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多在補覺,倒是武鬆似乎也並未多睡,已然出現在蘇武麵前。
“二郎,你為陽穀縣參軍的事,相公親口而言,定妥了,隻等誥命文書就是。”蘇武其實也有激動。
武鬆自然更是激動不已:“此生得遇哥哥,當真是上輩子修的運道!”
“更是你自己本事在身,無人可比!”蘇武拍著武鬆的肩膀。
“嘿嘿……哥哥說話,我最是愛聽,還是哥哥待我恩重如山!”武鬆是有驕傲在身,更也通得情分。
“這話就不多說了,今日你不走,明日咱們一起往陽穀縣去一趟,也往獨龍崗去。”蘇武此時,乾勁十足。
便是還想很多,還得去一趟大名府,現在手上有錢,就得花,買馬,買鐵,山東河北地麵,論這份生意人脈,盧俊義當數第一。
也是要去認識認識盧俊義。
就聽武鬆在問:“哥哥此番往獨龍崗去,是去招攬人手?”
“是啊,咱攏共就這麼幾十號人,那梁山賊寇還有四五百嘍囉呢!”蘇武笑著。
“好,招攬人手練兵好!”武鬆似也起了興奮激動,又想起一事來,又問:“那林衝還在營裡押著呢,哥哥準備如何處置?”
“不急,隻管押著,晾他幾天再說。”蘇武臉上有幾分陰謀詭計的模樣。
武鬆思索起來,點著頭:“晾著也好,許是他還想著梁山賊人會想方設法救他呢,便教他等上幾天再說,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他!”
“二郎,你如今越發能行事了,這倒是其一,那林衝最是多愁善感,隻待他多想一些自己那命途多舛,想得悲憤不已,想得淤血在心……”
“哦,我知道了,如此他自是越想越是無望,越想越是悲戚,哥哥再來治他一番,興許會有奇效。”
武鬆此時說來,那是眉飛色舞,又學一招。
蘇武點點頭:“走,先去都監衙門裡坐班,先把東平府下,陽穀、平陰、東阿、壽張、中都,五縣的所有軍冊都攏一遍,到時候一縣一縣都要去點校一番,剔除差額,做個實冊,到時候再補員額,便是名正言順。”
“那四縣軍將也都要換了才是。”武鬆接了一語。
“那是自然,隻是而今,咱們人手不足啊!隻待慢慢來換,此番操練的新軍,皆攏在府城,陽穀縣重要,也放一些,其他縣倒是可以暫時放任一二,隻待慢慢來……”
蘇武計劃上很務實。
就以陽穀為例,陽穀是五縣裡最富庶繁華的縣,五百人的編製,也隻養了二三百人,其他四縣,隻怕養的實數更少。
東平府,禁廂編製,應當是五千之數,其中東平府有實數一千五百左右。
如此一加,實際數目應該就在兩千五百左右。
蘇武能在編製內補的員額,也是兩千五百的數。
獨龍崗三莊,招個一千五百人應該不在話下,還得再招一千人左右。
頭前稍稍點過東平府的兵甲,能湊出個三四百套好鐵甲,缺了兩千一二百套。
五百匹馬是必須要的,即便做不到一人雙馬的遠程飛奔,怎麼也要先真讓騎兵有匹馬,有馬在座,才能熟練馬術,熟練馬軍陣仗,如此才能成為真正合格的騎兵部隊。
蘇武手中,隻有一百六七十匹,便是也缺至少三百多匹。
手中十一萬五千貫的錢,得趕快花,不夠再說。
五百披甲騎兵,兩千披甲步卒,這必須得養起來,往後若是有能力,再來慢慢多積攢。
青州之事怕是不遠,已然有一場大戰當前,便是萬萬不能真讓宋江成功劫掠了青州城池。
想得這麼多,蘇武此時反倒不曾感覺壓力山大了,而是有一種躍躍欲試,心情也好,大手一揮:“走,看看弟兄們都起來了沒有,一會兒吃酒去!”
“吃酒好!”武鬆喜笑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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