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有些愕然。
“這,這不是說好了這件事就當沒發生嗎?”
陸挽月點了點頭,在沈夫人期待的目光下又繼續說道:“沒錯,不過經剛才姐姐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兩個人犯錯不能隻懲罰一個,而且我突然想起來了表哥為什麼會認為那紙條是我派人給他送過去的。萬一我要是沒有臨時改變主意,繼續呆著這裡,那跪在這裡的人可就是我了,母親,女兒一想就感覺到一陣後怕啊。”
見陸挽月執意如此,沈夫人嘴唇翕動,到底還是沒說出什麼拒絕的話。
她也知道,這次算是委屈了陸挽月。
她心中有怨,也是正常的。
林威見她沈夫人妥協了,有些不敢置信。
“姑母,姑母,我,我不要挨板子啊!”
但這次,沈夫人卻扭頭不再去看他。
但陸挽月為了不破壞今天的宴席,她同沈夫人說等賓客們走後,再處置這兩人。
沈夫人同意了。
在場的人麵色各異回到了宴席。
見陸挽月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安遠侯不動聲色的鬆了一口氣。
朝著眾人喊:“誤會,都是誤會,小女這不是回來了,來來來,繼續。”
…
“胡鬨!”
聽完今天發生的一切後,安遠侯狠狠摔了手裡的茶水。
冬夏已經先被關去柴房裡了。
隻留下林家人帶著林威在前廳。
聽到林威要挨板子,林步立馬反駁。
本想暗示沈夫人事,她卻移開了視線。
到接觸但安遠侯的目光時,他一下子泄氣噤了聲。
林威的慘叫響徹整個侯府。
最後一個板子下去時,林威已經沒有了力氣。
林家的人本就是靠著沈家,最後還得灰溜溜把林威帶走了。
安遠侯見事情已經結了束,隻是一個丫鬟想借此機會爬床罷了。
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昭昭,今日你受委屈了。”
陸挽月規規矩矩的道:“隻要能不讓侯府沾上醜聞,女兒做什麼都願意。”
最終安遠侯大手一揮給陸挽月送了一大堆金銀首飾此事就此了結。
因為此事,沈家人最近都對陸挽月客氣不已。
陸挽月照單全收。
眼見離上山的日子不過短短三日。
她今日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
於是她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日子瞞著所有人,偷偷溜了出去。
這還多虧了她前世經常溜出去的經驗。
這林威是好色之人,經常流連於流芳院。
因這幾日她嫌銀子有些多了,便派人在林威喝醉酒搖搖晃晃走出了流芳院之後,便有人把他拖入一個巷子裡揍了一頓。
林威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他的眼此時已經被血糊住。
突然,他胯下一痛,剛想大叫嘴裡便被塞了一塊東西,讓他怎麼叫都叫不出來。
最後,他竟被活活痛暈了過去。
見狀,陸挽月這才收了手,把匕首收了回來。
【叮~恭喜宿主又完成了一項任務,積分已經為你存好。】
這一個來月,陸挽月摸透了這個係統。
它不會經常發布任務,但會在每次陸挽月去害人的時候,會突然冒出來。
陸挽月算是明白了,這是讓她有仇必報,不必掩蓋自己的本性。
她走出巷子,蹙眉看向那把匕首,最終隨意找個地方丟了。
臟了的東西,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