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浩然的一刻,錢多多已經恢複原來那個搞笑小胖子的狀態。而趙雨瑤卻仍然冷著臉,隻是稍稍皺了下眉頭。
“動手。”趙雨瑤輕聲發號施令。
“彆!”錢多多趕忙阻止。
但是,趙雨瑤找來的可是武修,戰鬥力數倍甚至數十倍於普通人。前後差一秒的功夫,已經有幾個對張浩然發動了攻擊。張浩然從容躲避,同時反擊。隻眨眼的功夫,五個武修趴在地上不動了。
“三哥彆打。這是誤會。我們可是在幫你。”錢多多邊退邊說。
“幫我就打我?”張浩然笑了。
“張三,想不到麼還真有本事。不過今天說什麼我也要把卡拉蜜統一。”趙雨瑤決然道。
在場的高官富賈都看著張浩然。他現在是唯一的救星了。趙雨瑤的打手們除了他沒人對付的了。如果真被趙雨瑤武力強行簽了合約。隻需要幾天時間,他們就會失去所有財產。而他們能找來強力助手的前提就是得有錢。整個卡拉蜜的存亡,就看張浩然了。
“我要是說不行呢?”張浩然反問著,已經看向一群人。
“就算是你,我也不會留情麵。”趙雨瑤銀牙緊咬。
她的眼神下達了命令,一群人一擁而上。張浩然左右格擋,幾乎同時反擊。對麵居然沒有一合之將。就在最後三個人轉圈圍過來時,一股殺意從天而降。
“死吧。”趙雨瑤露出笑臉。
錢多多卻失望輕歎。
三人吸引張浩然注意力時,一人從七米高的棚頂通風管道跳下,一把厚重的大刀直劈張浩然頭頂。
“完了,卡拉蜜的天要變了。”馬景瀾眼前有些發黑。
丁!張浩然兩指夾住了大刀,同時,單腿迅速換向踢倒三人。拿刀之人就握著刀橫在半空中,看起來很是詭異。
“你果然是大武士,而且功力深厚。沒猜錯的話,你練的是駐顏的功法吧?能擋下我這一刀,至少有三十年的內力修為。”拿刀者緩緩落地,邊用力抽刀邊評價道。
“說吧。你們到底是來乾什麼的?”張浩然鬆開了手。
“在下大刀門鐵金。恕我孤陋寡聞,沒聽過武道界有你這麼一位青年才俊。”拿刀之人抱拳行禮客氣地說道。
張浩然學著他的樣子,“我是張三。無門無派,會點拳腳功夫。”
“哈哈哈。好。既然閣下不願提起,說明我不配知道。那我也不多問。趙總,他可以。”鐵金對趙雨瑤道。
“我就知道!”趙雨瑤笑起來。
這時大門一開,又走進來一人,正是張浩林。他跑過來拉住張浩然的手激動到“三哥。我哥下落不明。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對不起三哥,對不起各位。剛才是騙你們的。我一定會給與補償。”趙雨瑤連連鞠躬道歉。
張浩然哼了一聲,“早知道你是騙我的了。你不是一直騙人麼。”
趙雨瑤粉臉微紅,看向張浩林求救。張浩林這才拉著張浩然往外走。看他那急樣,張浩然也隻能跟張媽媽告辭。婚禮繼續,看到張浩然的身手,現場更加熱鬨了。能跟他這個大能攀上關係,那今後是多了一道保命符啊。
張浩然被帶到趙雨瑤的車上。車窗一關,車內隻剩四人。錢多多搓著手道“我來說,我來。哈哈哈。三哥,我想死你了。”
“滾。”張浩然一把推開他。
錢多多死皮賴臉也不生氣,“這樣,先說正事。是這麼回事啊。”
他開始講起原有。原來,從張浩然沒能出毓麟洞,錢多多就以為他死了。三年多時間,他也沒再聯係。趙雨瑤總雇傭他做事,也算有了交情。這一次是趙雨瑤遇到了大麻煩。趙家要將她除名。她多年打拚的財產,將要全部歸趙家所有。而她淨身出戶。她當然不服。到處找幫手,要在除名儀式上奪回自己的一切。剛才那大刀門的高手也是她請來的。但西園龍門在全國都是有頭有臉的。武修他們肯定也認識不少。比如教趙天佑習武的就是幾位了不得的高手。當然,趙雨瑤不受待見,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實力。無意間聽說了天海毛笑笑來卡拉蜜投資,更聽說是要準備一個大婚禮聯姻。而卡拉蜜能讓她主動聯姻的,趙雨瑤死也想不出來是誰。這才有了錢多多出麵打聽內幕。趙雨瑤借口統一卡拉蜜試探張浩然真正實力的事。
一旁的張浩林一直幫忙求情。張浩然心裡又恨又憐。他這個弟弟,被坑成什麼樣了,還戀愛腦呢。
“浩林,你哥有難言之隱,在特殊地方回不來也聯係不了你們。他和我是過命的交情。所有我就是你親哥。你懂嗎?”張浩然語重心長道。
張浩林點頭,“是。我知道。三哥,我也是這麼想才敢來求你。”
“那我問你一句。你們三年多一直在一起麼?”張浩然盯著他的眼睛道。
張浩林立刻低頭躲避他的目光,猶豫了一下才道“三哥。我知道我哥可能跟你說了些誤會的話。是,雨瑤這幾年因為身份的事一直在外奔波。我也努力創業。但我們昨天還睡在一張床上。”
“浩林。你彆這麼說話。多丟人。”趙雨瑤故作嬌態道。
張浩然從小看著弟弟長大,他知道弟弟沒說謊。但他仍然堅信趙雨瑤就是騙子。可是為了奪得自己的身份,她沒對張浩林做什麼壞事。看樣子還下了血本都生米煮成熟飯了。張浩然決定也不在多追究。
“什麼時候出發?”張浩然問道,他查看著競技場任務。
張浩林聞言一笑,知道張浩然是答應幫忙了。又進來一批人,把剛剛被張浩然打趴下的人都抬走了。趙雨瑤為了賠禮道歉,又隨了一份大禮百萬的紅包。
等張浩然他們離開後,唐家人更熱情了。不止對張媽媽一口一個親媽親奶奶,就是對傻女婿李賦強都讚不絕口。
“沒想到咱兄弟這麼有實力。連武修都打不過他。”唐母試探道。
吳蓮慈有些癡呆道“是啊。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