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魯一連串的怒噴當真把現場的人都給嚇著了,從未見過宋魯會在公眾場合如此憤怒的發火。
「我告訴你,要是法律允許,我現在就弄死你,你這種民族的敗類,外國的走狗。」
「咳,那個,宋導,宋導,好了。那個,咱們隻是在互動,彆激動,這是電視直播。」經瑋勸道。
「我不怕觀眾看到這種場麵,我拍軍事類電影的目的也就很簡單。因為我們的文化已經被腐蝕得差不多了,熱血早就沒了。我就是想拍部軍事類電影希望能喚起民眾的熱血。彆以為我們現在環境很和平,你們要知道這和平的環境是用什麼換來的,是用鮮血換來的。沒有許多戰士的前赴後繼,沒有在朝鮮戰場上打拍了美西聯軍,我們會有和平?大家還有機會在這裡看著電影,說著藝術?」
「這本來是一個首映禮,沒必要談電影之外的東西,但是一些彆有用心的人卻在這裡作妖。我很氣憤,
但也很欣慰。氣憤是他們真的走向了賣國救榮的路子,欣慰是我的電影讓他們感到害怕了,證明我做對了,這樣的電影還要多拍。」
宋魯說完放下話筒,然後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大部分的人還是認同宋魯的觀點的。
接下來這記者互動就老實了,雖然宋魯聲明可以接受他們任何的問題,但是沒有人把問題往彆的方麵扯。
台下的明廠長與八,一廠人員一直比較激動,因為宋魯說出了他們一部分的心聲。
半個小時後,首映禮結束。
而在宋魯首映禮結束之後,現場的各位大佬紛紛勸著宋魯,不要跟記者一般見識,沒必要在公眾麵前發這樣的火。
電影就是電影,不要扯彆的,以後記者問這類問題不用回答就行了。
今天來的娛樂圈的人都在勸著宋魯,宋魯感謝大家的關心,但也沒說什麼。邀請大家去酒會,感謝大家過來的支持。
然後在去往酒會的路上,輿論已經炸了。
這樣的大戲碼,媒體是看得最過癮的,這個大戲碼立馬就像風一樣的傳遍了整輿論圈。
有人斷章取義《宋魯販賣戰爭文化》、《宋魯破壞和平環境宣揚戰爭》、《這樣有著戰爭極端思想的宋魯我們不要》……
當然也有客觀正義的,《宋魯嗬斥「用心不良」者》、《宋魯:我們並未真正和平》……
在宋魯的車上,明廠長跟他坐在了一起。
「宋魯,雖然你說的話很解氣,但是沒有必要,我們是搞電影工作的,不是搞鬥爭工作的。」明廠長勸道。
「明廠長啊,當年的電影廠成立就是為了搞鬥爭工作的。為了跟不良的思想做鬥爭的,為了整體環境可以放下鬥爭,但不能忘了鬥爭啊。」
宋魯說完明廠長頓時愣了,這話好啊,八,一廠是乾嘛的?還不就是為了宣揚我們得來的環境來之不易是千萬軍人用鮮血換來的。
現在搞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為放下了鬥爭,但宋魯給他提了個醒放下並不等忘了。
「宋總啊,你這話說的好,說的好啊,我是沒有把工作做好,不僅放下了,還讓大家給忘了。你說的好,好,我回去要好好的整一整這個忘了鬥爭的廠子了。」明廠長下了個決定。
就在兩人在車上慢慢聊著,車到了開酒會的灑店樓下時,那裡圍了一大圈的記者正對著來車不停的拍著。
宋魯還有點懵,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宋魯一看是陳盛好的。
他拿起電話按了接聽鍵,這時車子也停下來了,宋魯也是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喂,陳盛好,什麼事?」
「宋總,那個記者賈偉剛剛被車撞死了,估計記者馬上就會去轉堵你了。」
宋魯愣了下,然後他看到記者們蜂湧而上,他深吸了口氣,這事麻煩了。
「宋導,宋導,賈偉的車禍的事你知道嗎?這跟你有關係嗎?」
「宋導,現在是言論自由,記者有自由提問的權利,為什麼問個問題後會致人於死地?」
「宋魯,你能解釋一下嗎?」
「……」
宋魯苦笑一下,對著電話裡說了句:「已經圍上來了,我先掛了。」
這時不僅宋魯頭大,連一起下車的明廠長與路仁也懵了,什麼情況?
