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笙躺在浴缸裡,手裡撩起泡沫,對著手機屏幕吹了個泡泡。
“一定要用這麼官方的開場白來打斷我想說給你聽的情話嗎?”
許深看著手機屏幕裡的女人,一片紅色的玫瑰花瓣好巧不巧的貼在鎖骨那裡,一滴小水珠流淌下去,隱沒在看不見的風光裡。
他說:“我不聽!”
“你對浪漫過敏嗎?”
華笙衝他笑了笑,她開了特效,鏡頭捕捉到笑臉會自動給人臉添加腮紅,像害羞的小女生一樣。
“你寫的,你唱的那些愛情都是假的,你不喜歡也不向往,對嗎?”
“你膽子真大。質疑我的作品,攻擊我的人品。你很閒,不對!你比黑粉更討厭!”
許深說著,手指已經去按掛斷鍵。
“你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伴著好聽的,華笙細聲細氣的聽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怎麼說也夫妻一場,待遇比黑粉還差。
“聽說裴老夫人做壽,你們要去義演。人家對節目挑挑揀揀,逼著你們把作品刪刪改改,彩排也是一天一個樣,實在辛苦。”華笙一雙貓瞳濕漉漉的盯著他,“我不是個忙中添亂的人,所以,這幾天沒聯係你。”
她沒有透露被裴時焰監視,輕描淡寫的暗示男人。
她很關注他。
“我想讓你放鬆一下,給你表演個節目看看。”
許深來了興致,“你在小小的浴缸裡能翻出什麼浪花?”
華笙從浴缸裡站起來的那一秒,許深的手機屏幕,霧氣氤氳,朦朦朧朧的看到薄紗裙角飛舞著上身。
鏡頭向下移動,一雙嫩白的腳丫走來走去,掛在腳踝上的鈴鐺發出悅耳的響聲,細看鈴鐺上刻著一個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