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來看著徐太醫,眼神中的情緒,隻能用複雜來形容。
也就是說我隻要吃這個藥,晚上就再也不能嗷嗷爽了?
我才剛成親沒幾天,這是逼著我不得不和媳婦變成白日宣……。
老徐你還是個人嗎?有這情況你不早說,等我吞了你才開口?
沉默了許久,隻見魏武手腕一翻,取出一粒小藍片遞給徐太醫。
“老徐,你送我藥方我還沒報答你,此物和那顯微鏡一同獲得,就送你服用了。”
“這是何物?”
“此物有護心守脈之功效。”
聞言,徐太醫也不疑有他,接過來就直接吞服了下去。
就像他不會害魏武一樣,他也堅信魏武不會害他。
親眼看到徐太醫吞服下去,魏武這才開口說話。
“對了,此藥有個小作用,服用後一炷香便會出現‘勃’‘硬’‘持久’反應。”
“不過沒事,藥效隻是持續四個時辰便會自行緩解,哦對了,期間不可飲酒。”
其實魏武也不知道能持續多久,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四到五個小時。
不過古人沒服用過西藥,也許會出現更長時間,所以才說四個時辰。
看著徐太醫那副錯愕的表情,魏武嘿嘿一笑,轉身快步跑了出去。
直到魏武離去之後,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徐太醫的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了。
屁股就跟黏在椅子上一樣,不管做什麼都堅決不站起身來。
隻是那股潛藏在身體之中的強烈衝動,讓他腦海浮想聯翩無法控製。
結果在給黃禦史寫藥方的時候,將一味藥寫錯了。
雖然不會影響到藥效,但是會出現一些難以啟齒的副作用。
就是在安神定心幫助睡眠的同時,多了一個強力腹瀉的小作用。
因為他是太醫令的緣故,抓藥的醫工和熬製藥物的雜役都沒在意。
按著方子將湯藥熬好就直接給黃禦史送了過去。
另一邊,魏武從太醫院官署出來就往家中趕。
坐在轎廂之中正無聊之時,卻突然聽到外麵傳來雜亂的對話聲。
“你們聽說了嗎?今日早朝黃朗黃禦史在大殿上死諫,甚至一頭撞在了金龍柱上。”
“聽說了聽說了,我聽說是為了彈劾長樂伯,以死明誌,真真是個鐵骨錚錚的諫臣啊!”
“你們說,長樂伯真如黃禦史所言,研究左道旁門蠱惑聖聽,是個禍國殃民之徒嗎?”
“此言不假,我伯父跟跟我說了,那長樂伯弄出個科技院,整日就是研究奇技淫巧。”
“這等禍害,陛下糊塗啊!為何還不砍了他,留著豈不是養虎為患,坑害我大明社稷嗎!”
聽到外麵人的討論聲,魏武的雙眸也變得低沉了下來。
倒不是因為這些人說的話,而是這件事讓他感覺蹊蹺。
黃朗殿前撞柱之事才發生多久,這麼快就傳到人儘皆知的地步。
要不是在就精心謀劃,就是有人在借機推波助瀾想要把他搞臭。
不管是哪一種,都可以確定人家是衝著他來的。
想到這裡,魏武立刻掀起轎廂門簾對馬夫說道:
“不回家了,帶我去京城茶樓酒肆最多的地方。”
聽到魏武的命令,馬夫立刻扯動韁繩改換前進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