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斌就沒管這些,以避嫌為由就跟李亭妮打了個招呼就直奔省城去了。
這一手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誰都沒想到覃文斌脾氣這麼激烈。
但這一次毛燕芸沒埋怨。
稍微一了解她就明白了覃文斌為什麼情緒這麼激動的原因了。
“人家這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讓你們受一點影響,明明是他們的工作方式和對待基層的心態出了問題,是他們嫉妒在基層提拔那麼快的乾部,是他們根本不相信一些乾部為了公道能付出生命的勇氣和理想,但他們非要讓你們戴上一頂不尊重組織紀律的帽子。”
“這種情況下如果還試圖和她們講道理,那你們就被人家給陷害了。”
“對這種乾部要堅決的打回去,不要試圖讓他們帶節奏讓你跟著了,所以直接找調查組的最高領導沒什麼問題。”
毛燕芸是在發展的問題上很不想惹人,但關係到自己的利益的時候她太清楚該怎麼做。
還沒到當天晚上,調查小組被撤走。
省裡通報說覃文斌到了省城後,直接找調查組公布的住址直接找上門。
“他當著那麼多領導的麵,質問調查組是不是帶著調查徹查問題的決心來的,他對調查組的業務能力也黨性表示質疑。”省委辦的領導給李亭妮打電話要求,“這態度過分了,領導沒跟他計較,你趕快把人帶回去,這麼做是不對的。”
“領導的意思是我們家男人應該逆來順受?”李亭妮大怒,反過來指責道,“我們相信省委,相信組織,所以到省城是為了反饋調查組的問題的,是公開去反映的,為什麼你們非要讓我們戴上不成熟不討你們喜歡的帽子?”
這麼一鬨省裡被動了,覃文斌態度非常激烈,他公開表示自己對調查組的組織紀律性有意見,那調查組就得接受質詢。
省委還不得不把這件事彙報到總部,還得儘量偏向於覃文斌。
人家是對的,你要再跟調查組那些傻逼似的東西一樣打壓他試圖讓她戴上不成熟的大帽子,他還真敢去總部想辦法告狀。
總部也錯愕極了,這次派下去的可是精兵強將啊。
他們怎麼跟基層的同誌鬨的這麼僵?
這到底是誰出了問題?
事已至此,不管是誰出了問題都得深入調查。
總部隻能再一次派遣高級彆的領導下來督導,同時讓省委跟調查組談話,對他們的工作方式和對待基層同誌的態度進行一定的告誡。
調查小組立馬倒打一耙,反正他們也沒帶記錄儀。
三個人一致認為是覃文斌在詆毀調查組對抗調查。
這就讓省委奇怪了,人家是英雄模範,為什麼要對抗正常調查?
“是我們的基層乾部在總部領導麵前不知好歹,還是我們非要跟總部的工作組對著乾來體現自己的正確性?傻子都知道不能這麼乾吧?”負責談話的領導也怒了。
那三個不管彆人怎麼想,反正他們覺著他們沒什麼問題。
至於覃文斌說他們文德問題有問題,那問題是我們問的。
但我們的意思不是這樣。
那個領導很不解地反過來質疑:“這個乾部的心理是不是有問題?我們是高高興興向他致敬,對他能臨危不懼搶救老百姓生命財產表示敬佩嘛,他理解有誤,我看這不是素質問題,這時大學教育不合格。”
省裡就讓覃文斌做出解釋。
覃文斌懶得便捷,直接甩出自己手機裡存著的當時的對話。
省裡震怒,你怎麼敢這麼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