「各位,你們覺得我會乾這事嗎?我會傻到對一個剛跟我有衝突的人就痛下殺手?而且,殺人這種事是我這種人乾的?」宋魯回答道。
「那為什麼記者賈偉出了首映禮現場就被車撞死了?」有記者厲聲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我初步判斷這事有兩種情況,一是單
純的車禍事故,二是有人想嫁禍於我。請問這個記者現在被車撞死,誰的嫌疑最大?誰的麻煩最大?當然是我。所以,嫁禍於我這是便捷的了。」宋魯迅速的作出了回應。
「那你覺得嫁禍你的人是誰?」有記者問。
「我怎麼知道呢?這得讓警察去調查啊。」宋魯攤了下手。
「你憑什麼說這是嫁禍?會不會是你燈下黑呢?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最不可能是你乾的,但如果恰恰又是你乾的呢?」有記者憤怒的問道。
「你這個說的好,所以,這一切讓警察去調查。因為我證明不了我的清白,但你們也沒辦法證明我就是黑手。反正我認為有人嫁禍我的嫌疑最大,因為如果我真的惡到一個記者懟我兩句我就要殺人了,那我得是多麼的窮凶極惡啊,是不是你剛這麼質問我,我也得對你下殺手呢?因為一句話而殺人的要麼是精神病,要麼是極度惡的惡人。我宋魯自認為不是這兩種人。」宋魯反問道。
那個質問他的記者頓時打了個冷顫,是啊,如果宋魯是這麼窮凶極惡的人,那自己的命肯定保不住了。
他緊張的咽了口唾沫,「至少我說的這種是有可能性的,而你口口聲聲說有人嫁禍你,為什麼會有人嫁禍你?」
「很簡單啊,我就是一個導演,拍了一部電影。但是,有記者卻在首映禮現場對我進行了政治攻擊。一般的電影上的記者都娛樂記者,請問,娛樂記者會進行政治發問嗎?而且一部電影再有什麼政治傾向,也不會如此的質問導演吧?有政治傾向的電影多了,有幾個會被記者哪此義憤填膺的質問?所以,這個記者的目的是什麼?又是誰派來的?他後麵是不是有人策動他來質問我的?然後這個策動他的人是不是想把這件事擴大化,所以再讓去死來影響我呢?」
「……」
「……」
「……」
宋魯一連串的推理,讓當場的記者都若有所思,而宋魯卻在繼續他的發問。
「你們口口聲聲你們記者是在「獨立思考」,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是有人在利用你們的「獨立思考」從而成為他人對付我的工具呢?因為一個記者的死會讓你們兔死狐悲,也會讓社會認為代表正義的記者死在了我手裡,從而正義死亡,而我就變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所以,我懷疑有人故事針對我的事情。我謀殺的利益沒有比陷害我的人收益更大,這件事就如這位記者所說,我可能會玩個什麼燈下黑,但就算是燈下黑,我也是損失最大的一個。所以,這很明顯,如果這起車禍是蓄意謀殺,那這背後絕對是有人在嫁禍於我。路仁……」
宋魯大喊了一聲,站在旁邊的路仁嚇了一大跳,連忙走過來。
「你趕緊報警,就說我被人蓄意陷害,一定要讓警察還我一個公道。」宋魯厲聲說道。
「哦,哦,好,好的,好的,馬上報警察。」路仁愣了下後,立馬掏出手機開始報警。
「大家有沒有感覺很奇怪?為什麼偏偏是今天福布斯公布富豪榜?因為我今天要公眾場合露,很多的焦點都在我這。為什麼不過是一部普通的電影,有記者卻偏偏要扯上政治?可能是想讓我與記者對立,發生激烈的爭吵。所以,媒體焦點在我這,我又與人發生激烈的爭吵,最後死人了。」
「那麼很明顯,有些人的目的達到了,他們就是想把我搞倒,因為我經常在輿論場上揭他們老底,與他們對立。而今,他們要向我發起攻擊了。各位媒體朋友,借你們宣傳我想跟這些對我蓄謀的人說一句話:想搞倒我的人,你們把輿論想得太簡單了,你們把我也想得太簡單了,更是把我的國家想得太簡單了。」
宋魯說完,就朝著酒店裡走去,而此時的酒店大堂聚滿了娛樂圈的人士,都在那看宋魯如何應對記者。
他們看著一臉怒氣的宋魯走進來,心中情緒複雜,有興奮、驚懼、佩服等。
這個宋魯實在是厲害,短時間內就把事情挑得明明白白,讓原本不利於自己的事情變得他成了受害者。
就光這份臨場應變的能力就不得不讓人佩服。
「各位,這個意外比電影還要精彩吧?看得過癮麼?要不,去樓下再喝幾杯酒助助興?」宋魯立馬平複了情緒,跟大家開玩笑說道。
「謔,宋魯,你牛,佩服,佩服,這酒我一定要喝幾杯的,今天讓我真的像經曆了電影一樣。」小馬的李明第一個佩服道。
「對,對,對,一定要喝這酒,實在是對宋導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