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
朱應還真的是打算留下一些上繳的。
可看著趙庸他們這德行,朱應都想得到這將府庫房裡的金銀一上繳,估摸著就被這些淮西悍將給吞了。
既如此。
朱應還不如讓自己麾下的兄弟撈取一份。
雖說有軍規約束,可是這種征伐所得,大多都不會多說什麼,這也是軍中的一種暗地裡的共識。
“標下明白了。”
魏全當即領命。
“去吧。”
朱應擺了擺手。
庫房裡的金銀被他收取了至少七成,留下三成足夠給麾下將士每個人得到一份。
另一麵!
趙庸和王弼氣急離開後。
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這朱應太過囂張了。”
“竟敢如此無禮。”王弼冷著臉道。
趙庸陰沉著臉,憤怒在臉上呈現。
“你怎麼不說話?”
“難道要忍著?”
看著不語的趙庸,王弼十分不滿的問道。
“我們能怎麼辦?”
“他軍製仍然是大寧邊軍,大寧邊軍是作為輔戰,而非主戰,不受吾等節製。”
“就算想要對付他,我們也沒有辦法用兵權。”
“他畢竟直接受命於穎國公。”趙庸臉色難看的說道。
“難道隻能忍?”
“我們在軍中為將這麼多年,立下了多少戰功,如今卻被一個毛頭小子如此折辱,不讓他付出代價,我不甘心。”王弼冷冷道。
“那你有什麼想法?”
“難道還能殺了他不成?”趙庸瞥了一眼,冷冷回道。
“明的不行,那暗的難道不能?”王弼壓低聲音。
“你要怎麼做?”
“難道還能對他如何不成?”
“他如今可是大明的戰將,如若太過火了,那應天也不會放過我們。”趙庸沉聲道。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我一定要找機會好好給他一個教訓。”王弼雙眼透出冷意。
……
開原城!
與金城的戰況一樣,在藍玉統兵下,大軍前赴後繼的進攻著。
隻不過與之前朱應沒有攻城時的戰況一樣,元軍死守開原城,縱然藍玉身經百戰,親自督戰進攻也不能破城。
損兵折將,無法破城。
夜幕下。
大營主帳!
“永昌侯。”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連續進攻半月了,我軍傷亡已經過萬了。”
馮勝臉色難看的說道。
麵對這一問。
藍玉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大將軍。”
“哈剌章防守森嚴,元軍督戰軍也是全力督戰,我軍已經數次攻上了城樓,可又數次被元軍擊退了。”
“這是一場拉鋸戰,除了強攻外,彆無他法。”
“末將相信金城的戰況也定然是如此。”藍玉站起來,大聲回道。
“報。”
“兵部派人傳來了應天的旨意。”
“飛鴿傳書。”
一個親衛快步跑入了營帳內,手中還捧著一個小竹筒。
聽到應天來的旨意。
馮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都可以想到這一封應天來的旨意是為了什麼。
“宣讀吧。”
馮勝一擺手。
“標下領命。”
親衛立刻打開竹筒,取出了裡麵的旨意。
打開一看。
親衛大聲宣讀“進攻遼東近月,戰果不得,咱,很不滿意。”
讀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