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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那自是越多越好。(1 / 2)

童貫問南北夾擊之事,蘇武便來答:“樞相,下官自是從北往南去,若是南邊還有一軍,從南往北來,此事便就事半功倍,那方臘之賊必然難以應對。”

這個道理簡單,童貫隻管點頭:“此事自是有理,隻是南邊……江南之地幾百年不聞大戰,江南之人讀書者眾,怕是並不善戰,你啊,不必抱有太大的期望才是。”

刻板印象,也屬正常,讓江南之人死戰,這件事著實是不能抱有太大的期望。

婺州王稟,此時不過無名之輩,官職也小的難以想象,不過就是婺州之下,步軍都虞侯,他甚至都不算一個能上得台麵的軍官,便是在婺州一地,他的上司都能數得出十幾個人來。

王稟如何崛起,其實不難想象,那就是悍勇敢死,帶著婺州一些軍漢,一下一下打出來的名頭。

既然童貫如此說了,蘇武也不多言,想得王稟來……

便也想到一些可以謀劃之事,主要是謀人。

蘇武拱手,隻說:“那下官隻先到了前線之處,再看情況,看看能不能有南北夾擊之法,到時候再稟奏樞相知曉。”

童貫點著頭:“那你自去,調兵文書你自去填寫,勘合虎符你自去領,兵貴神速,京東之軍,事不宜遲,即刻就要動身。”

“得令!”蘇武拱手一禮。

“嗯,把那……把你那兄長叫進來。”童貫還是記著此事。

“是……”

蘇武出門去喚了一聲,程浩立馬躬身進門來,又是一番拜見。

童貫認真打量了一下,也沒有多餘話語:“你隨差聽用,出門速去備車,不懂不知之事便問同僚,我要入宮去……”

沒有什麼其他的話語,便是已然吩咐事情了。

“遵命!”程浩連忙轉身去。

蘇武此時也拱手:“那下官也就退去了。”

童貫擺擺手,蘇武便出門追了幾步去,程浩腳步也快,直往衙門側邊去,見得蘇武追來,便道:“妹夫,你彆擔心,我自去問了同僚,尋了車架套了馬,到大門處去等著就是。”

這衙門也大,車在哪,馬在哪,需要一些什麼手續,其實也繁瑣,但蘇武其實並不擔憂這些,他知道程浩是機靈之人,這點小事若是搞不定,那這差事也就彆做了。

蘇武隻言:“此番你真要做好準備,隨著大軍下江南,有一事你一定記住,遇見軍漢,萬萬莫要頤指氣使。”

蘇武必須叮囑一下這些事,這個時代的文人有通病,他隻希望程浩能聽進去,克服這個通病,這一點很重要。

程浩點著頭:“知曉的,妹夫是怕我有那窮人乍富的心思,萬萬沒有,妹夫放心。”

蘇武聽得這一言,當真放心不少,腳步並不再跟,隻看程浩快步去忙差事,便是心中越發覺得這個大舅子著實不錯。

怕是真會有一番前程……

這個大舅子,還真要多上一點心。

蘇武便往自己班房去,先寫調兵的文書,再尋同僚加印,再去請勘合虎符,又往樞密院北麵房交去,北麵房就會派遣快馬往京東去。

這一套流程,才算走完。

待得辦完了,便往樞密院出門,卻看門口車架早已等著了,倒是童貫還沒出來,蘇武心中就有欣慰,程浩辦這種差,還真手到擒來。

卻也見程浩等在車架之旁,倒是還有幾個人正在與他攀談,看打扮,都是那年輕士子。

卻見一人開口:“程兄,你竟是當真這麼快就到樞密院上值了?我還以為是我父親說笑呢……”

程浩點著頭:“我已在河西房拜見過令尊,他知我與你交好,還勉勵了我幾句呢……”

“嘿嘿,我父親自是會照拂你,不過呢,你可也不能把我忘記了,如今你可不一樣了,今夜下了值,可到白樊樓來,我等備宴等著你呢……”

顯然說話之人,當是樞密院河西房的一個官員之子。

旁邊也有人來說:“程衙內,可一定要來啊,兄弟們都等著你來。”

程浩聞言倒是愣了愣,“程衙內”這種詞,聽來倒是有些不習慣,當然,衙內並不是什麼貶義詞,它甚至是個褒義詞,大多時候帶著一種稱呼上的尊重。

昔日裡程浩又怎麼可能被人稱為衙內呢?

