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凡拿過鋼筆，文件看都沒看，便在上麵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能者多勞嘛，你也看見了，我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廢物，這些事兒就得你幫我完成了。”
沈冰扯了扯嘴角，伸手拿回鋼筆，然後將文件重新放在包裡，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李雲凡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嗬嗬的笑了起來，這麼能吃苦耐勞的姑娘，一定得好好降級獎勵她。
“哎？這話怎麼感覺有點怪？”
轉身回到公寓，李雲凡轉身走進洗手間洗了把臉，這才感覺精神了不少。
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微信上有十多條消息。
點開一看，其中五條是劉營發來的，都是關於林子涵父子的消息。
林子涵被行政拘留，他的保鏢之一就是夏可馨要抓的殺人犯之一，警方需要他配合調查，七天內是出不來了。
至於林軒，還在調查當中，但是他身上沒什麼嫌疑，林家創立空殼公司的事情也和他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下午應該就會放了。
另外還有組長發來的三條消息，李雲凡今天沒請假，人也不見了，提醒一下，需要罰款130，而且需要立刻上交。
李雲凡微微皺眉，130？
也就是兩天工資，可是，就算是罰款，也應該是開工資的時候少130才對，怎麼還需要現在上交？
想了想，李雲凡還是給組長發去了紅包，這種小事兒也懶得去刨根問底。
換了身衣服，看了看茶幾上的車鑰匙，李雲凡還是放棄了開車的想法。
彆管能不能查出酒架，現在自己腦子不清醒，還是不開車的好。
下樓給劉營打了個電話，李雲凡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在市局，說是之前的事情有了些眉目。
之前的事情？
李雲凡忽然想起來，那天發生在光華路上的那件事兒，沒想到還有後續。
轉身走進旁邊一家小飯店，李雲凡點了六七個菜，馬上快到中午了，給劉營那小子送個飯去。
等後廚做飯的功夫，李雲凡坐在椅子上，一邊給手機充電，一邊刷著視頻。
刷著刷著，忽然出現了一條三十多萬播放的視頻，而視頻中的主人公，正是他老媽，艾曉華。
視頻中大概有兩分多鐘，完全是昨天晚上發生在燒烤店的事情。
不過李雲凡已經有些忘了，堅持著把視頻給看完了。
“這老太太，好一個包養，真是服了。”
打開評論區看了看，李雲凡本來想看看有多少人罵自己和老媽。
可沒想到的是，這評論區簡直是炸裂。
確實有些人對他和老媽進行了抨擊，但越往下看，李雲凡發現正常人越少。
“人家有錢，包養一個怎麼了？包養兩個也是人家大姐自己的事兒！”
“都要離婚了，你管人家乾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婚前財產一人一半不對嗎？”
“要是我我也包養他，小夥子挺精神的，有沒有人能找到他的聯係方式？我出500！”
李雲凡眉頭緊鎖，這也太離譜了，雖然有些人是在惡搞，但這評論區簡直是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