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上午,劉進有點無精打采。
還不能睡覺,因為教室麵積很小,老師走下講台,兩步路就能到他跟前。
所以,隻能硬撐著,直到下課。
好在課間時間有半小時,他跑到學校對麵的鮑裡斯書報亭要了一杯特濃咖啡,總算是有所緩解。
可即便如此,一整個上午他都是昏昏沉沉。
中午下課之後,劉進打著哈欠往外走。
劉思思偷偷摸摸的湊過來。
“他走了!”
“誰?”
“那個棒子。”
“自己走的?”
“嗯!”
不應該啊。
棒子的道德這麼高嗎?
“你怎麼知道的?”
“這幾天段潔一直住在我那裡,昨天我陪她偷偷回去了一趟,那家夥已經不在了。”
劉進眼珠子轉了轉,輕聲道:“那你們還是小心點。”
“啥意思?”
“他並沒有達成目的,所以我擔心他還會回來。”
“那怎麼辦?”
“最好讓段潔先彆回去住,在觀察幾天。”
“好!”
劉思思點著頭,好像小雞啄米。
可劉進,卻有點擔心了!
這丫頭好像是被卷進去了……萬一棒子惱羞成怒,會不會遷怒她?這可不太好說。
對於無恥這一點,劉進可從來不會小看了棒子的底線。
主要是2002世界杯還沒有開始呢。
到時候,棒子的無恥封印會徹底解封,從此從大韓民國,變成大寒冥國。
“喏!”
“這是啥?”
“法國憲兵特勤隊的戰術刀,你最好隨身攜帶。”
“不至於吧。”
“至不至於的我不清楚,可出門在外,安全第一。”
劉思思想了想,接過戰術刀收好。
……
下午沒課。
劉進坐在學校大門口的台階上。
電話,響起。
“哈嘍,摩托!”
劉進接起電話,卻聽到前麵有人喊他的名字。
抬頭看,就見一個中年人帶著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正朝他走過來。
那個小一點的男人,是個黑人。
胸前還掛著一個相機。
“阿摩司,我是安德烈,我們通過電話。”
“安德烈記者,你好!”
劉進站起來,走上去和安德烈擁抱了一下,貼麵禮。
“這是我的助手努爾茲,他負責拍照,待會兒可能要拍幾張照片。”
“沒問題。”
劉進笑著上前,和努爾茲也行了個貼麵禮。
“安德烈,你和阿摩司在台階上,我拍兩張照片,可以嗎?”
安德烈扭頭,看了劉進一眼。
見劉進沒有反對,於是和劉進站在一起,用圖盧茲商學院的正門做背景,拍了兩張照片。
“去哪裡談?”
劉進問道。
安德烈笑道:“這是你的地盤,你來做主。”
“我們先買幾杯咖啡吧,然後去圖書館那邊?這個時間,圖書館沒什麼人,而且夏拉也很好說話。”
夏拉,是圖書館的管理員。
大部分時間在圖書館一樓大廳。
安德烈自無不可。
劉進帶著兩人,來到了學校對麵的鮑裡斯書報亭,要了三杯咖啡。
“鮑裡斯的咖啡不錯,我們課間的時候,會來這裡買一杯。”
劉進稱讚道。
鮑裡斯也很高興,還拉著努爾茲給他在書報亭外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免了三杯咖啡的錢。
“看樣子,你很適應這裡的生活。”
“是的!”
劉進見安德烈拿出一支錄音筆,連忙說道:“稍等一下。”
他也從書包裡,拿出了一支錄音筆。
“彆多想,我隻是習慣……出門的時候,我爸爸對我說,什麼事情都要做最好的準備。”
“你很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