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每天的拍攝都是緊張的,因為時間緊任務重,大家都想又快又好的把快點把電影拍完。
雖然如此,但這是在好萊塢拍電影,每天隻有8小時,一周隻有五天。
再緊再重那也是空閒得很,因此,宋魯也有時間逛微博與推特的。此時的宋魯的賬號下的留言很多都在催促宋魯趕緊寫書出歌,宋魯已經很久沒出新書,沒出新歌了。
但在宋魯正在想構思他的新書新歌時,此時傑夫給他打來了電話,說他的牽掛了的電影《達拉斯買家俱樂部》有了消息了。
「你說的是真的?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宋魯很興奮,這畢竟是一部經典影片啊,這部影片如果能拍成,那再去拍《我不是藥神》就順理成章了。
「當然是真的,不過這個項目的過程可謂是曲折動人啊。這裡麵的故事都可以拍成一部電影了,聽者落淚聞者傷心。宋,你真的要拍這部電影?」傑夫再次確認到。
「是的,至少要讓我看到這個劇本再說。這裡麵到底有什麼曲折的故事呢?讓你說的這麼嚴重?」宋魯很好奇,在另一個時空他可是沒怎麼了解這部影片背後的真相的。
「哈,過程很曲折,我簡單跟你說一下吧,大致是這樣的。時間得回到1992年,羅恩·伍德魯夫最後的時光裡,因為「達拉斯買家俱樂部」引起了FDA和製藥商的關注,讓這個「達拉斯買家俱樂部」瞬間引起了整個輿論的關注。這時候,年輕的編劇克萊格·鮑登開車從紐約到德州去采訪伍德魯夫,采訪了三天時間。他後來根據這個寫了個劇本,然後在1996年賣了出去。」
「啊?賣了?」宋魯驚訝道。
「不,問題遠沒那麼簡單。買了這個劇本的公司後來破產了,該公司破產後的第二年,鮑登和梅麗莎·沃雷克合作寫了一個新的劇本,並把這個劇本賣給了環球電影公司。」
「嗯哼,真是一波三折。」宋魯調侃道。
「不,這才是開始。當時環球是準備讓布萊德·皮特來主演,馬克·福斯特來導演的,但是後來他們兩有了彆的安排。再之後瑞恩·高斯林和克雷格·吉勒斯佩本來就要簽合同準備拍這部電影的,但是資金不知怎麼的又沒了。環球說,這個劇本還沒有到可以拍攝的時候。於是就這樣糾纏了快十年時間,一直沒有拍。」
聽著電話裡傑夫的講述,宋魯大致明白了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拍,被製片方放到庫房裡了。
「劇本沒有拍成電影,克萊格·鮑登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他將自己沉浸到酒精和毒品中。鮑登說,「這是他十幾年的一切。我就是想看到它被拍成電影,看到它在銀幕上的樣子。」」
「呀,真是個……可憐的編劇,他是沒拿到編劇費嗎?為什麼執著如此?」宋魯同情的說道。
「我還沒了解,估計簽的是基本費加提成的模式。因為酗酒與毒品鮑登住進了州立的康複機構裡,後來鮑登從康複所出來不久之後,他們重新獲得了《達拉斯買家俱樂部》的所有權。這得感謝他們編劇協會的合同的某一條款。」
宋魯聽著傑夫的講述,感覺這就像是個電影,實在是太精彩了。
「他們?他們是?」
「鮑登與沃雷克,兩個編劇。」傑夫解釋道。
「好吧,那麼現在是什麼情況呢?版權在他們兩個手上?」宋魯問道。
「不,傳奇的還在後麵。在2009年,在羅比·布倫納的幫助下,馬修·麥康納參與了本片。可是兩年過去了,現在他們還在四處宣傳籌措新的資金,準備開拍,這部影片很難籌到資金。」
「……為,為什麼?我覺得這個題材很好啊,為什麼沒有人投資呢?而且有了馬修·麥康納的參與,這不是很
容易籌資嗎?他們要籌多少錢?」宋魯不理解。
「500萬,500萬美金。」
聽到電話裡傑夫的話宋魯傻掉了,才500萬這麼難籌?
