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人家占著理呢!而且她心知肚明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老鴇心中也有了抉擇。
原本老鴇是想蒙混過去,畢竟魏武說了月梅在一樓大廳裡陪酒。
想著等魏武要進房間的時候,找個由頭讓月梅先去洗乾淨再伺候。
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比起一百個叫花子糟蹋自己的姑娘,放棄月梅才是損失最小的選擇。
心中長歎了一口氣後,老鴇終於開口了。
“魏公子,我也不瞞您了,剛才我上去的時候,這賤人確實在接客。”
“但這件事我們梅妍樓是真不知情,這賤人為了賺錢私下擅自接了客人。”
“我也是實在沒轍了,既然您難消怨氣,這賤人我就交給您,任您怎麼處置。”
“隻要不傷了她的性命就行,另外,今晚您和這幾位的花費,由我們梅妍樓安排,如何?”
月梅心中原本還抱著一絲希望,老鴇一句話直接將她打入穀底。
在這梅妍樓中,沒有了老鴇的護持,她連陰溝裡的老鼠都比不了。
眼前這位魏公子明顯不是好惹的,月梅當即便直接跪了下來。
“魏公子,奴家錯了,求魏公子大人大量,奴家保證一定洗乾淨好好伺候您。”
月梅一邊說著一邊哭的梨花帶雨,然而魏武根本不為所動。
甚至看都不看月梅一眼,隻是轉過頭來看向老鴇。
“花費不用你們管,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你隻要記住你說的話,她,任由我處置。”
老鴇無言以對,隻能點頭表示明白。
見狀,魏武這才轉頭看向月梅,語氣平淡的說道:
“脫。”
這個時候,月梅心裡很清楚,她沒有任何選擇和反抗的餘地。
隻能乖乖聽從魏武的命令,衣衫一件件從肩頭滑落。
隨後雙臂環抱著自己,身無片縷的站在大廳之中。
一旁那些看熱鬨的客人立刻就大聲起哄,甚至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但就在這個時候,魏武再次開口了。
“站起來。”
月梅膽戰心驚的站起身來,卻又聽到魏武的聲音。
“蹲下去。”
無奈月梅隻能緩緩蹲下身子。
正當她疑惑魏武到底想做什麼的時候,魏武再次開口了。
“重複做五百次,少一次,我就讓那一百個叫花子好好招呼你。”
聽到這句話,彆說是月梅,就是老鴇和那些看熱鬨的都傻眼了。
什麼鬼,跑到妓院來,花錢讓妓女脫光了當眾做蹲起?
誠然,看上去確實有些兒戲,但魏武真的隻是為了兒戲嗎?
當然不可能,他可不是跑來耍兒戲,而是給朱鈺瑄她們報仇來的。
隻是那一百個叫花子還沒來,先拿月梅這賤人逗逗樂子罷了。
另外不隻是月梅,還有那幾個對朱鈺瑄動手的打手也一個都彆想跑。
在魏武的脅迫下,月梅不敢反抗,當著所有人的麵開始做深蹲。
不得不說,即便是在妓院,也很難能看到這麼精彩的畫麵。
大廳之中的那些客人,立刻就被這一幕吸引了目光。
不過就在所有人全神貫注之時,找叫花子的那個錦衣衛也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