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這次也是。
走還是不走呢？走的話，他怕被傅總記仇，全行業封殺；可不走的話，他怕吃不起飯。對了，今晚晚飯吃啥？火鍋還是小燒烤……
一門之隔的辦公室裡。
“傅總……”於秘書含著兩眼熱淚，好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看著眼前蓬頭垢麵，衣衫不整的於秘書，傅琛不太敢認。
這還是他那個辦事穩妥，思慮周全的金牌秘書嗎？
“傅總，你猶豫了！”
“我沒有，彆亂說。”傅琛下意識地否認。
於秘書強大地怨念讓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怎麼搞成這樣了？”
聽到響動，陳蝶從裡麵的休息室走出來。
她腳步輕快，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夫君。”
“夫君來的太突然，妾身此處也無彆的吃食。”陳蝶環顧四周，屋內除了文件還是文件，不由得苦惱皺眉。
“喬掌櫃的，現在時辰尚早，勞煩你跑一趟，坐那鐵盒子下去，買些吃食來。”
“不用，我不餓。”傅琛搖搖頭，用眼神攔住了蠢蠢欲動的小喬。
於秘書臉上明晃晃地寫著幽怨：“傅總，我給您通風報信，被夫人發現，夫人把我誤認成了間諜，來陳氏竊取信息。”
他指了指身上的狼狽，帶著幾分希冀：“這，能不能算工傷？”
談及此事，陳蝶歉意一笑，朝著於秘書點頭致歉：“此事因我而起，這賠償，也該由我來出。抱歉，於總管，還往於總管海涵，莫要記恨我們陳氏。”
她頓了頓，“但此事，一碼歸一碼。我方才便想問，於總管為何要事無巨細地記錄下我的一言一行，還要告知我夫君？”
玻璃反射的陽光落在她的眸子裡，陳蝶的眼睛亮晶晶的，疑惑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打著轉。
室內突然陷入了沉寂。
小喬站在牆角，難掩眼中的興奮。
哇，上班竟然還能吃到瓜，這簡直是，泰褲辣！
於秘書笑比哭還難看，“夫人，這個事情它，說來話長，很難解釋。”
“不急，我今日下午未曾約客，有大把的時間。”陳蝶靠著桌子，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於秘書的冷汗打濕了後背。
丸辣，總裁下令他背鍋，總裁犯錯他頂罪，等今年過年，他直接啃一口自己的肉，就能嘗到替罪羊的肉，直接領先全球99.999％的人。
“小蝶，我和你解釋。”傅琛給於秘書使了個眼色。
不愧是跟了傅琛多年的人，於秘書瞬間領悟。
臨走前，還不忘拉走正在吃瓜的小喬。
“喂喂喂，你乾嘛？”小喬拍著他的胳膊
她吃瓜吃的真起勁兒呢，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
“你說誰沒眼力見？”於秘書翻了個白眼，“傅總明顯有話要和陳總說，你這個時候在那兒，除了惹的兩位總裁不滿，什麼也得不到。”
於秘書高深莫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背著手往前走，拿腔作調：“小姑娘，在秘書這條路上，你要學的還多呢。”
……
沒了旁人，陳蝶放鬆了不少。
她把茶杯輕輕放在傅琛的手邊，在他身旁坐下。
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陳蝶眯著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愜意閒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