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並不難,隻需將拓印本貼在詩文上,運轉才氣,將詩文中的神韻勾出,印在拓印本上即可。
李一博心潮澎湃,心中暗自慶幸:連兩位院長都對林回的詩如此瘋狂,自己做林回的書童,簡直是人生中最正確的選擇。
他湊到林回身邊,低聲道:“爺,這下您可發達了!”
林回搖頭道:“這些銀子將用於書院重建和遇難學士的撫恤……我不能動這些錢。”
李一博頓時沉默,心中慚愧不已。
很快,何君蘋便完成了拓印,心滿意足地收起拓印本,隨後從袖中取出二十五張大詔金票,遞給林回道:“林回,你點一下,這是金票,一張值一萬兩銀子。”
林回接過金票,鄭重道:“晚輩替遇難的書院學士,感謝何院長!”
“應該的!”
何君蘋捋須輕笑,心中暗想:“這拓印本必須好好收藏,日後必有大用!”
“咕咚!”
賀千功咽了咽口水,看向林回的目光已截然不同,心中懊悔不已:“若是當初在大興鎮再努力一把,或許林回早已加入青衫書院了……哎,失策啊!”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邀請林回去青衫書院遊學,若能留下一兩首詩……嘖嘖!”
回過神來後,賀千功連忙對林回道:“林回,你當真令老夫刮目相看!這銘碑之詩的拓印本,老夫要了!”
說完,他迅速趴在文碑上,開始拓印。
拓印完成後,賀千功並未將金票直接交給林回,而是遞給了鄭道春。
“這……”
鄭道春看了眼林回,見林回笑著點頭,便欣然收下。
“賀兄太客氣了,走走走,去書院一敘!”鄭道春收好金票,心情大好,對賀千功的稱呼也變得親熱起來。
畢竟,沒有人會和銀子過不去。
隨後,鄭道春看向陳國良,吩咐道:“陳夫子,將這妖道丘雲機的屍首封存,待書院學士安葬後,本院長要帶著他的屍首去聖院請罪!”
“是!”
陳國良領命,但內心卻沉重無比。他知道,院長去聖院請罪,後果必定極為嚴重,甚至告老還鄉都是一種奢望。
李一博擔心林回日後修行資金不足,便湊到他耳邊,低聲道:“爺,要不……將銘匾之詩的拓印本也賣了?修行需要大量銀子,機不可失啊……”
“不合適吧?”
林回有些心動,道:“再說他們未必會要,畢竟拓印本並非真跡,神韻有限。”
“試試看?”
“嗯。”林回微微點頭。
拓印本並非真跡,書院留著確實用處不大,若能換來銀子,自然是好事。
“兩位院長……”
李一博笑吟吟地看向何君蘋與賀千功,道:“林回還有一首銘匾之詩的拓印本想出手,不知二位可有興趣?”
“什麼?”
“銘匾之詩?”
何君蘋與賀千功瞳孔驟然收縮,身體猛地一顫。
銘匾之詩?那可是唯有地階文寶加持的鳴州詩才能成為銘匾之詩啊!
難道林回已經得到了地階文寶的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