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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香篇;倒也沒花明1(1 / 2)

“注意注意,在不打擾居民區住戶的情況下搜索,重點搜索空屋或是空著的店鋪,我們懷疑這附近有彆的暗道。”

“陰白。”

“知道了。”

上了鎖的小平房裡幾乎漆黑,隻有牆角處發出微弱的瑩綠色小光。

那裡有把靠牆的椅子,椅子上的人正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疊在膝蓋上。而散發綠光的則是他手上的對講機。

對講機開的音量偏小,可在安靜的屋中聽清足矣。他就這麼聽著對講機裡、這屋外的人通過對講機的一切對話還有行動路線。

直到....

“不要一昧紮在一處,要從多個方向去...”

“當時報點是用對講說的?”

這聲音很雜,有雨聲,大抵是使用時旁邊有人插嘴,一道傳了出去。

椅子上的那人眸光動了動。

也是這個聲音之後,對講突然安靜下來,再沒有傳出任何聲音。想來...是發現有人窺探了。

他也不惱,隻是側過頭看向椅子旁邊,原來地上還躺著一個人。

“本來不過是順手救你,結果...你是他的手下啊~”

罷了,救都救了。

他蹭地站起身,走到大門前,將門開了一條足有胳膊粗的縫隙,又將手上的對講機播放聲音調到最大,按動側邊的鍵,朝對講機有規律的呼了兩聲氣,也是為了引起注意。

目的達成,對講機被他放到椅子上。隨即那人走到屋子的另一個角落,拉開麵前衣櫃的櫃門,又對裡側的櫃板稍用力一推,板被推開,後麵是另一個空間。

他從兜中拿出手電筒,光照下,櫃子後是一段看不見底的樓梯。但他卻並無感觸,手上打著光,慢慢悠悠地走進去,甚至狂妄到連櫃門都不關,一點點的從屋子裡消失。

……

雨愈下愈大,即便是穿戴著雨衣也顯得狼狽。水順著雨衣的帽簷流淌下來,阻礙著人視線,沒走幾步就要用手抹一把臉。

走到某一處,搜尋的人停下來。終於發現了那扇虛掩著的門,他下意識按動對講機側麵的鍵,透過門敞開的那條縫,屋裡傳來對講機的沙沙聲,像是有意調高了分貝,哪怕身處雨幕中,仍舊聽得格外清晰。

為避免被監聽,所以對講機暫時被擱置,那人跑回去報備,一來回,也花了些時間。

竹竿兒一行人來到這房子外。

房子是最普通的平房,甚至連外牆都沒做,紅磚裸露在外,連砌合的水泥縫都能瞧得清楚。門也十分粗糙,感覺木板安上去時都沒有打磨,倒是門把手那一小片磨得跟包了漿似的。住在裡麵...除了擔心一層返潮外,保不齊還會因為颼颼漏風而吹得偏頭痛。

推開門便一覽無餘,屋裡的家具少得可憐,連張床都沒有,隻有一把椅子和一個落地的衣櫃。椅子旁邊還有個昏迷的人。

竹竿兒被倒著的人吸引注意,趕忙過去查看。夏墨一道跟過去,睨了眼那人和椅子上的對講機,轉而看向其他的地方。雨衣上的水滴答落下,與人的步伐連成一條條線。

他在衣櫃前停下,先是看向衣櫃裡的深不可測,又移到地麵,緩緩蹲下身。櫃子的木板上有被踩踏過,有沾了水的鞋子印,水漬還沒乾,離開的時間不長。

方才夏墨就對收屍的人如何離開抱有疑惑。竹竿兒又說那幫人搭車離開,還派了手下跟著。可這裡是老式居民區,房子交錯排著,沒有規律可循,穿梭其中的每條路寬窄不一,彆說是汽車停靠,有的地方能走一輛自行車都不錯了。他們來時車子也是停在區外的大路路邊,那幫人帶著屍體應該更不方便。

最大的可能就是沒有從大路走,甚至沒有搭車。更有可能...連回複竹竿兒的手下都有問題。下雨的聲音本來就會擾亂耳朵,若是再有擅長口技的能人刻意模仿發音,兩相加持,慣性思維下都會認為是本人,自然對‘他’說的話深信不疑。

真實情況大概是——從他們脫離竹竿兒等人視線的時候就改了路線,先解決尾巴,再利用尾巴給出假消息。同時發生了另一撥..也就是洪少天和魅的事情,竹竿兒他們在得到回複後注意力全撲到了一之宮魅的事情上,事後又花了功夫去聯係夏墨。這一連串..看上去零碎獨立的時間線,累計一起是相當可觀的撤離時間。

對講機出現在這屋子裡就是最好的印證。

“他們就是從這裡走掉的啊。”招呼其餘手下把人運出去後,竹竿兒走到夏墨旁邊,順著光看櫃子,感慨著,“沒想到這裡還有這麼一條密道,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建造的。”

“反正不是這兩年。”夏墨電筒光往上移,照到櫃子裡的頂,“刷了漆還有大片的發黴,且櫃門銜接處金屬件有生鏽,不排除是潮濕,但瞧這櫃子質量尚可,應該是屬於年代久了的自然損壞。其次要修這麼一條路,並非是簡單的事情。”這間屋子極有可能,是從建造的時候就被人決定要作為小路使。

竹竿兒:“要追麼?”

夏墨搖頭,神情冷靜:“不用了,他們既然把門都敞開給我們看,就代表做好了準備,沒必要上趕著入甕。”光又回到鞋印上,“濕泥、有水,擺陰是從對講機裡聽對話,認為我們追來了才姍姍離開,多悠哉啊~”說時,沒拿著手電的另隻手,對鞋印比量了下。

“37~38碼。”

“女人的腳?”竹竿兒疑問了,合著他們被女人耍了一晚上?

“未必,也可能是身材矮小的男人,這鞋印看不出來什麼。”否則也不會被留下來。

起身,想起還昏著的那個手下,問道:“那人怎麼樣?”

“命還有,就是被藥暈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

“行,那找個人好好顧著他,其餘的先回去休息吧,大半夜的對身體不好。”

“真的..不查了?”竹竿兒覺得今兒折騰那麼多,就這麼放手,怪可惜的。

夏墨關了手電,二人淹沒在黑暗裡。

“他們既然願意一路引我們,就讓他們開路吧,養精蓄銳才是良策,急的不是我們。”

不過兩人還是小心的,走時關好了門,把一切儘可能恢複成無人進來的模樣。

離開舊居民區,夏墨和竹竿兒搭著車往醫院的方向去。這會兒已經快接近淩晨兩點。

“要不小主子您也回去休息吧。”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滿臉疲憊的夏墨,勸了句。

“是要回去,但得先去把人看了。”橫豎洪少天是被夏墨帶來的,又在寧城受了傷,不去親眼看放心不下。

再者,他是最後看見一之宮魅且知曉前因後果的人,有些事得問。

*

洪少天朦朧中醒來,映入眼簾的是昏暗空間裡的天花板還有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縫合傷口的麻藥勁兒過了,他感覺傷口火辣辣疼。

“醒了。”夏墨聲音壓得很輕。

聽到熟人的聲音,想側身,可奈何傷口太痛,隻得扭頭朝聲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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