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江肯定著急,畢竟五百萬起投,短期內好的話就會受益上千萬。
何況有那一家子吸血,不得不說,陳母和陳夫就像是個暴發戶,開始飄了。
那麼能給他們提供飄飄然的資金一旦斷裂,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抓住最後的稻草。
而保單隻是其中一根稻草而已。
現在安夏不能隻針對陳江,這樣根本不利於後續發展。
而是要讓這一家子都搭上,誰也跑不了。
第二天一早,陳江送來了愛心早操。
陳江瞥了一眼仍舊放在哪裡的鑽石小熊,笑了笑。
“老婆,你不喜歡這個小熊嗎?”
安夏緩了緩神,“喜歡,隻是腳踝很痛,沒來得及照看呢。”
“要不要叫大夫給你看看?”
安夏搖了搖頭,儘量用被子遮掩著,畢竟現在的腳踝一點都不腫,上麵頂多是有淤血而已。
她如果連腳都好了,那麼勢必會出院。
而安夏的身份就是一個家庭主婦,冷不丁回去會打破他們築造的美夢。
剛在吳燕哪裡找到刺激,在回去麵對這麼一個無趣的女人,簡直就是心靈上的挫敗。
因為在陳江眼中,安夏就是一個心甘情願為他的傻白甜千金小姐,特彆依賴他,甚至都不會發現他的秘密。
更加值得一提的事,安夏還是一個免費當了幾年的保姆,樣樣事無巨細,免得他操心了。
可如今在陳江看來,利益當下,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一麵和吳燕玩著刺激,一麵找個保姆打理,內外也花不了多少錢,因為隻要不差錢都是無所謂。
陳江瞥了一眼安夏的腳。
“老婆,這兩天你腳沒好,就不要到處走動了。”
“正常去大夫那裡做理療,在加上買點吃的也走了幾步,不用擔心。”
陳江握著安夏的手,一臉的心疼。
“你現在需要的是靜養,買東西這種事情花點錢讓小護士去買就行了,家也不差那點錢,重要的是你當儘快的養好身體。”
安夏點點頭,但忽然話鋒一轉。
“老公,之前找咱們麻煩的那個人不是已經被抓起來了嗎?之後怎麼樣了?”
陳江眼神多多閃閃,畢竟他也去了警局,但當時進去的那個人已經被保釋出來,如今正躲在某處想要暗藏殺機。
說白了,為什麼每次出席活動都帶著一個女人冒充安夏,為的就是轉移目標,畢竟他一個大男人能跑能抵抗住危險,但是安夏這麼柔弱就未必逃得了,關鍵時候當個擋箭牌也是可以的。
有保險在身,他巴不得被保釋出去的那個男人再次回來尋找殺人機會,也好幫他擺平安夏這件事情。
“事情已經解決了,那男的是個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