而今被稱一聲衙內,為何?因為他父親如今有衙門了,經略使衙門。

程浩心態倒是調整得快,苦笑一語:“諸位兄弟,而今不比以往,我自是千般萬般想來,隻是現在隨差了,樞相若是有事,我自就走不開了,樞相若是放了我去,我自飛奔而來……”

“也是也是……程兄所言皆是正理,那這般,我們隻管等你來,今日不來明日來,反正這幾天,我們都在白樊樓等你就是……”

程浩拱手左右:“多謝諸位兄弟美意,更謝諸位盛情。”

蘇武看著,也不停步,隻管從旁邊過去,自去拴馬石旁取馬。

卻是走過去的時候,眾人也都看到了他,也是蘇武高大壯碩,身形筆挺,走起路來龍行虎步,格外紮眼。

程浩立馬喊了一語:“蘇承旨,這是何處去啊?”

眾人聞言,皆是心中一驚,臉上更是驚駭,承旨這種稱呼,在樞密院裡可不是小人物,程浩剛剛上值編修,與承旨之高,那可是天差地彆。

程浩豈敢這麼去問一個承旨話語?這不是作死的嗎?

這就好像是一個剛剛入職的公文員,大喇喇去問市長:市長,你出門乾啥去啊?

隻因程浩一言,眾人皆是膽戰心驚,替程浩膽戰心驚。

哪知,蘇承旨轉頭笑答:“程編修,我這往天武軍去一趟!”

“哦,蘇承旨,回見。”程浩接著喊。

“程編修,回見。”蘇承旨和善在笑,打馬就去。

再看左右之人,一個個是目瞪口呆。

卻是程浩還來一語:“那位是樞密院新晉的都承旨……”

還是樞密院都承旨,而不是樞密院承旨,這一字之差,差距可也不小,乃至還有副承旨。

眾人再看程浩,那已然是如看神佛,這是多大臉麵?

卻是這些人哪裡知道,那都承旨已然是程家女婿?這事吧,京中,暫時還真隻有童貫知曉,童貫無事也不可能隨便對人言。

程浩擺著手:“你們去吧,一會兒樞相出來了,咱們聚在此處,著實不好。”

眾人連忙拱手:“衙內,我等往白樊樓等你啊……”

“好好好,你們自去。”程浩擺著手。

眾人依依不舍離去。

程浩嘿嘿發笑,心中更是樂開了花,這妹夫上道,也聰明,講義氣。

蘇武打馬遠去,自也在笑,這大舅哥,會裝,也是人精。

裝這種事,很講技巧,不會裝的,那真是裝得讓人看瞎狗眼,會裝的,那真是裝的潤物細無聲。

蘇武自是真去天武軍營,先是看看軍漢們,也要近人情,既然來了東京,已然關了兩日了,該有軍令去,軍中該分批放假出門去看看,讓軍漢們都逛逛東京城。

馬上又要打仗了,放鬆一下身心。

其次是要找一些人手來,買禮物送禮物,乃至也當幫著老嶽父找牙人尋一尋房子,老嶽父最近肯定忙碌,他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顧,該走的人情也要走,該會的同僚也要會,該拜的上官也要拜……

都忙……

乃至蘇武也要派杜興去買一些奴仆,家具,牛馬車,諸如此類,若是房子看得好,直接下手就買也不是不行。

還有家中那些禮品,也當讓杜興帶人去處理一下,換成現錢,杜興慣走江湖,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再讓曹正這個對東京也很熟悉的人一並去,便就妥當了。

蘇武帶著武鬆與李成並一些親衛軍漢,林衝帶路,開始在東京城四處奔波,樞密院同僚,一家一家上門去見一見,主人不在家也無妨,也不多打擾,投個帖子,一份厚禮,在家的吃杯茶水說些寒暄場麵話,不在家的轉頭就走,如此而已。

辦完這些事,蘇武還要去尋一個人,東京城外,安仁村裡,有一個五六十歲的讀書人,這人去過京東,去過梁山,本以為是一場前程,哪裡想到鬱鬱而回,毛前程沒有。

蘇武知道他的大名,聞煥章,用人之際,如今蘇武武夫反倒不那麼缺了,倒是文人有缺,也不全是缺謀士幕僚,連那些軍中書吏,也缺得緊。

反正,能弄一個是一個,才大才小,都有用處。

聞煥章跟著高俅去當軍師,一場大敗,到底才大才小,並不真切,但蘇武還是親自來尋他,隻因這人是公認知兵事的讀書人,但凡有這種名頭的讀書人,在大宋就是稀罕貨。

隻待尋到城外安仁村,隨便一打聽,便也就尋到了聞煥章的家,家不大,有私塾學堂,裡麵大小孩童十七八個,這就是聞煥章的營生。

蘇武敲著門,家中也還有仆人,帶著蘇武在正廳等候著。

隻待那朗朗讀書聲停了,聞煥章便來了,蘇武起身一禮,聞煥章也是大禮一拜。

“課業未到時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這是聞煥章先說的話語。

蘇武聽來,便也笑道:“倉促來攪擾,我之罪也。”

