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過幾年,東歐的黑幫數量會逐年增加,難民和kbfz也會越來越多。
街道上,會出現很多針對華國人的小偷。
黑人,阿爾巴尼亞人,吉普賽人,東歐j,中東難民……
有時候劉進都有點想不太明白。
那二十多年裡,法國人到底經曆了什麼?
從高傲的高盧雞,變成了烏骨雞,以至於很多法國白人竟然想要逃離。
至於小馬哥嘛……
劉進不是太看得上。
但軟飯男做到總統,還他媽的能連任。
二十年後的法國,可真是群魔亂舞啊!
賺錢,努力賺錢,賺夠了錢回國養老。
咱不沾國家的便宜,求的就是一個安安穩穩。
不知不覺,來到西提島
天已經很晚了,巴黎聖母院的西立麵大門已經關閉,不再接待遊客。
劉進就在河邊的一家咖啡店外麵坐下,點了一杯卡布奇諾之後,坐在椅子上,大口吃完了已經涼掉的漢堡。
然後,就坐在椅子上,看著夜幕中,影影幢幢的西提島,和巴黎聖母院。
由於沒有雨果,巴黎聖母院雖然是巴黎的一處景點,卻不是地標性的景點。
與盧浮宮,與凱旋門,與埃菲爾鐵塔相比,巴黎聖母院算是那種默默無聞的景點。
沿岸有很多咖啡店和飯店,但遊人並不多。
更多人,怕是喜歡這裡的幽靜,還有風景吧……
“一瓶喜力。”
“小姑娘,你多大了?”
“我……”
“你應該不到喝酒的年紀吧。”
劉進扭過頭,就見一個女孩兒在不遠處的桌子旁邊坐下。
她想要點一瓶啤酒,但她的模樣,怎麼看都像是未成年,服務生自然不敢賣給她。
“我成年了!”
“藍山、卡布奇諾,Epreo,都可以。”
服務生麵帶微笑著說道:“啤酒不行。”
“我真的成年了,不信你看。”
女孩兒取出了身份證,遞給對方。
“16歲,確實成年了,但你還不到18歲,所以不能提供。”
“可是阿雅克肖16歲可以的。”
“女士,你也說了,那是阿雅克肖,而這裡是巴黎。”
法國對於喝酒的年齡,是有嚴格的規定。
不滿十八歲不能提供酒水。
當然,有些地方可以。
小地方,不是那麼嚴格,比如女孩兒說的阿雅克肖。
嗯,阿雅克肖,好像是科西嘉島吧。
劉進撇了撇嘴,扭過頭,繼續看著西提島方向發呆。
一縷清香,沁入鼻中。
“夏奈爾,嗯嗯,不是綠邂逅,五號!”
也不知是不是重生賜予的福利,劉進的鼻子特彆好,對香水的味道也非常敏感。
就像之前,在火車上,他僅憑氣味就能推斷出克羅艾使用的牌子。
女孩在對麵坐下來。
“好厲害!”
“好敷衍。”
“嘻嘻,我是說你的法語好厲害。”
“學就是了,你如果在中國生活一段時間,也可以的。”
“是嗎?可我聽說,中國話好難學。”
“一開始我也覺得法語好難學,特彆是那個‘洞’音,我用了很久才學會。”
“是啊是啊,我也這麼覺得。”
女孩兒的膽子真大。
大晚上的,一個人在街上遊蕩不說,還敢找陌生人聊天?
“你還沒告訴我,你在看什麼?”
“為什麼找我聊天?”
“我也不想的,可外麵隻有咱們兩個。”
劉進一怔,向四周看了一下。
確實,外麵隻有他們兩個。
屋裡倒是挺熱鬨,有不少人……
“我在看一段愛情。”
“啊?”
“一段隱藏在巴黎聖母院裡的生死戀。”
“巴黎聖母院?我怎麼不知道?”
劉進忍不住笑了。
他伸手,指了指他的腦袋,“因為在這裡,我還沒有想好這段故事。”
“所以,你是作家?”
“還不是,正在努力完成我的第一部小說。”
“巴黎聖母院?”
“不,那需要時間,那個故事還不夠成熟,我需要時間,慢慢把他給完善。”
“你一個中國人,居然想要寫法國的故事?”
“不可以嗎?”
“可以,但就是覺得有點……有點古怪。”
“所以說,文學不分國界。”
女孩兒笑了。
她突然伸出手,道:“認識一下,來自中國,卻要書寫法國故事的作家,我叫艾莉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