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該領導前腳跟李亭妮打招呼還玩道德綁架,聲稱“這麼優秀的乾部,就不應該對正常的乾部調動有意見”而要求把覃文斌放在連涼區防洪辦主任任上。
李亭妮就讓他問省委要一個專門的批文。
領導怒斥:“你這是在特意照顧你家屬?”
“都什麼時代了,我聽你的話讓我老公沒苦硬吃,我賤不賤?”李亭妮反問。
領導回頭就是一個“黨性不強”的告狀。
李亭妮好整以暇,回頭就把該領導把他兒子從邊防部隊調任某市軍分區參謀的事情給扒了出來。
你黨性那麼強你怎麼讓你兒子從邊防回來了?
領導急紅了臉急忙辯解稱:“我是沒什麼想法的,孩子身體實在吃不消,我總不能把我兒子放在邊防上害死吧?”
李亭妮回頭又給他老婆找了個茬,你老婆一個工廠的臨時工,她怎麼班裡的處級乾部退休證明?
……
這麼一弄那領導焦頭爛額,更讓他狼狽不堪的事,他兒媳婦也被組織部以“基層需要人”為由從省城婦聯直接調任省南部某貧困縣任副縣長。
這算是重用吧?
你應該不會認為你那麼胖那麼彪悍的兒媳婦身體吃不消吧?
領導哭的不成樣子,當晚他兒子打來電話,他們老部隊在追查沒辦完手續就調走的事情。
領導大哭,這明擺著是老李頭辦的,可是他不是看不上覃文斌這麼孫女婿嗎怎麼會幫忙?
“你沒事非要惹人乾什麼。”官太太老婆也氣的直罵。
領導抹著眼淚,這能怪我嗎,我不給彆的領導出頭,幫他們打壓覃文斌這個不懂事的人,他們能在我提拔進常委會的事情上支持我?
這位領導打個比方,他就是沒魄力隻知道鑽營的祁同偉。
進部對他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在覃文斌不給麵子一有事就掀桌子的事情上,他根本沒什麼切身利益。
可是他覺著彆的領導肯定對覃文斌很不滿,所以他帶頭打壓一下,讓覃文斌吃幾年苦沒法再提升,那他就是給領導辦了好事的人,他就能贏得領導的歡心。
再說了他覃文斌是個二杆子,李毛兩家根本不會幫他,隻要道德綁架了李亭妮那就沒人能幫他了。
哪想到,這老李頭他不是人啊,他說好不管那兩口子可關鍵的時候他親自下場幫場子,他還要不要那麼高級彆的乾部的臉?
他說話不算話啊。
這件事還真不是老李頭乾的,他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毛燕芸也沒跟其他人說,李亭妮回到家也沒提到過這件事。
這件事本質上就是一個想進常委會的領導,為了討好其他領導找茬兒。
真正的那些大領導還不至於連這點肚量都沒有的,他們也不至於為了那點小事跟覃文斌過不去。
尤其是總部的調查組的領導都說話了的基礎上。
再一個,這些領導消息靈通,他們不可能不知道老李頭的現狀。
他們李家敢不管,他老李頭連孫子都彆想要了。
至於老頭嘴上說的很硬氣,那隻是他嘴上的硬氣,有本事他真不要管李亭妮和覃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