說倉促,倒也不倉促,正廳裡蘇武帶來的禮物也不少。

“隻聽得蘇……相公,把那梁山大賊儘數剿滅,老夫心中聽得捷報,喜不自禁,適才當真不知是蘇相公到了,所以才有怠慢,再請恕罪。”

聞煥章話語說來,當真不似客氣。

蘇武話語聽來,也愣了愣,蘇相公……

這般稱謂,當真是第一次聽人說來,這話……

挺好。

蘇武不是聽不習慣,而是覺得……自己好像不合適吧?

也不多糾結,蘇武開口:“此來啊,便是深知聞學究之名,東京裡都說聞相公深知兵事,特來拜會……”

聞煥章卻擺著手:“唉……一場大敗,哪裡還敢言知兵事,在蘇相公當麵,豈不貽笑大方。”

“哪裡話,我自深信此言,頭前大敗,非聞學究之罪也,實乃是……那高太尉不聽人言,剛愎自用,此來拜會,還有所求,不知是否唐突……”

蘇武直白,便是兩個考慮,按理說,聞煥章是願意往軍伍效力的,這是他的興趣愛好所在,若是請得動,那就直接帶到軍中乾活就是了。

若是請不動,多說無益,隻當是結個善緣。

就看聞煥章答道:“蘇相公不必如此客氣,有什麼話語,隻管說來就是,老夫一介村野之輩,豈敢不識好歹。”

有戲。

蘇武再道:“既然聞學究有如此知兵事之大名,我這衙門裡,正是聞學究施展之處,今日來拜,不知聞學究意下如何?”

聞煥章似也已然有了預料,並不感到驚訝,隻管答道:“蘇相公如此親自來請,老夫豈還能拿捏姿態,但有一事,蘇相公若是允了,明日即去。”

“何事?”蘇武心中有幾分欣喜,事情還挺順利。

“有一言說在頭前,若是來日老夫告老還鄉,相公萬萬不能強留。”聞煥章如此一語。

蘇武聽得也納悶,這是什麼要求?

人要走,還能強留不成?蘇武又不是乾綁架的,倒也不知聞煥章心中想的是什麼……

蘇武隻管點頭:“這有何難,答應你就是。”

“拜謝蘇相公抬舉,隻待今日我把家中之處處置一下,明日便往……”說到這裡,聞煥章愣了愣。

“哦,就往天武軍營去尋武二郎,就是他。”蘇武回頭指了指武鬆。

武鬆也上前一禮。

聞煥章回禮點頭:“好,就此說定。”

“那便不多打攪,告辭,明日再見。”蘇武拱手。

聞煥章起身相送,直送到門外。

蘇武等人打馬去也,便是走得不遠,武鬆也有疑問:“哥哥,何以那學究提這麼一個要求?又不是入夥為賊,哪裡還能管得著人要走要留?”

蘇武也不明白,隻管說道:“不必多想……”

武鬆又來一語:“許他就是想拿捏一個姿態罷了,也不知這人是不是真有本事。”

蘇武雖然也拿不定,但還是說道:“當是有的吧……”

“哥哥,這東京城裡,著實無趣,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武鬆似乎不喜歡這繁華東京。

“暫時不回去了,南下去打仗。”蘇武也不必隱瞞。

“打仗?又打誰呢?打仗好,回去也是無趣,便是上陣打仗最好不過。”武鬆還真起了精神頭。

“也是賊寇,江南起了大賊,比梁山之賊還大。”蘇武答著。

“比梁山之賊還大?五萬人?七萬人?”武鬆問道。

“幾十萬人。”蘇武答得認真。

“這麼大的賊啊?”武鬆聽得意外非常,便是也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賊?

左右之人,皆是轉頭來看蘇武,便都是吃驚,大宋全國也不過八十萬禁軍,卻是會有幾十萬人的大賊,當真是超乎了想象。

蘇武笑問:“二郎也有驚懼之時?”

武鬆聞言,眉宇一挑:“哥哥笑話我呢,這有何懼?便是賊人越多越好,那便是功勳越打越大,再是錢糧之物說不定也能盆滿缽滿,如此,哥哥也不必日日為錢糧發愁,隻管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李成也接了一語:“對,隻管去得,咱也掙個將軍當當。”

武鬆又道:“是極,咱都掙個將軍當當,校尉聽來不爽利。”

蘇武一點頭:“好,便帶著你們,都去掙個將軍回來,到時候在京東,一人給你們發一個城池去!到時候都是州府兵馬都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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