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拜謝陛下聖恩!_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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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拜謝陛下聖恩!(1 / 2)

童貫居中,定親之事在忙。

蘇武已然沒有父母長輩在世,自是一切皆由程萬裡與童貫來操持。

也如程萬裡昔日心中所想,蘇武這般女婿,便是再好不過,無牽無掛,孑然一身,事情一定,反而是蘇武自就成了程家之人。

定親其實也複雜,又要過書,又要送聘……

倒是蘇武自己沒有忙碌這些,自是程萬裡一人操持了兩邊。

蘇武忙著從濟州弄來賊寇,從各處去籌糧草,糧草得多籌,東京糧貴,多帶一點,便是多省一點,不論錢從哪裡來,省下來的都是錢。

也還催促濟州那邊第一時間把一些人審了判了,比如吳用、朱仝、阮氏兄弟等人。

吳用等人,臉上刺完字,自是直接讓人送到東平府來,半送半押。

然後蘇武便見了這五人,吳用自然留在東平府,留在蘇武身邊,多多少少有押為人質的意思。

再把朱仝與阮氏兄弟入了廂軍之籍,派回濟州去接手船隻,如此,水軍立馬就有了雛形,水軍以朱仝為主,如此定妥。

臨走之前,蘇武還特地私下招朱仝來再見一番。

蘇武坐衙,朱仝來了,蘇武看著朱仝臉上的刺字,其實不新,他與吳用等人不一樣,他以往就已然是囚徒的身份,臉上的刺字早就有了。

隻看朱仝拱手大拜:“拜謝將軍大恩大德,將軍之恩,猶如再造,卑下感念不儘,自當效死,不敢懈怠。”

蘇武招他來,自就是為了聽這番話,有時候,話語很重要。

蘇武點著頭,說道:“我知你從來不願從賊,那李逵已然慘死,你心中自也平順,此番你說是再造,自也不假,如今雖然黥了麵,但兜兜轉轉,又得官身,當珍惜珍視,來之不易!”

朱仝又是一禮大拜,蘇武並不去扶,隻是端坐安然接受。

隻聽朱仝再語:“卑下深知將軍之大恩,萬萬不敢再行作奸犯科之事,定當恪儘職守,以報將軍此番之恩情!”

“好了,話語到此了,你心中知曉就是,以往你我也打過交道,此番信你一次,此去濟州籌建掌管水軍,莫使辜負!”

蘇武已然不多言,隻管如此一番話語,不算什麼敲打,隻是兩人互相有個真正的交流,朱仝這人,對於情義之事,從來看重,其實蘇武心中,很是信任。

朱仝隻管再拜:“萬萬不敢辜負將軍再造之恩,這水軍之事,在下便是死,也當為將軍為朝廷,辦得妥妥當當!”

“去吧……”蘇武擺著手,就看朱仝躬身慢慢後退出門,這份姿態,自不用說。

水軍此時很重要,人員馬匹糧草物資,從北到南,沒有什麼比水路更方便快捷省事省錢省力,江南水網縱橫,打仗之時,更要倚仗。

到時候,隻管命令一到,水軍必然要南下。

真在江南有了巨大的收獲,也當是船隻來運往東平府,亦或者說來日,與金之大戰,但有水軍船隊在,江南永遠都可以是蘇武的大後方。

那時候便是家國大義,朱仝自更不會有什麼二心了。

處理完水軍之事,隻待第二天大早,大軍已然就開拔,入京

童貫此番,不再騎馬,而是坐車,六十多歲的老頭,著實經不住馬背上的顛簸,程萬裡與童貫同行坐車。

車架往西南,蘇武在最頭前。

五千人,其中騎兵兩千,步卒三千,但皆騎馬,還有車架無數,其中還有串綁的賊人一千有餘,許多人都是各地官府海捕公文裡有名有姓之人。

隊列在官道上綿延而去,一眼哪裡看得到儘頭?

