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淩大步流星地走進談判室,仿佛自帶背景音樂,氣場兩米八。
環顧四周,各國代表正襟危坐,氣氛凝重得像一口老壇酸菜缸。
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道:“來吧,互相傷害啊!”
落座後,鄔淩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馬克那張寫滿算計的臉上。
好家夥,這是打算把我往死裡坑啊!
“鄔先生,”馬克率先發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關於貴國提出的軍備競賽規則,我們認為其中一些條款…不太合理。”他故意頓了頓,觀察著鄔淩的反應。
鄔淩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就這?小兒科!
他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地說道:“馬克先生,您所說的‘不合理’之處,指的是哪些呢?不妨具體說說。”他故意把“不合理”三個字咬得特彆重,仿佛在暗示什麼。
馬克也不含糊,直接拋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毒藥”——一係列明顯不利於本國的條款。
他自信滿滿地認為,這次鄔淩肯定要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然而,他失算了。鄔淩可不是吃素的!
隻見鄔淩氣定神閒地拿起文件,逐條分析,指出其中的漏洞和陷阱,就像庖丁解牛一樣,把對方的陰謀詭計剝得乾乾淨淨。
“馬克先生,您提出的這條規則,看似公平,實則暗藏玄機啊!”鄔淩的聲音擲地有聲,震得馬克的耳膜嗡嗡作響。
“如果按照您的說法,那麼…”鄔淩開始舉例論證,旁征博引,聽得各國代表一愣一愣的。
原本支持馬克的幾個國家代表也開始動搖,他們沒想到鄔淩對國際軍事形勢的了解竟然如此深刻,對各**事實力的評估也如此精準。
馬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剝光了毛的小雞,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鄔淩則越戰越勇,他享受著這一刻的掌控感,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眼看著馬克就要招架不住,他身旁的一位代表突然開口了……
眼見馬克就要被懟到牆角摳腳,他身旁的盟友坐不住了,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代表跳了出來,試圖挽回局麵。
他拋出一連串複雜的論點,語速快得像機關槍掃射,試圖用信息轟炸來壓製鄔淩。
“咳咳,”金絲眼鏡男清了清嗓子,鏡片後的眼神閃爍著狡猾的光芒,“鄔先生,您剛才的論證雖然精彩,但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前提,那就是……”他滔滔不絕,口若懸河,仿佛自己是真理的化身。
然而,鄔淩隻是嘴角微微一撇,像看小醜表演一樣看著對方。
待金絲眼鏡男說完,他才慢條斯理地開口:“這位先生,您說的這些,我小學的時候就學過了,而且我當時的考試成績是滿分。”
全場一片寂靜,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金絲眼鏡男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他感覺自己被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
鄔淩可沒打算放過他,他拿起桌上的文件,逐條反駁金絲眼鏡男的論點,每一步都精準地踩在對方的痛點上,如同一個技術精湛的外科醫生,將對方的謬論解剖得淋漓儘致。
“這位先生,您的邏輯漏洞百出,簡直就像篩子一樣,渾身都是洞啊!”鄔淩的聲音不大,但卻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戳在金絲眼鏡男的心上。
金絲眼鏡男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他感覺自己像一個被扒光了衣服的小醜,在眾人麵前出儘洋相。
其他國家的代表則看得津津有味,不時點頭稱讚鄔淩的分析之透徹,邏輯之嚴密。
馬克臉色鐵青,他的盟友們也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再輕易發言。
鄔淩則越戰越勇,他感覺自己像開了外掛一樣,腦子轉得飛快,每一句話都直指要害,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在徹底擊潰了馬克及其盟友的反撲後,鄔淩終於亮出了底牌,他提出了本國的最終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