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被帶了下去，夏可馨和劉營看李雲凡直愣愣的樣子，不用想都知道是聽到的話刺激了他。
二人急急忙忙跑到李雲凡身邊，劉營伸手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
“哥們，怎麼回事？他說什麼了？你受什麼刺激了？”
李雲凡深吸一口氣，緩緩調整自己的呼吸，慢慢將情緒穩定了下來。
“沒什麼，這王八蛋說我活該，說我腦子不好使，太年輕了。”
聽了李雲凡的解釋，夏可馨和劉營忍不住對視一眼，倆人都能聽得出來，他沒說實話。
夏可馨轉身坐在李雲凡的對麵，抬眉直直看著他。
“李雲凡，我希望你說實話，這對我們破案有很大的用處。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李雲凡很不喜歡這種被質問的感覺，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陰沉。
“夏警官，我要是不說的話，你會把我抓起來嗎？”
夏可馨一愣，沒想到他問的竟然這麼直接。
愣了愣，夏可馨有些猶豫的解釋道“這麼說吧，前些年王猛在中海收了人錢財，殺了人，但是到現在都沒有說出真凶，他剛才跟你說的話，如果和中海有關，我還是希望你能說出來。”
李雲凡抿了抿嘴唇，思索著問道“我想知道被殺的人是誰，能告訴我嗎？”
夏可馨想都沒想，直接搖頭拒絕。
“李雲凡，按照規定，案件中的細節我是不能說的，而且你也不是警察，所以……”
“我還是你們警方的顧問呢，我要知道王猛案子的細節，否則我不說。”
夏可馨有些為難的笑了笑，聲音略微低沉的提醒道“李雲凡，以你的常識應該知道，是不應該跟我們警方講條件的。”
“那我一個字也不說，你不答應就算了，是拘留還是蹲監獄，隨便你。”
劉營站在一邊聽的清清楚楚，心裡感覺奇怪的不行。
李雲凡應該是個有善心的人才對，現在這種態度很不正常。
“哥們，我要是沒猜錯的話，王猛說的話，肯定是跟你有關係，或者，跟你父母有關係，你不會是擔心牽扯到你家人的身上吧？還是說，你父母和王猛之間有聯係？”
一聽劉營這麼問，夏可馨臉色忽然一變，腦海中的思緒也開始聯係起來。
“我不想說，實話跟你們說了，這事兒和我有關係，但是我不想現在就有個結果，報應不爽，等報應到的時候才不爽。”
聽了這番話，劉營忽然覺得有些陰險，明顯李雲凡是想要做些什麼。
上前一步，劉營拉著他的肩膀坐下。
“哥們，如果你想像離婚一樣的報複，這沒什麼問題，你們做生意的講究個優勝劣汰。但你清楚，如果用非法的手段，彆說夏可馨，就算我也不會答應。”
李雲凡嗬嗬一笑，搖頭否認了劉營的猜測。
“我知道該怎麼做，我隻是不想讓一切來的這麼簡單。換句話說吧，如果我說了，王猛又不承認了，夏可馨，你不會把這件事兒捅出去吧？”
夏可馨聞言，想都沒想直接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