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魏妤覺得,有些過於隆重,但出於她不知許笙新婚丈夫的身份,想著萬一,笙笙的丈夫,極其好臉麵。
那她拒絕了,豈非對許笙不好。
事情,便這樣定下了。
以至於後來魏妤坐上豪車,看著車內的配置,以及開車的司機穿著的製服,半響都沒說出話。
許笙沒等多久,魏妤就來了,看那麵色,極正常,並無任何驚訝。
許笙放心了。
然而,一旦她和魏妤到了觀影室,門一關,才知,魏妤方才的鎮定,不過是裝出來的。
魏妤拉著她的手,“笙笙,既然你喊我來,想必是不打算瞞著我了。”
這話,是等著許笙主動交代。
許笙了然,“你先答應我,做好心理準備。”
魏妤以為,這路上她所受到的驚訝,已足夠多,心理承受能力是足夠的。
可當她聽到那名字時,終究還是沉默了許久。
“這樣厲害的人,你跟他在一起,可要萬分小心。”
許笙點頭,“你放心,我有分寸。”
“從前或許我會勸你,和丈夫培養好感情關係,可現在不一樣了,笙笙。”
魏妤逐漸神色嚴肅起來,“你和他,誰先動情,誰便先輸了。”
“笙笙,你輸不起的。”
這話是良言,許笙表示,她已謹記在心。
氣氛有些沉重。
魏妤見許笙確實聽了進去,有心緩解,“其實,也未必不是好事。”
“浪子回頭也是有的,更彆提,是梁硯邶這樣,身上毫無緋聞的君子。”
許笙知道,魏妤是想寬慰她。
許多人都覺得,自己身上的獨特,能夠讓浪子回頭。
可她偏偏,不是這“許多人”中的一個。
浪子回頭,隻要情夠,是有可能的。
可像梁硯邶這樣的資本家,是不會談情的,唯有足夠的利益,才有可能。
可偏偏,他是最不缺錢的。
那麼,儘管享受身體上的愉悅,便夠了。
梁硯邶所有的承諾,亦該左耳進右耳出,不必放在心上。
果然,隻有閨蜜,才是從她的角度出發的。
許笙調整好心態,“想吃什麼。”
她早已發現,今日的觀影室,比昨日多了許多的零食種類與數量,其中,便有她與魏妤愛吃的。
想來,是劉叔安排的。
隻因方才劉叔向她提議,定製私人座椅,這樣觀影更加舒適。
然,她覺得現有的已經足夠,不必再麻煩,便拒絕了。
許笙和魏妤玩得開心,到最後,甚至喝起了酒,她拉著魏妤,跑到音樂室。
她唱歌給魏妤聽,魏妤便在一旁彈著鋼琴作為伴奏。
梁硯邶回來,便是見到這樣的一副情形。
許笙左手摟著魏妤的腰,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卷的長發與魏妤的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
微微勾起的唇還染著幾分酒的紅,筆直白皙的腿,掛在魏妤身上。
刺眼。
明明怕冷,怎麼到了魏妤身上,這個前提便不成立了。
梁硯邶想起之前,完事後他想抱著許笙時,她說的話,“你的被子太薄了,我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