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麵帶笑容,右邊是金克絲,左邊坐著的就是希爾科,會議長桌上坐滿了祖安人,李克眼神平靜的看著議員們。
“你們.想要什麼?”梅爾深呼吸了一口氣,她在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安蓓薩,又看著躲在角落裡的薩羅,立馬就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薩羅和安蓓薩偷襲祖安,然後,祖安反抗了,但,母親發動突襲還能沒打贏嗎?
梅爾不知道祖安是怎麼做到的這件事,但是這並不妨礙著梅爾知道了,祖安現在在武力層麵上已經超過了皮爾特沃夫。
霍斯卡爾議員也走了上來,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他看著李克輕聲說道:“你就是李克吧?我們有看過你的照片,你可真年輕,比我們的塔利斯議員還要年輕。”
“你想要說什麼?”李克看著霍斯卡爾。
“李克先生,我是霍斯卡爾議員,我想你一定是因為薩羅和安蓓薩合謀襲擊了祖安的事情而來,但是我得說,那件事其實我們也不清楚。”
霍斯卡爾接著道:“這件事實際上是安蓓薩和薩羅的一意孤行,和皮爾特沃夫並無關聯,我們無意與你們為敵。”
薩羅聽到這話,抬起頭。
李克也看向了薩羅,想看看現在被拋棄的薩羅會是個怎樣的表情,結果就見到薩羅用力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確實是我的意思。”
“是我一意孤行,和諾克薩斯人合作,襲擊了祖安。”
“原因呢?”李克挑了挑眉頭。
李克對薩羅的感官,是來源於劇和先前的接觸。
在劇裡,這家夥看著給人的感官就很不好,陰柔,帶著祖安人討厭皮城人的各種標簽,驕傲自滿,狂妄自大,而先前和薩羅的接觸,又讓李克對薩羅打上了膽小,虛偽怕死的標簽。
但是現在,薩羅攬下了一切的罪責,任由著霍斯卡爾把責任丟到了他身上,甘願的成為一個背鍋俠。
這就讓李克很驚訝了。
該說能成為議員的薩羅,確實也是有些值得令人刮目相看的品質嗎?
“因為祖安發動了對皮城的襲擊,殺死了不少人,我是為了報複回去,找出罪犯,才動的手。”薩羅開口道。
他吞咽下一口唾沫,目光放在了霍斯卡爾和梅爾的身上,一閃而過。
但是梅爾和霍斯卡爾都明白了薩羅的意思。
“你看,李克先生,這件事是事出有因的,一切都是.”
“我們襲擊了皮城?”希爾科伸手拍了拍桌子,意味深長的看著霍斯卡爾,接著道:“請把具體的情況講給我聽聽,襲擊事件是在什麼時候發生的,死了多少的皮城人,而你們,又是怎麼確定那就是祖安人乾的?”
霍斯卡爾一頓,馬上開口道:“事情發生在三天前的下午,地點就在皮爾特沃夫與祖安接壤的一個碼頭工廠,死了十三個皮城人。”
“你怎麼就知道是我們乾的?”
“現場留下了兩具屍體,他們穿的衣服.”霍斯卡爾沒再接著說下去。
“哈哈,就是因為衣服?”希爾科笑了,他伸出手,點了個人。
“你,去扒了他的衣服。”希爾科對自己的手下說道,指著的人是——霍斯卡爾。
“!”
霍斯卡爾身體往後一步,但被希爾科點名的祖安人已經跑到了他的跟前,伸手就開始用力的扒下了他的衣服。
霍斯卡爾沒做抵抗。
“穿上。”希爾科的手撐著下巴,對那個祖安人說道。
他換上了霍斯卡爾的衣服,華美,精貴,兩邊的袖子碗口處還有著漂亮精密的金色絲線。
除了發型和打了耳釘和紋身的麵部,氣質上彆說,還真的富貴了起來,有點皮佬的樣子了。
“請問,他現在是皮爾特沃夫的議員了嗎?”希爾科平靜的說道。
“.”沒有人回應希爾科的話。
“因為衣服,你們認為那是祖安人乾的,那麼現在,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他就是皮城的議員?他穿著議員的衣服呢。我說,你們覺得把皮爾特沃夫未來會怎樣的這件事,交給他來跟我們談,怎麼樣?”
“彆開玩笑了,希爾科先生。”霍斯卡爾露出笑容,又恢複了常態,好像剛剛被扒了衣服的人並不是他。
“彆跟我玩這種小手段,三天前你們的執法官天天在進步之橋上巡邏,無時無刻的不是在檢查著關口,禁止祖安人進入皮城。而能造成這種規模破壞的,隻能是一個團體,但是大規模的祖安人翻越建築群爬上皮城,你們甚至會比我們更先得知這件事。”
“祖安人突襲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