「不,不是,傑夫,才500萬,他們籌不到?」宋魯不解。
「嘿,宋,你根本不了解好萊塢的底層獨立製片公司的艱難。不要說在好萊塢了,就是在中國一些底層的製片公司可能要籌500萬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吧?」
「好吧,我不清楚,也許可能吧。我的第一部電影也是辛苦借了三千萬人民幣才拍成的,或許很難吧,你知道的,我是富二代,我拍片的時候家裡正好是最慘的時候,所以才四處借了三千萬。」
「好吧,宋,你不要悲傷了,這是打擊人。反正,你知道底層的公司是很難生存的就是了。在北美,富人們都是光鮮亮麗的,但是中下層的生存非常的艱難,這就是為什麼很多的電影公司要尋求與八大電影公司合作的原因。就像《饑餓遊戲》,沒有你的參與,估計很難。」傑夫在電話裡解釋道。
「嗯哼,那行吧。現在他們還沒籌到錢,我可以接手,500萬嘛,我把這個項目買了。」宋魯大氣的說道。
「不,如果你想買下來可能不止500萬了。」
「隨便,他們開個價,多少錢都行。前提是我得做導演,演員的話我可以不動。」宋魯無所謂的說道。
「宋,你知道的,如果你要參與,那我們華納也會有想法的。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要接手麼?」
「這個很簡單,因為它拿下奧斯卡的機率比《禁閉島》還要大,幾百上千萬買個奧斯卡獎為什麼不可以呢?」宋魯說道。
「你確定?」傑夫認真的問道。
「我確定,至少最佳男主角是百分百能拿下的。傑夫,你要知道羅恩·伍德魯夫的力量有多大,他是一個英雄,不僅是一個對抗病魔的英雄,更是對抗體製的英雄,他是貧苦中下層人們的精神圖騰。觀眾喜歡看一個與死神作鬥爭的頑強男人同時還富有同情心,援手同樣無助的病人們,最後還打敗了FDA與藥廠。在金融危機後,中下層的貧苦人們需要這麼一種精神力去激勵他們,這樣的人物為什麼不能拿獎?如果不能拿獎,那我真的要懷疑奧斯卡的公正性了。」宋魯解釋道。
「……」電話裡的傑夫沉默了,稍許宋魯能聽到傑夫壓抑著的激動深吸了口煙,「宋,你是對的。我這就去辦這件事。」
「傑夫,如果可能,我想先看一看劇本,然後再見一下他們這個團隊,無論是我飛去洛杉磯,還是他們飛來新奧爾良。」宋魯說道。
「嗯哼,你放心吧,這事我來辦。」
宋魯掛了電話,長籲了一口氣,然後把身子躺進椅子裡,順手拿起桌上的咖啡,然後看向窗外的晚霞。
……
羅比·布倫納經營著一家名叫相對平方的電影工作室,他是總裁,也是獨立製片人。
放在好萊塢他這樣的獨立製片人可以說是名不見經傳,就算是每年《名利場》奧斯卡酒會派對他都要花錢去買邀請函才能加入。
他從業十幾年了,經手的電影都是驚悚片,動作犯罪片,喜劇愛情片等,在IMDB的評分就沒有一部能超過8分的電影,超過7分的也就一兩部。
當然,今年以來,他是真正的擠身到了著名獨立製片人的行列了。
因為他製片了一部名叫《鬥士》的電影,連續獲得金球獎與奧斯卡,所以他現在的周圍正圍著一圈想獲獎的小導演與小演員還有小編劇們。
都希望羅比能夠再幫自己做出一部奧斯卡電影,現在的羅比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