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祖母?”
陸挽月氣喘籲籲的回到陸老夫人的雅間時,發現她房內竟然點起來了蠟燭。
見到陸挽月來了,她這才有些驚訝的放下抄著佛經的手。
“昭昭,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陸挽月扯起來一抹笑容,重新換上另一副神色。
她還是決定不把剛才知道的事說出來。
“祖母,我做噩夢了,有些睡不著,想過來看看你穩穩心,沒想到您還沒睡。”
陸老夫人嗬嗬笑了幾聲。
擺了擺手陸挽月坐在自己一側。
“既然嚇到了,那今晚便同祖母過來睡吧。”
陸老夫人最終還是沒有再去抄那佛經。
一夜無眠。
祖孫兩都帶著心事入睡。
這一天過後,陸挽月沒有再見到祖母那兩人跟蕭硯,也沒有同陸老夫人說她祖母知曉了她去了那禁地。
此後兩天都相安無事。
最後一個晚上的時候,陸挽月沒有再同陸老夫人一同入睡。
翌日。
天還未亮,外麵便一陣吵鬨聲。
陸挽月剛套好衣裳,便馬不停蹄的去找陸老夫人。
果不其然,陸老夫人一臉驚慌。
“這,這是怎麼了?”
陸挽月扶著她起來。
她搖了搖頭,“昭昭也不知,但我一路過來時,發現人正往前門去了。”
陸老夫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挽月剛同她來到門外。
便隨著一個香客跟了過去。
人滿為患。
陸挽月一眼便看到了前方的蕭硯。
他低著頭正同主持說著話。
而他的身後,竟然還跟著前兩天的那兩個人。
陸挽月下意識的看向陸老夫人,果不其然,她的臉倏的一下便白了起來。
眼見蕭硯正往這邊來,她連忙把陸挽月往旁邊站。
哪曾想,蕭硯就是來找她們的。
“抱歉,老夫人,恐怕還得叨擾您一下了。”
陸挽月把陸老夫人護在身後。
“不知我昨天犯了何事。”
蕭硯看了她一眼,“此處不方便說話。”
說完後扭頭便對赤影道:“你先把人帶走,我隨後就來。”
赤影點了點頭,立馬就把人帶走了。
期間,那兩人始終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
…
“老夫人,您為何昨晚突然去了雞鳴寺的禁地,此處不讓進人您不知嗎?”
陸老夫人一開始還不肯說實話。
見狀,蕭硯便把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原來那兩人竟是二十多年前縱火的人。
但她們的罪狀遠不及此。
昨晚,蕭硯等人埋伏已久,便瞧見兩人從那處離開了雞鳴寺,往裡麵去。
而她們去那處,竟是與人談話。
蕭硯立馬派人去抓,這才得知了真相。
原來雞鳴寺後頭竟然還有一座金山。
當年兩人縱火,又散播謠言,目的就是為了把雞鳴寺的名聲弄臭了,好讓這座金山安然無恙。
哪曾想,雞鳴寺不但沒有受影響,還更受歡迎。
這次,兩人又想故技重施,哪曾想剛放了一把火。
便被蕭硯帶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