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真正的投票規則比這個簡單的六分之一算法複雜得多,當然,這個介紹給公眾的就是一種所謂的六分之一算法。
首先,提名投票是由奧斯卡不同分會來投票的,即演員、選角導演、攝影、服裝設計、設計師、導演、紀錄片、片廠主管、剪輯、化妝、音樂、製片,公關人員、短片與動畫、音效、視覺效果、編劇等分會。
由這些分會分彆來提名報名的影片,而其中的投票規則及算法複雜的讓人跳腳。
曾經有人說設計這個算法的人可以去見上帝了。
不過,這不需要電影從業人員去算的,是由普華永道會計事物所算,所有的投票都會給到普華永道,然後由普華永道去計算第一順位,如一個評可以評5個最佳男演員,第一順位即計算有多少評委第一票是投給某片的最佳男演員的?
如果這個投第一票人數達到了表演獎評委1205人的六分之一,即200人的投票率,即視作獲得提名。
如果第一順位的票數不夠怎麼辦?那就來第二順位,這個算法更複雜了,不僅要對比第一順位的票數還要計算第二順位的票數,如有一個演員A獲得了第一順位的投票100票,第二順位的300票與另一個演員B獲得第一順位50票,第二順位400票,那到底誰能獲得提名呢?
那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第二順位也湊不齊提名人數呢?那是不是得有第三順位?
那如果有特殊情況怎麼辦呢?
反正鷹醬國人為了所謂的公平,然後用一套數學模型去設計,讓原本並不複雜的事情搞得複雜無比。
這就是鷹醬國人每年的GDP裡服務業占比超過80%,而服務業裡會計占GDP的比重比工業生產比重還要大。
所以,彆驚訝為什麼一個奧斯卡投票規則還要用到普華永道這樣的專業會計事務所來計算。
太複雜了,必須要會計來算。
當然,對外的簡化宣傳算法就是六分之一加一的表述了。
提名了之後再投最終獲獎電影時就不一樣了,此時的每位評委會收到所有24個獎項的最終決選選票,並不局限於自己所屬的專業分會獎項。
選票上記載著所有入圍者,會員們必須選出自己心目中的得獎者一名。此時計票作業,則會直接統計最高票數,即為得獎者產生。
最佳影片則較為特殊,需要再次將入圍作品排序,再次進入階段性計票統計。
這些選票最終會交由普華永道負責保存,並以密封的公事箱帶進會場。
負責監督的會計師也會在後台將得獎信封交給頒獎人,等待頒獎人在台上打開信封的那一刻。
值得一提的是,每個得獎結果信封都會有兩份,也就是說每次頒獎典禮都會有兩位會計師拿著同樣的公事包內容物,同時在頒獎典禮舞台的左右兩方待命,以方便現場導播調度。
其實宋魯也想引進這套方式,以後用到貓眼的評獎上。他一直想等貓眼做得足夠大後,就要由舉辦由普通觀眾與影評人還有專業人士三方共同組成的評審團一起來投票當年的電影以產生獲獎電影。
根據權重不同的統計方式,最終會分為專業獎與觀眾獎。
當然不用郵寄這麼麻煩了,以後都是電腦統計了,所以不需要普華永道這樣的會計事物所,也不需要郵寄,更能讓評委們在後台直接查數據是否真實,再找個第三方公正一下。
話題扯遠了,宋魯他們兩個進到柯達劇院的裡頭後工作人員很快告訴了他們的位置在哪。
還算好,他們在中間的第八排,是整個《盜夢空間》劇組的。
不過此時劇院內正鬨哄哄的,大家正在相互聊天及急著認識,當然都在為了資源與交換。
當然有很多的宋魯他們在上次華納主辦的酒會上認識的人,比如詹妮弗·勞倫斯,見宋魯他們進來,她慢慢的靠了上去。
她沒有電影入圍,但她能搞到邀請函啊,畢竟每年的頒獎禮都會往外賣一些邀請函的,多的是人想來。
當然,在她前麵的還有許多的人,比如獅門影業的總裁羅伯·弗裡德曼以及他們的全球副總裁史蒂芬此時正在與宋魯聊天。
隻是史蒂芬邊聊總是邊皺著眉頭,好像很疑惑。
“哦,史蒂芬先生,你有什麼疑惑嗎?”宋魯問道。
“噢,沒有什麼,我隻總覺得在另一個時空也跟一個中國的導演合作過。”史蒂芬苦笑道。
“哈哈……”宋魯差點笑得沒禮貌,這也太扯了。“那個中國導演叫什麼名字?”
“叫……尹……尹……不記得了,可能是做夢久了忘了。”史蒂芬攤了下手。
“嗯哼,是的,我也會這樣,很久以前的夢總想記得卻一直記不清楚,所以我寫《盜夢空間》。可惜我現在跟華納合作的比較愉快,要不然真想跟你們獅門合作一番,我知道獅門做Cult片全球有名。”
“嗯,我相信有機會的。”史蒂芬說道。
“對,有機會,當然有機會。我還有一家公司專門做視頻網站的,你們的那些電影網絡版權可以賣給我,或者在我們的網站上發行。”宋魯肯定不會失去這個機會。
現在奈飛正在搞網站,還沒有完全建起來,他一定要搶在奈飛之前把所有的版權都買過來。
讓奈飛無可奈何,真正的變成奈何好東西都飛掉了。
“啊?是嗎?你下麵的叫什麼公司?”羅伯·弗裡德曼問道,一旦牽涉到公司的業務拓展他可是很積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