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潤春被何皎皎拉進醫館後,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
“潤春哥,你彆怕,我這醫館雖小,但五臟俱全。”何皎皎指了指牆上掛著的各式草藥,“這些都是我親手炮製的,藥效好得很。”
張潤春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說:“皎皎妹子,我……我就是路過,你忙,你忙……”
“路過?”何皎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潤春哥,你這‘路過’得可真夠久的,從日落西山到月上柳梢,這大樹後麵都快被你踩出坑了。”
張潤春的臉更紅了,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我……我……”
“好了,潤春哥,咱們都是鄉裡鄉親的,你啥問題我還不知道嘛?”何皎皎搬來凳子,示意他坐下。
張潤春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坐了下來,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哼:“皎皎妹子,我……。”
何皎皎了然地點點頭,這事兒她早就看出來了。“潤春哥,無需多言,你這毛病多久了?”
“去年我剛娶了媳婦,今年年初就……”張潤春的聲音更低了。
“平時都咋治的?”
“沒……沒咋治,也就是喝了點藥補補……”張潤春的頭都快低到褲襠裡了。
何皎皎歎了口氣,這古代的男人啊,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潤春哥,你這是腎氣虧虛,得好好調理。我給你開副方子,你按時服用,保準你藥到病除。”
說著,何皎皎便開始寫方子。
張潤春看著她認真的側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這皎皎妹子,真是人美心善啊。
正寫著,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何皎皎抬頭一看,隻見傅重靖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何姑娘,生意興隆啊。”傅重靖走了進來,目光在張潤春和何皎皎之間來回掃視。
“傅公子,你怎麼來了?”何皎皎有些驚訝。
“路過,順便來看看你。”傅重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藥方上,“喲,這是給誰開的方子啊?”
“給潤春哥開的。”何皎皎坦然道。
“哦?”傅重靖挑了挑眉,“潤春兄這是得了什麼病啊?”
張潤春的臉“唰”地一下又紅了,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裡。
何皎皎瞪了傅重靖一眼,“傅公子,這是病人的**,你能不能彆問了?”
“好好好,我不問。”傅重靖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不過,何姑娘,你這醫館剛開張,就治這種疑難雜症,不怕砸了招牌?”
“怕什麼?這方麵我在行!”何皎皎自信滿滿,“公子要不要試試?”
“在行?”傅重靖麵色陰沉,咬牙切齒,“不必了……”
說罷轉頭就走……
看著傅重靖和張潤春走後,何皎皎伸了個懶腰。
不管怎麼說,醫館總算是開張了,雖然沒啥病人,也算開了個好頭。
第二天,張潤春的媳婦春花麵色紅潤地走了出來。
與以往一臉怨婦不滿的表情截然不同。
村裡人見了,都嘖嘖稱奇。
“春花,你這是咋了?吃了啥靈丹妙藥了?”王寡婦好奇地問。
“沒……沒吃啥。”春花羞澀地笑了笑。
“不對,你肯定有啥事瞞著我們!”幾個婦人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追問。
春花被問得沒辦法,紅著臉逃也似的走了。
一人站出來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你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