蘇武打馬在前,那吳用就在身側,轉頭去,還能看到吳用臉上那新鮮未脫血痂的刺字。

蘇武心中有念,這刺字在吳用臉上,倒是……挺合適,他就該有這個東西在臉上。

吳用自己,好似也並不遮掩,想來是與賊寇在一起久了,許多人臉上都有,便是宋押司臉上都有,他興許也有那麼一點習慣了。

倒是吳用現在,也混成了吳押司,在都虞侯朱武手下聽用。

“吳押司,你去過東京嗎?”蘇武忽然如此一問。

吳用搖搖頭,擠出一點笑來:“回將軍,說來慚愧,卑下還真不曾去過東京之地。”

“此番去東京,吳押司倒也是初次見世麵,當高興一些才是……”蘇武閒聊。

吳用自是更多擠出幾分笑容來答:“幸事幸事,自是多謝將軍之恩,還容得卑下一個罪人此生還能去一次東京。”

蘇武忽然語氣一變:“吳押司,你說某這一走,留得那阮氏兄弟在水軍裡,不會出什麼事吧?”

吳用聞言,立馬麵色一白,連忙說道:“萬萬不會,將軍此番如此大恩,阮家兄弟三人,向來皆是忠義之輩,自是銘感五內,一心效死。”

“當真?”蘇武非要問。

“卑下之語,句句當真,發自肺腑。”吳用連連點頭。

“哦……那萬一要是出得什麼事來呢?畢竟朱仝是個實誠人,沒有那麼多心思,也怕朱仝在水軍裡教人欺負蒙騙了。”

蘇武顯然是故意之語。

吳用還能說什麼?立馬就道:“將軍放心,卑下用性命擔保,若是阮氏兄弟生出事端來,備下自是人頭落地。”

蘇武聽得這一言,卻又笑著擺手:“誒,這是哪裡話,那阮家兄弟是阮家兄弟,吳押司是吳押司,他們若是生出事端來,自是與吳押司無礙,豈能讓吳押司以項上人頭來擔保,大可不必……”

此番話語一聽,吳用自是更加尷尬,他豈能不明白蘇武之意?

又要他吳用擔保不出事端,又要他吳用自己莫要惹事,莫要把手伸出去。

就是要他吳用老老實實的。

吳用隻管來答:“一切皆聽將軍吩咐,既是軍中效力,卑下自當一心為公,做好分內之事,為將軍出謀劃策,以報將軍之恩!”

“好,聽聞吳押司有智多星之名,某自也期待來日吳押司智計百出,為國效力。”蘇武把頭回過去了,隻看前方道路。

吳用終於鬆了一口氣去,還答:“萬萬不敢懈怠藏私。”

頭前蘇武,隻點點頭。

吳用抹了抹額頭,左邊去看看,是那許貫忠,他一臉笑容點頭致意。

右邊去看看,是那朱武,朱武也是臉上有笑,微微點頭,看起來客氣非常。

吳用自也擠出笑臉左右拱手,頭前馬背,一個碩大身形,左右兩邊,兩個智計之輩,便是這一瞬間,吳用隻感覺壓力山大,心中發緊。

大軍在行,蘇武隻看這道路往南,越往南,便是綠色越多,仿佛南邊的林草樹木都比北邊的更顯幾分鬱鬱蔥蔥。

官道兩邊,皆是良田,一眼望去,千頃萬頃,良田裡勞作的農夫,星星點點,此時此刻,正都拄著鋤頭,遠遠來望官道上的這彪雄壯軍馬。

什麼是江山?什麼社稷?

