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塊錢在二十一世紀初這個年代,那也是絕對的高薪了。
等到晚上下班的時候,方知硯便發現工資已經到賬了。
兩千塊錢,足夠他們一家接下來日子過得輕鬆一些。
正當方知硯準備回去的時候,母親薑許打來了電話。
“知硯啊,今天你張姨給你介紹的那個女孩子已經定好了,你們晚上見一麵啊。”
“這麼快?”
方知硯有些驚訝。
“早點見麵,有感覺就聊,沒感覺就算了嘛,我幫你約在你們醫院對麵的那個小飯店了。”
“人家五點半到,女孩子叫張思甜,紮著一個麻花辮兒,你下班了趕緊去。”
薑許語速極快,似乎不準備給方知硯反駁的機會。
方知硯歎了口氣,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
還是後世好,二十**歲才開始催。
現在這年代,二十五就催了。
人已經約好了,不去不禮貌。
方知硯便準備委婉地請她吃頓飯,然後拒絕掉。
很快,他便來到了小飯店。
時間已經到了五點半,在飯店角落的一個位置,坐著一個安靜的女孩子。
她紮著麻花辮兒,鵝蛋臉兒,雖然沒有許秋霜那麼白,卻有一種質樸善良的感覺。
再加上又大又黑的眼睛,也是個小美女。
方知硯信步走過去,壓低聲音問道,“你好,請問是張思甜嗎?”
“你是方知硯?”
那小姑娘盯著他,驚訝地抬起頭。
方知硯的賣相還是不錯的,張思甜一眼就相中了。
待到方知硯坐下,兩人便開始點菜。
期間方知硯一直在觀察著張思甜。
倒不是說看上了張思甜,而是她一直在咳嗽。
見方知硯盯著自己,張思甜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捂著嘴,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歉意道,“實在抱歉,這幾天吹了風,受了涼,好像感冒了。”
“可一直都沒有好,結果就這麼來見你了。”
聽到這話,方知硯笑了笑,“可以去醫院看看啊。”
張思甜聞言臉色微微一白,有些緊張的搖了搖頭,“不行的,我,我怕打針,所以還是算了吧,等一段時間就自然好了。”
方知硯聞言一怔,接著開口道,“我是醫生,不介意的話,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舌頭?”
張思甜俏臉驟然一紅。
她猶豫半晌,才是張開了嘴巴。
方知硯大致看了一眼,接著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沒事,不打針也行。”
“你乾咳,口唇咽喉乾燥,舌邊尖色紅,是屬於燥火咳嗽。”
“可以去中藥店,買桑葉三錢,杏仁三錢,枇杷葉去毛三錢,麥冬三錢,北沙參三錢,水煎服用,每日上下午分服,一天內見效。”
聽到這話,張思甜驟然瞪大了眼睛。
她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知硯,眼中帶著濃濃的崇拜。
“這樣就能好?不用打針嗎?”
“當然。”
方知硯順手從旁邊抽了一張紙,在上麵寫下了藥方遞給張思甜。
“你去買,一天內見效。”
“你好厲害啊!”
張思甜接過藥方,有些激動地開口道。
“沒想到醫生就是不一樣,以後看病都有保障了。”
“方醫生,我對你挺滿意的,你覺得我怎麼樣?我們要不要試著接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