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衫扯了扯嘴角，笑：“你還說不是談戀愛？”
顧芸芸也不想隱瞞了：“談了。”
“哦？誰？”
林寶衫皺眉詢問。
顧芸芸沒有回答。
“算了，我也不想過問，但我覺得或許他對待人的方式就是這樣吧，不會毫無保留，但會在乎你，這屬於性格問題。”
“可如果我觸及到他的利益，會怎麼樣？”顧芸芸隱隱感覺，喜福嘉和悅途未來會發生某種變動，一旦出現這樣的事，那她和楚遼羽會不會因此而分手呢？
林寶衫把玩著筆頭說：“這得看人品，不過聽你的描述，他應該很少給你安全感吧？”
“婦女之友！”
顧芸芸舉大拇指讚同。
林寶衫笑著道：“我也是猜測的，但是感情這種事很難說，聽者有心，說者無意……學姐，男人這種生物大多數都比較理智，不是感性動物。”
“就像你讓他選擇你和他媽掉水裡，你覺得他會選擇你嗎？”
顧芸芸沉默了。
“要是真的選擇了你，你還愛他嗎？你喜歡的地方，吸引你的地方也許就是讓你們感情走向結束的根本問題，所以……顧芸芸愛情這種東西很難琢磨，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你能想好，不違背本心就好。”
林寶衫微笑。
顧芸芸嗯了聲，看著林寶衫說：“聽你一言，我茅塞頓開！”
“一般一般，誰讓我是婦女之友呢！”他苦澀笑了笑。
顧芸芸站起準備去休息了。
昏黃的燈光下，林寶杉抬了抬眼鏡，看著電視屏幕上視頻裡顧芸芸爛漫的笑容，點動鼠標，後又釋然的躺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原來舔狗就是這種感覺了。
深夜了，EMO的時刻。
第二天，視頻順利發布，顧芸芸去上班了。
她剛來到工位就被邱秋拽住了胳膊說：“你進群了沒？”
“什麼群？”
“你真的沒進群啊？我就知道那些人肯定沒拉你……”
邱秋有些惱火。
顧芸芸不解的問：“怎麼了？”
“有幾個年紀大的同事專門拉了個群，在群裡麵說你的壞話。”
顧芸芸皺眉：“你也在群裡？”
“我和你玩的好，在公司人儘皆知，我是從茶水間那裡聽來的。”
茶水間八卦聊天的是非地。
在哪總能聽到幾個八婆湊在一起說閒言碎語。
顧芸芸本來就習以為常了，攤了攤手：“無所謂了。”
“你清者自清，他們可逮著機會給你穿小鞋，你最近還是謹慎點吧！”
說話間，顧芸芸的手機響了。
她收到了林寶杉的短信。
“你談的對象不會是悅途的總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