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斌心裡吐槽,毛燕芸這件事是辦的不錯,可她占著我們家一間房子乾什麼?
這晚上還怎麼一起休息?
於是回到江海市,覃文斌就開始造孽。
他每天做的飯都非常辣,毛燕芸吃一頓飯一身香汗。
不到一周,王麗以副局長兼辦公室主任正式成為市教育局領導,教工委她暫時還當不上副主任。
郭愛雲以教工委副主任、教育局副局長兼任紀檢小組組長,她是個工作非常仔細甚至苛刻的人,張婭考察了兩天就放心地把這一塊和綜合辦後勤科兩個部門也交給她主管。
等覃文斌回到家,單位的人事格局基本上確定。
另外,鑒於毛燕芸雖然比以前更能作妖,她晚上還鑽李亭妮床上不回去。
但脫離了那個原生家庭的深刻的影響,毛燕芸也不必再顧慮那麼多,她到底是全市教育係統的老領導,覃文斌在省城辦事的兩天時間裡,她隻通過兩場全市教育工作會議就完成了新的教工委教育局領導班子的調整。
她還遵照張婭的老辦法,把全市各區縣教委教育局的領導層進行了一次對調。
這一招很有政治水平,通過這一次對調,這些野心勃勃一心想進市裡的乾部彼此都得擔憂自己的對手是不是在他們的原單位給自己挖坑。
或者在自己的地盤上他們想辦法給自己找麻煩。
這樣一來,各區縣的教委教育局領導層就沒精力向市教工委教育局發起衝擊了。
如此一來,趙德海劉小兵製造的權力真空期就有了一個良好的處理的空間了。
覃文斌回來聽王麗以說,對毛燕芸他總算看著順眼了一點。
可你晚上不能抱著我老婆啊,那是我老婆你拉著她一起睡你讓我怎麼辦?
但他小看了毛燕芸。
自從住過來,毛燕芸就察覺到了他們的關係很不一般。
彆的不說,鞠敏芸和張婭的床上看著有被子枕頭可為什麼沒有一點住過的痕跡?
還有,他們的關係再好,但隻要沒那種親密至極的關係,兩套房子的中間能打通嗎?
毛燕芸通過觀察和基本的思考,判斷出這四個人的關係非常緊密。
字麵意義的那種緊密。
這讓她有一種矛盾感,他既想著李亭妮可能吃了大虧,也隱隱猜到覃文斌和張婭很可能才是原本在一起的。
於是她想通過這種方式,先逼著他們暴露他們的關係。
覃文斌回來後,毛燕芸也隻讓他和李亭妮在一起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晚上她先過去了。
覃文斌無奈,隻好跟李亭妮商量。
李亭妮不知怎麼想的,她覺著這麼下去那就沒法過日子了。
“她不可能搬出去,我們也不敢放心讓她搬到彆的地方去,那就隻能我們忍一忍或者讓她最起碼知道我們的關係了。”李亭妮在電話裡憂慮。
覃文斌覺著不妥,本想勸說李亭妮警惕。
不想那邊有電話過來,覃文斌剛要掛電話,隻聽李亭妮震驚道:“什麼?他不也是去東南那邊當副省長了麼,紀委找他乾什麼?”
覃文斌心裡一跳,這件事他猜對了。
那位領導調走,很多人覺著這可能是某些事的終結。
可覃文斌隱隱覺著,這恐怕是有些事的開端,現在他的猜測終於被驗證了。
理由麼,恐怕也正如覃文斌預料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