其實就都在這道路兩旁了。

便是那一日來,鐵蹄從這麼好的良田之上踐踏而去,便是國破家亡。

東京不遠,五百裡路。

蘇武走過一次,又走一次,不遠。

那高聳雄偉的城牆,能有多廣?圍去一圈,是六七十裡的長度,從北到南貫穿整個城池,要走近二十裡路,便是城牆之外,也還有無數聚居之地。

還有內城宮城,更不必說。

一百多萬人口,沒有高樓,全部以一兩層樓的房屋平鋪在此,還有那南來的北往的不知幾何。

天子趙佶所能見,便是這人類曆史上從未有過巨大繁華,所以,他以為他的江山,就是這般,就是這眼前巨大的繁華……

所以,那如小山一般的太湖石運一運算得什麼?那天下各處尋來的珍奇異獸、奇花異石,又算得什麼?

不過是天子小小的雅趣,這點雅趣,與眼前天下巨大的繁華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眼前,又有一場巨大的喜事,便是事情還沒來,宮城大慶門處,已然隆重非常,要洗淨整條大街與廣場上的塵埃,四處都要布置布置,儘顯天朝上國之風範。

人們忙忙碌碌,猶如螞蟻一般。

大軍入城來,帶著那不知天恩、不知好歹的賊人,如此天下,不去勤儉勞作,卻做賊寇劫掠,豈能不受天子之威?

街道儼然,萬人空巷,天子在城樓之高,左右百官列齊,鴻臚寺更是把各國使節皆請來。

遼國自不必說,大理國也有,乃至高麗使節,倭國使節……都有常駐之人在京。

童樞密早早上了城樓,與天子站在一處,便是一聲令下。

大軍獻俘,慢慢往大慶門下走來。

旌旗大纛,鮮豔非常,馬匹軍漢,更是雄壯威武,甲胄再披,熠熠生輝,皆是洗了又洗,擦了又擦。

天子冕旒在頭,猛龍在身,身形姿態,那是動都不動,便是天子之威嚴。

卻是天子臉上有笑,問著身旁童貫:“童樞密,這彪人馬,當真雄壯!”

童樞密在旁躬身:“皆是官家之恩德也,本是大敗在前,軍心低糜,隻待臣一到,把聖恩一言,眾多軍將無不軍心大振,個個都說,要報天子恩典,上陣也呼報答天子之語,那是如狼似虎,奮勇非常,猶以那軍將蘇武為最,更是身先士卒,當時啊,臣在當場,看得幾欲落淚!”

天子微微點頭,冕旒稍稍擺動,慢慢抬起手來致意一二,也有話語:“童樞密費心勞力,軍將皆是忠勇,朕心甚慰。”

“官家若是心中寬慰,便是我等做臣子的幸事。”童貫臉上微微有笑。

“你啊,已然老邁,卻還如此為國奔走,不易。”天子當真心中感動,不是那場麵話語。

“臣蒙聖恩,不知幾多,便是殘軀來報,也不及萬一。”

天子點了點頭,問:“那個頭前打馬之威武軍將,就是蘇武?”

童貫一直在側麵關注著天子,並未看城下,此時看去一眼,才答:“回稟官家,正是蘇武。”

“好一員軍將!”天子點頭。

“猛將拔於卒伍,古言向來不假。”童貫這麼來接。

“如何賞賜?”天子問。

“皆聽聖意。”童貫躬身。

“見一見他再說。”天子點著頭。

“官家召見,當真是那蘇武無上的福分。”

一旁遠處,還有程萬裡,時不時看一眼中間那天子與童貫,看得是心中羨慕不已,卻也在想,自己何時能與天子站得這麼近?

隻看鐵甲大軍慢慢行來,頭前串綁賊寇千餘,一個個壓跪當場,給天子磕頭認錯認罪。

那蘇武更是下馬躬身大拜,拜天子隆恩浩蕩,拜天子聖體安康,拜社稷萬年長久。

其實蘇武與天子,隔得遠,蘇武之語,天子也聽不到,天子隻管端正姿態,抬手一語:“平身就是。”

蘇武也聽不到天子說什麼,隻管把台詞一次說儘,站定當場,再把那俘虜壓跪上前,獻給天子。

然後就聽得城樓上有人拉開一個卷軸在念,也聽不真切什麼,隻是那話語之長,讓蘇武站得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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