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包包就走。
那包包覃文斌認識,他在省發改委工作的時候有個女富二代用過,比驢牌高檔,主要是價格更貴。
所以那一家恐怕好不了啊!
那女人一走,覃文斌過去就準備跟毛燕芸說話。
毛燕芸沒睡著,她隻是在想事情。
“不是我的責任,一輛過了質檢期限的車刹車失靈撞到了我的車。”毛燕芸看了一眼招招手,覃文斌隻好坐在床頭,她軟軟的靠著說。
“那就跟你沒關係了,家裡是怎麼弄的?”覃文斌詢問。
毛燕芸一說覃文斌差點都被氣死。
那一家痛恨她沒招娘家撒潑耍賴,這一次人家不但給那位領導找了“更好”的人家而且還打算報複毛燕芸。
毛燕芸昨晚回到家,本來隻打算跟那位領導談一下以後的事情。
她覺著能過得來就一起過過不來大家好聚好散沒什麼不得了的。
可那一家卻也給她找了“下一家”,而且已經付諸行動了。
在那領導不知情的情況下,那一家也不知怎麼想到的辦法,他們試圖給毛燕芸下藥把她扔到一個鴨子床上去。
那明擺著是要拍照威脅李毛兩家,至少報複他們家兒子的前途出了問題的時候兩家沒乾預的怨氣。
“你就那麼簡單的把他們給饒了?”覃文斌怒道。
毛燕芸更生氣:“我不讓他們走人我能安全?你又不管我我能怎麼辦?”
……
“現在也無所謂了,反正我在這件事裡頭沒做錯過什麼,他也沒什麼問題,現在好聚好散行了。”毛燕芸惱火,“可是那車好巧不巧怎麼就撞在我坐的車上,我現在還得給車主賠點錢。”
覃文斌震驚,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嗎?
“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可那女司機是家裡沒辦法隻好租了車跑零活的,雖然是彆人的事情,可那車被撞壞了她也得賠,她哪來錢給人家?那總不能耍賴皮啊,遇到了這種日子過得艱難的人我總不能還給人家找茬,該幫就得幫。”毛燕芸憤憤不平。
這下覃文斌就比較高興了。
看起來這二傻子還沒徹底無藥可救啊。
“要我說這也是好事,你已經被他們家帶的不像話了。”覃文斌直言,“你要是當了局長還是不想得罪人的脾氣,那我估計李亭妮也得被你給連累了。”
“有你這個霸王看著單位,我還能有什麼作為,熬資曆吧。”毛燕芸撇嘴。
覃文斌等天亮去找醫生,得知情況確實有點嚴重。
因為根據毛燕芸現在的情況來看,她的精神很不對勁。
大夫說:“一般遇到這種情況的女人,而且還是感情出了問題的女人,那肯定要至少表現出一定的恐懼心理,但這位病人沒有。”
覃文斌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那代付就有點太職業習慣了。
毛燕芸感情出了問題是有點影響她的說話和做事,但她還不至於為此尋死覓活的要出問題。
她本來就是個不怎麼仔細的人,心思沒那麼細膩性格也沒那麼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