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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誤人(1 / 2)

梁硯邶接過,指尖輕觸許笙掌心,有些發癢。

好在,很快拿開。

他戴上,聽了一下,播的是首港樂,沒聽過,聽著曲風,像是近些年出的,亦可能,是剛出的。

曲末,梁硯邶摘下耳機,沉聲道:“睡覺。”

許笙看了眼時間,不算早了。

儘管她不困,還是躺下了,閉目養神也不錯,大不了,等梁硯邶睡著,她再玩手機。

應當不會等太久的。

她以為,資本家事務繁忙,卻能保持精力,想必睡眠極好。

梁硯邶右手握著許笙的細腰,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捏了一下,左手再環在她的薄背上,攬過來。

許笙雙手撐在他胸前,輕聲說:“今晚不方便。”

她以為,梁硯邶想運動了。

事實上,確是如此。

梁硯邶視線掃向許笙的瞳孔,低聲問:“為何?”

“我來月經了,”怕梁硯邶不信,許笙又詳細解釋,“方才洗澡的時候,才發現的。”

所以,並非是身體不適,還要去酌覓。

不像撒謊,梁硯邶勉強信了。

怎麼偏這般不巧。

他喉結滾動,出聲,“熄燈。”

光線自動熄滅。

許笙記得,往常時,都是開著小燈的。視線雖昏暗,卻足以看清,麵上的微表情,氛圍極佳。

她鬆手,默默靠近幾分,既梁硯邶沒有強迫,她也便記得,方才的承諾。

一片漆黑中,她察覺到梁硯邶的頭漸漸埋在她的頸脖上,溫熱的呼吸有節律地灑落。

或許是黑暗中,失去了視覺,其他的感知便格外清晰。

癢癢的。

梁硯邶同樣有這樣的感覺,也不知哪來的微風,吹動許笙細軟的發絲,掃在他脖子上、喉結旁。

輕輕的。

也許,並沒有微風,隻是他感覺錯了。

許笙輕聲道:“有點癢。”

她的本意是說,梁硯邶的呼吸,弄得她有些癢。

梁硯邶卻撥開許笙的黑發到一旁,再次埋在許笙的頸窩裡,沒了頭發的遮擋,感知更加清晰。

她扶額,卻不再出聲。

畢竟,幾個小時前,她對於梁硯邶“相擁而眠”的要求,是一口應下的。

其實,仔細想想也還好,隻要習慣了,便不癢了。

比起運動時的累,這樣安安靜靜躺著,挺好的。

熱源在旁,薄被也不冷。

這樣想著,本不困,竟也慢慢睡下去了。

她是睡下了,梁硯邶卻沒了往日的好睡眠。

燥意,難耐。

卻舍不得鬆開,那便隻能忍著。

許是靠得近,許笙身上的香味,格外清晰、好聞,也不知是沐浴露,亦或是身體乳,還是其他的什麼護膚產品。

總之,像極了他第二次見許笙時,聞到的玫瑰花香,並不濃鬱。

卻勾人心弦。

那時,他沒想著要摘下這朵嬌豔的玫瑰,可如今玫瑰躺在他懷裡,長在他心尖。

大概是情緒逐漸愉悅,燥意淡了,也就睡著了。

清晨八點,梁硯邶準時醒來,頭一次,不想立刻起身,總之並不趕時間,再抱會,也無妨。

他視線轉向那細膩如羊脂玉般的頸部,輕輕吻上。

大概是許笙睡得早,差不多到了該醒過來的時辰,這麼一弄,她也便醒了。

緩慢睜眼,是放大版的、梁硯邶的臉。

許久,許笙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鐘,出聲:“你不起來嗎?”

據劉管家所言,梁先生每日八點,準時起床,可如今,已經八點零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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