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郭銘就借著郭夫人的忌日要去拜祭,和許若水離開了豐城。
“哥,他是不是心虛了逃走了?”
中統辦公樓王全的辦公室內劉洋對王全說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他回來,反正我們不著急,有的是時間。”
王全靠在椅子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做戲就要做全套的,郭銘真的來到郭夫人的墓前拜了拜,隨後就在距離郭夫人墓不遠處的小鎮上住了下來,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這日整個夜晚郭銘的房間都是煙霧繚繞,許若水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郭銘還沒有出來,許若水等不及了,用力的撞開門房門闖了進去。
她見到臉色發白,躺在地上的郭銘時,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了。
“郭銘,你沒事吧?”
許若水連忙上前,將郭銘扶了起來,對閉著眼的郭銘輕聲問道。
“不用擔心,我沒事,”郭銘睜開眼看著許若水繼續道:“我真不知道為什麼還有人對這種東西上癮?”
但這樣連續幾天之後,郭銘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會有人對這種東西上癮了。
那種如夢似幻的感覺,讓人可以忘卻一切的煩惱。
“郭銘,你一定要忍住,一定要戒掉!”
“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對不起……”許若水被郭銘趕出了門外,而此時的許若水也隻能說這一句對不起了。
所幸的是郭銘剛剛沾染上癮並不大,再加上自身的自製力超強,連續十天的戒毒,終於是達到了他們所需要的那種狀態。
“那天我說的話,確實有些太重了,對不起!”
這日返回豐城的路上,郭銘對身邊的許若水說道。
許若水聽到郭銘的話,握住了郭銘的手,道:“你不需要和我說對不起,而且經過這件事,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許若水盯著郭銘臉色微紅有些嬌羞的說道。
許若水的話讓郭銘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了,但心裡美滋滋,整個身體卻不知怎麼安坐了。
郭銘和許若水還未進城,王全就知道了他們回來了,連忙喊來了劉洋讓他去郭宅等著郭銘。
“郭少爺,你終於回來了,我們行動隊出大事了!”
郭宅門前郭銘剛下車,劉洋就衝到了他的身邊。
“怎麼了?”
“這位是嫂子吧,隊長讓我來喊郭少爺,我們就先去了?”劉洋並未回答郭銘的話,而是看向了許若水說了一聲,而後拉著郭銘就上了不遠處早就停在那裡的車,車上劉洋才道:“半年前除了我還有另外一個人也見到過你,而且還有證據半年前你根本就不應該在豐城。”
“什麼意思?”郭銘裝傻,假裝不明白。
“沈濤不隻是許若水的老師,也是我的老師,”劉洋的一句話讓郭銘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是相信還是不相信:“七個月前,許若水秘密潛入豐城,想要與我黨線人接頭,卻被敵人偵破……”
劉洋詳細的講述了郭銘與許若水相識和潛伏前準備階段的所有事情,這也足以證明劉洋其實也是我黨潛伏在中統的線人,許若水說過郭銘身邊有無數人隨時為他擋槍去死,劉洋就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