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個曆史小故事受限於篇幅,最多拍攝一支短片,但我有一個類似背景的故事想搬上大銀幕。”
這位斯文克導演侃侃而談道。
“哦?也是逃兵?”
賣不賣車的先放一邊,夏彧對這個故事感興趣。
“對,埃姆斯蘭德劊子手聽過沒有?我想改編的就是那個叫威利·赫羅德的傘兵。”
要是其他人可能會一臉懵逼,但作為一個寫二戰文的前網文作家,夏彧在搜索資料的時候搜到過這個德版暗黑龍文章的家夥。
拿《我的團長我的團》舉例,主要是故事都開始於一套軍裝。
但一個是冒充團長,收攏潰兵抗日救國,一個則是冒充上尉,化身惡魔殘殺逃兵。
人性的善與惡在對比中非常明顯。
“原來是他啊,權利的延伸,製服下的惡魔,那還真值得拍一拍。”
夏彧用認同的語氣說道。
德國人拍的二戰片沒有鬼子那種不反戰,隻反戰敗的惡臭味,到時候貢獻一張電影票也未嘗不可。
“那麼斯文克導演,您是來軍品收藏會尋找靈感的嗎?”
“叫我羅伯特就好,這裡的確有很多好東西,然而大都是我這個小導演買不起的。”
老羅推了推下滑的眼鏡,自嘲的說道。
他遠渡重洋,到對麵混過好萊塢,商業動作片拍了幾部,但到底是外國人,地位遠不如在國內。
另外因為報價便宜,錢自然賺的也不多。
夏彧的br-75套裝他就很喜歡,可又擠不出十幾萬歐的閒錢。
那麼找一個有錢的朋友拿下,到時候咱也能看能玩。
從另一種意義上說,這東西也算是他擁有了。
“我有一個叫楊斯的朋友,他的家族很有錢,他絕對會對這些東西和背後的故事感興趣的,我打個電話叫他過來看看怎麼樣?”
羅伯特說著掏出了手機。
【家族】?
夏彧捕捉到了關鍵詞。
資本主義社會的財富代代傳承,有家族就代表了是富人群體的老錢,至少是第二代或第三代掌舵人。
看樣子他的運氣不錯,br-75套裝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
“我很希望這位楊斯先生能成為收藏這段曆史的有緣人,另外還要謝謝你幫忙牽線搭橋,羅伯特。”
夏彧向對方表達了感謝。
“楊斯,你人現在在哪兒呢?”
老羅把號碼撥出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我還在沃爾多夫,怎麼了?”
電話裡的楊斯反問道。
“我在比利時見到一輛超棒的寶馬r-75重型摩托車,你想過來看看嗎?”
“羅伯特,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有不止一輛r-75,為什麼要去比利時,難道要湊一隻‘摩托化’部隊嗎?”
摩托化部隊不是騎摩托車的部隊,但二戰時期,國防軍和噹衛軍的確都組建過摩托車部隊。
“不不不,這輛r-75和你那幾輛不一樣,它的發動機被英軍戰鬥機子彈撕開過,它最後一任主人留下了包括野戰服、迷彩服、軍人證、配槍在內的所有物品。”
“還有一把p-40和一挺g-34,這很稀有不是麼,楊斯?”
“……,你在那兒幫我看著,我兩個小時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