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溝,李克讓金克絲先回去,晚點的時候他會帶上範德爾回到蓮華幫,金克絲對此表示了想要跟上去,一起,但是蔚勒住了她的脖子,抓住她說有話要和她說。
無視了金克絲喊著的“救,救,李克救我!”
李克哈哈大笑著的跟希爾科和範德爾走了。
反正蔚算是個妹控,她不會真的把金克絲怎樣的。
而且李克認為這是件好事,範德爾的出現讓姐妹倆的關係破冰了,作為金克絲的床友,李克很清楚金克絲到底有多重視蔚,表麵上對蔚愛答不理的,實際上對蔚的愛意深刻到了骨子裡。
傲嬌金!
福根酒館,傍晚的酒館被賽維卡給清場,但是說實在話,反正希爾科也不靠福根酒館盈利,留下了這個酒館,更多的其實也就是做個念想。
至於希爾科是在掛念什麼,他自己也道不明,並且就算能說清,他也不會說。
他是個不會把情緒表達出去的人。
範德爾走進了福根酒館,表情複雜的看著酒館裡的環境,開口道:
“希爾科,這地方你竟然沒拆除?”
“拆除?太麻煩了。”
希爾科看了一眼吧台,就見長桌上麵有著金克絲塗鴉的各種繪畫,那是他和金克絲的記憶,但是除此之外,在這張桌上還有著曾屬於祖安三人組的記憶。
“麻煩?你可真夠可以的,這張破嘴到了現在還是講不出幾句好聽的話。”範德爾走向了吧台,站在吧台前,伸出大爪子去觸碰桌麵,李克跟了上去,站在範德爾身後,聽到了他的聲音。
範德爾的語氣中帶著自嘲,但又有著一絲溫柔:“不知道她還活著的話,看到現在的我們會怎麼想。”
“她最要好的兩個朋友,誌同道合的夥伴,現在,一個被毀了容,一個直接就不是人了,真是有意思。”
“是嗎?那我想,我在她哪兒應該會變得更受歡迎了。”希爾科從側麵走進了吧台,拿出一堆酒瓶子,和三個杯子,自顧自的開始調酒。
一杯酒水杯放在了桌上,範德爾的大嘴咧開,說實話,他嘴裡頭的氣味是真的不好聞,也難怪金克絲說從今天開始要每天幫他刷牙。
那味道.是真的很腥臭。
將杯子拿起,他灌了下去,然後愁眉苦臉了起來,“果然沒味道。”
“我現在好像是失去味覺了,隻能嗅到鮮血的味道。”
希爾科當做沒聽見,又給範德爾倒上一杯,範德爾也不說話,隻是伸手拿起來就喝。
待三杯酒喝完,希爾科也喝下了三杯,然後,他垂著眸子不說話。
範德爾看著他,醜陋的大臉一笑,伸爪子就開始拍桌子,大聲的說道:“喂,你可彆以為這做就完了。”
“範德爾,彆得寸進尺。”希爾科垂眸,眼皮抬起的說道。
“我就得寸進尺了,那你能怎麼辦?你製造出的那些怪物,我覺得現在的我能打一百個。”範德爾用爪子敲擊桌麵,結果一敲就直接戳出了一個洞。
“呼——”希爾科抬頭,看著範德爾,伸手揉了揉頭發,將頭發揉弄的亂糟糟的,額前一簇黑發散落,這一刻的他看上去,發型看著竟然和金克絲差不多。
拿起杯子,猛地喝下酒水,他沉聲道:“行,我道歉。”
“很抱歉我殺了你,範德爾。”
“如果你放不下,那麼,等我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完,你可以向我報仇,我等著。”希爾科平靜的對範德爾說道。
範德爾卻沒搭理希爾科,而是看著李克,兩隻利爪不協調的勾起杯子,和李克碰杯。
“這那麼多年過去了,他這個人怎麼還是那麼彆扭?”範德爾表情古怪的和李克說。
“誰說不是呢?”李克點點頭。
“我沒開玩笑!”希爾科一頭黑線,手握成拳用力砸桌麵,放聲道:
“等打贏了皮城,祖安自治獨立,我的命你隨時都能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