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小婿的想法其實很簡單！”
“既然黑市屢禁不絕，那何不掌控在咱們自己的手中呢？”
“綜合市場的想法，大體就是如此。”
江源的聲音很平靜，但卻帶著淡淡的自信，
蘇信聽完，臉色卻是驟變，他猛地站起身來。
“賢婿，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這可是與虎謀皮啊！”
“那些蠻夷，茹毛飲血，凶殘至極！你竟然想和他們做生意？簡直是瘋了！”
江源早就料到蘇信會有這樣的反應，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嶽父大人，小婿自然知道其中的風險。”
“但風險與機遇並存，不是嗎？”
“如今大周國庫空虛，邊境戰事不斷。”
“若能通過貿易，緩解邊境的壓力，豈不是一舉兩得？”
“更何況……”
江源頓了頓，壓低了聲音繼續道：
“咱們還可以通過貿易，刺探後金的情報。”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啊！”
蘇信眉頭緊鎖，顯然還在猶豫。
“可是，那些蠻夷狡猾得很，豈會輕易讓我們刺探情報？”
“而且萬一他們從中作梗，對大周不利，又該如何？”
江源微微一笑，自信地說道。
“嶽父大人，您忘了小婿是做什麼的嗎？”
“小婿手裡的布匹，可是後金人最需要的！”
“隻要咱們的布匹質量好，價格公道，他們自然會趨之若鶩。”
“更何況，人都是有**的。”
“隻要咱們能滿足他們的**，他們自然會為咱們所用。”
“到時候，咱們不僅可以刺探情報，還可以利用大數據，分析他們的動向。”
“大數據？”
蘇信一臉疑惑，這個名詞他還從未聽過，
江源神秘一笑，開口解釋道，
“嶽父大人，所謂大數據，就是咱們可以根據市場需求的變化，推斷後金人的動向。”
“比如，最近後金人對鐵器的需求量大增，那就說明他們可能要發動戰爭了。”
“又比如最近後金人對糧食的需求量大增，那就說明他們可能遇到了饑荒。”
“通過這些數據，咱們就可以提前做好準備，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蘇信聽完，頓時驚為天人。他眼神中充滿了驚愕，看向了麵前的江源，
“賢婿，你真是奇才啊！”
“老夫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精妙的見解！”
“這件事，老夫支持你！”
“大將軍府也會全力配合你，你儘管放手去乾便是！”
江源聞言，心中一喜。
有了蘇信的支持，自己成立綜合市場的想法，基本上沒有任何困難，隻是時間的問題。
而他真正的目的，也並非是賺取銀子那麼簡單。
彆的不說，太平公主即將嫁入後金了，對吧？
在大周的境內，打劫太平公主，肯定會出現很多的麻煩。
可是在後金境內呢？
在你自己的地盤，弄丟了人，你總不能找大周的麻煩吧？
而且江源其實還有更深一步的打算，那就是借此機會，成立一個屬於自己的情報組織。
當然，飯要一口一口吃，這些事情著急不得。
但當務之急，還是先組建起自己的班底再說！
想到這兒，江源主動開口道：
“嶽父大人，小婿還有個不情之請。”
“哦？賢婿但說無妨。”
蘇信心情大好，威嚴的麵龐上，都多了幾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