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過來。”薩羅向後爬,口中發出尖叫。
“彆跑啊,我正好要找議員談談呢。”
李克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薩羅的腳,然後將薩羅倒提了起來。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不去打你們,你們反而還來打我們了?”
李克將薩羅舉起,低頭看著他的臉,沉聲接著道:“這是議員們的主意?”
“不,不是,都是她,是她!”薩羅指著安蓓薩說道。
而安蓓薩也發動了對李克的攻擊,巨刃襲來。
李克頭向後一仰,輕鬆躲過劃過頭顱的巨刃,接著努努嘴,對安蓓薩笑道:“彆急,他過來了。”
安蓓薩聞言一愣,身旁呼嘯狂風,光亮也是隨之一暗,她轉頭看向一旁,然後
“吼!”
範德爾站在了她的跟前,高大的身體遮蓋住光亮,抬起手,猛地用力一爪就將安蓓薩重重的給拍飛了出去。
“這人好像.是議員?”範德爾也注意到了薩羅。
“嗯,薩羅議員,議員啊,稀罕物,範德爾,我第一次見到活的議員呢,來,你也多看看。”李克抓著薩羅,接著將其丟到了範德爾的腳下。
範德爾低下頭,看著薩羅,怪物般的大臉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祖安向你問好,薩羅議員。”
薩羅身體顫抖著的看著範德爾,雙手抓地,爬向李克。
李克恐怖.但,這個怪家夥更恐怖!
他或許沒有大智慧,但他至少還是有小機靈的,眼見著李克沒有直接動手殺死自己,他就知道李克是需要他做些什麼。
見狀,他爬到李克的腳旁,抬頭看著李克:“我,我,我”
“把舌頭捋直了說話!”李克皺眉,彎腰就是一巴掌打在薩羅的臉上。
“這一切都是安蓓薩的陰謀,是她慫恿我的,我也不想這樣做的,她,她用利益捆綁了我們,我們這才攻打的祖安。”
薩羅迅速的說道。
李克聞聲,沒搭理薩羅,而是看了眼戰場。
範德爾和他兩個非人怪物肆虐了戰場,諾克薩斯人的心誌也隨安蓓薩喊出撤退的那一瞬間瓦解。
瓦羅蘭最堅韌的部隊,並非是諾克薩斯的軍隊,哪怕是諾克薩斯精銳部隊崔法利也不是瓦羅蘭最堅韌的軍隊,在這片大陸上,最精銳的是德瑪西亞的無畏先鋒。
但是就算是他們,依舊會有恐懼和無力的時候,是人,就會有害怕,因此,安蓓薩的軍隊鬥誌瓦解並不奇怪,而他們都崩潰了,那就更彆說皮城的執法官們了。
色厲內荏說的就是這群家夥。
祖安人已經全麵壓製了諾克薩斯和皮爾特沃夫,艾克更是將執法官圍起來當狗打,棍棒不斷的揮打在皮城人的身上。
但依舊有因為害怕而反抗的皮城人,見狀,李克皺起了眉頭。
他彎腰,看向薩羅,沉聲道:“想活嗎?”
“想!”
“三件事,辦成了我就讓你活下來。”李克溫和的微笑道,如果臉上沒那麼多血跡的話,薩羅一定會覺得這個笑容很好看。
但現在看著李克滿麵鮮血的露齒對自己笑,他隻會害怕。
用力的點著腦袋,薩羅識時務的說道:“您說!”
“第一件,讓執法官投降。”
“沒問題!”
“第二件事,帶我去皮爾特沃夫的議會大樓。”
薩羅的臉瞬間鐵青,恐懼的看著李克,“您已經贏了,是我們輸了”
瞬間就明白了李克的意思,薩羅恐懼了起來。
皮城已經輸了,這座富裕的城邦就是靠著幾百名執法官守護,而現在.執法官都在橋上,投降後被抓起來了,那皮城就失去了防守能力,這時候祖安人帶隊進入皮城,還去了議會大樓,那空有財富沒有力量的皮城會麵臨怎樣的狀況?
不.不!
薩羅不想帶路黨!
“彆廢話,你們掀動起來的戰爭,輸了就以為這事解決了?”
“這場戰爭什麼時候結束,不是你說的算,是我,明白嗎?”李克拍了拍薩羅的臉。
範德爾則是看向了一邊,眼中滿是恐懼。
他看到了什麼?
爆爆為什麼會拿著機槍在掃射皮城的執法官?!
她現在已經打死幾個執法官了?
不是,這真的是爆爆嗎?!
看著哈哈大笑的,在蔚的保護下拿著機槍噠噠噠掃射的爆爆,範德爾的一張大臉滿是慌亂。
然後,他轉過頭,低頭當做沒看到這一切。
“那不是爆爆對,是我看錯了。”
“蔚已經變了,叛逆的很,我管不住,但爆爆不能變.我的小棉襖怎麼會是這樣的呢?”
“對,沒錯.”
“希,爾,科!”範德爾咬牙一字一句的吐出了希爾科的名字。
看著李克似笑非笑的臉,薩羅吞咽唾沫,艱難的點頭。
“第三件事,議員大人,我很缺錢,很缺很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
“明白。”薩羅點頭。
“太好了,合作愉快,來,地上涼,我扶你起來。”李克馬上熱心的屁顛屁顛攙扶薩羅,而薩羅露出個僵硬的笑容。
淩晨的皮爾特沃夫中心地帶。
和諾克薩斯人的合作並不是什麼值得說的事,也因此,皮城人都不知道今夜執法官襲擊祖安的事,他們現在不是入睡了,就是在深夜裡工作,看書,或是研究設計東西。
寂靜的皮爾特沃夫,一片祥和,溫馨。
乾淨的街道上是明亮的路燈,高大的樓房裡不少都亮堂著燈光。
直到,一聲輕咳打破了這份寂靜。
從廣播裡響起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皮爾特沃夫,音量被調的特彆大——
“喂?”
“聽得到嗎?”
“聽得到!”一個帶點沙啞的好聽女聲響起,哇嗚哇嗚的在旁邊叫著。
然後,是那個好聽的,溫和的男性聲音。
“皮爾特沃夫的大家,晚上好,”
“這裡是”
“祖安,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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