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嬈被推進了手術室,華笙的目光輕飄飄的在手術燈上撇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孩子不要了?”
“不要了。”許深點頭,“她的手術,需要我過來簽字。”
林嬈的孩子,他沒有給出什麼合理的解釋。
華笙一副靜觀其變的態度,不聞不問。
許深一次又一次的看向她,她寧靜的像一張藝術照,20多歲先後經曆過戀人,家人的離去,麵對什麼都保持波瀾不驚。
換作彆的女人,肯定誤會大過天,借著機會向男人一麵發泄,一麵爭取權益。
她平淡的反應似乎在他意料之中,遇見這樣的女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悲哀。
醫院的氣氛從來都是壓抑的。
華笙先開口:“你的傷好了嗎?”
許深脫了風衣,短袖的T恤露著胳膊,她看了一眼,歎息,“怎麼留疤了?”
“你懂什麼?男人有疤是魅力的象征。櫻花國有多少漫畫家都給角色添一道疤,而且刻在臉上,這叫榮耀。”
許深不在乎的態度,明顯是原諒了華笙那一刀。
她笑了,“所以,我是漫畫家。”
許深提醒,“你是不是很久沒畫畫了?”
他記得沒離婚的時候,她不是去夜店點曾焰,就是一個人關在畫室裡,她的畫很唯美,辦過幾場畫展,作品場場大賣。
“不知道該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