咱可不能就這麼算了,非得讓他嘗嘗咱這怨氣的厲害不可。”

於是乎,這倆就雙雙化作了厲鬼,循著那點兒模糊的氣息,就找上了文叔。

文叔那會兒正坐在屋裡,準備好好歇著呢,那時候他的道行可遠比不了現在,突然感覺一陣陰風吹過,冷得他直打哆嗦。抬眼一看,好家夥,就瞧見這倆麵目猙獰的厲鬼飄在跟前了,嚇得他一蹦三尺高,說話哆哆嗦嗦,但仍強裝鎮定的地說“大膽小鬼你……你們是誰,怎敢在我張天師麵前主動現身?”

雄煞那火“噌”地一下就冒起來了,大聲嚷嚷道“還天師呢?少廢話,給我拿命吧您!”

這便是當年出現雌雄雙煞的前因後果啦,從攆兔子,到意外導致二人墜崖,到化為厲鬼,到厲鬼尋仇雙方拚的你死我活,到最後兩敗俱傷,到多年後的冤家路窄。這多少年的恩恩怨怨的起因全是因為那隻跑的快不讓文叔逮住的兔子!

“給我拿命來吧你!”多年前那句拿命來,此時場麵一轉,換做是雌煞說出的口,隻不過她說話的對象是變成了雄煞。

此時的局麵可謂是混亂又緊張,文叔和吳蝶衣正全神貫注地與雌雄雙煞鬥法,誰也沒料到會出現這樣戲劇性的一幕。

薑玉郎占據著雄煞的身體,雖然那感覺就像在狂風巨浪裡行船,兩種意識不停地相互拉扯,難受得很,但他腦子可沒閒著。見雌煞這一著急要把自己從雄煞身體裡揪出來,薑玉郎趕忙用儘全力奪回雄煞的身體控製權,故意用雄煞的口吻,帶著幾分委屈和埋怨說道“妹子,你這是乾啥,咱這麼多年的情分,你咋能說動手就動手呢,我這心裡頭可涼透了!”

雌煞一聽,本來伸出去的鬼爪在空中頓了一下,滿臉狐疑地說道“當家的,你今兒個咋說話怪怪的呢,我這不是著急嘛,那張文祿他們可就在跟前兒呢,咱得趕緊想辦法。”

薑玉郎心裡暗喜,麵上卻裝出一副更生氣的樣子,繼續挑撥道“哼,你就知道著急,平日裡我對你咋樣,你心裡沒點數啊?現在倒好,為了這點事兒,你都不顧我的死活了,我看呐,你就是盼著我出事兒,好去找彆的野鬼逍遙快活去吧!”

“當家的,你可彆亂說,我哪有那心思啊,我這滿心滿眼可都是你呀。”雌煞趕忙解釋著,臉上滿是焦急和委屈,眼眶裡還隱隱泛起了幽綠的鬼火,看著倒是真被氣得不輕。

“喲嗬,你還狡辯呢,每次一有事兒,你就隻想著自個兒,哪管過我的難處。就說之前吧,那回咱們去吸那些小鬼的精氣,你倒好,自己搶著吸了個夠,我都沒撈著多少,我當時就憋屈著呢,可也沒說啥,現在倒好,你還想撓我,你可真夠狠的呀!”薑玉郎越說越來勁,把平時聽來的那些個夫妻間鬨矛盾的事兒一股腦兒地都給搬了出來,添油加醋地往雌煞身上扣。

雌煞一聽這話,那可就徹底炸毛了,尖聲叫道“好哇,原來你心裡一直都記恨著我呢,我為了咱這個家,那也是操碎了心,你倒好,在這兒翻舊賬,我算是看清你了,你個沒良心的!”說著,她也顧不上眼前這是在和文叔他們鬥法了,衝著雄煞就撲了過去,兩隻鬼就這麼扭打在了一起,陰氣四溢,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凍住了一般。

文叔和吳蝶衣見狀,哪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文叔手中桃木劍一揮,口中念起強力的驅鬼咒,桃木劍上的金光瞬間大盛,朝著雌煞狠狠刺了過去。吳蝶衣也沒閒著,雙手快速結印,打出一道道威力巨大的法訣,那些法訣化作一道道流光,纏繞上雌煞的身體,不斷地侵蝕著她的鬼氣。

雌煞這會兒正被氣昏了頭,光顧著和雄煞糾纏了,哪還顧得上防備文叔他們,一下子就被這淩厲的攻勢給擊中了。她隻覺得身上的鬼氣像是被抽走了一般,痛苦地掙紮著,嘴裡還喊著“當家的,你還愣著乾啥,快來幫我!”

可雄煞這會兒被薑玉郎控製著,哪會去幫她,隻能在一旁乾著急。沒幾下,雌煞就抵擋不住了,身上的陰氣越來越弱,最終“嗷”的一聲慘叫,魂飛魄散了,消散在了這夜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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