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日子裡,三人的生活照舊。
隻是在一診考試過後,學校對已經提前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部分學生,管得相對鬆了許多,不用陪著其他人上早晚自習,周末也不用補課,這讓彆的同學羨慕不已。
不過,江樹也沒有整日沉浸在沒羞沒躁的溫柔鄉裡,為了竹竹和杳杳的身心健康,他隻允許周五這天晚上,可以適當的采補放鬆下壓力,免得貪得無厭的兩隻青梅一次性的瘋狂索取太多。
是夜。
黑黢黢的屋子裡忽然亮起燈,江樹緩緩從被窩裡鑽出來,久違的呼吸了一口沒有海風味道的空氣。
他一臉蒙逼的給竹竹杳杳講了一晚上感人的睡前小故事,情到深處時,兩人從慢慢抽咽到放聲大哭,最後哭得全身上下骨軟筋麻,任憑他巧舌如簧也哄不好。
興許是哭累了,哭得精疲力竭,才終於止住不斷湧出的眼淚。
江樹揉揉酸澀的臉頰,看一眼癱軟在床全身無力的竹竹杳杳,精致小臉蒙上了一層紅暈,眼眸更是水水潤潤的,秋波盈盈,帶著意猶未儘的羞意,從她們軟軟嫩嫩的小嘴兒持續不斷的吐出軟膩輕哼。
隨後,江樹下床拿了熱毛巾,溫柔細致的給竹竹擦著仍舊掛在睫毛上的晶瑩淚珠,至於杳杳,她的睫毛很淺,淚痕更多的是在唇瓣兒兩邊。
做完這一切,江樹才長出一口氣,躺在軟弱無力的竹竹和杳杳中間,四條光滑細膩的腿兒立即纏了過來,和他緊緊貼在一起。
“故事也講了,哭也哭了,現在可以睡了吧?”
江樹左右手摟抱著她們,感受到少女溫潤的肌膚,手掌則是一寸寸的順著細膩香肩滑到如羊脂白玉的後背。
“小樹你想睡了嗎?”
“想啊,嗬欠都打好幾個了。”
“竹竹姐,小樹哥在說謊,他現在可精神了,一點兒也不像要睡覺的樣子。”
“嗯嗯,精神頭太好怎麼可能睡得著呢?杳杳,我們也來給小樹講故事吧,隻要他也大聲哭出來,很快就能睡著了。”
“有道理誒!”
“不是……今天能不能讓我緩一緩?”
“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的拒絕。
說罷,竹竹和杳杳也都把頭埋下去賣力的講故事,江樹很快就進入了狀態,眼角模糊哼哼唧唧的發出嗚咽。
許久後。
“杳杳,小樹要哭了,你快來接著。”
“為什麼啊竹竹姐。”
“因為你不用去衛生間啊。”
“唔……”
周末九點,江樹沉沉在溫柔鄉裡醒來,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身上的兩條白花花的蓮臂,心裡滿足的同時,不由得歎了口氣。
自從幾人坦誠相待之後,他就沒再起過早床,早起的晨跑戒了,練拳和跑步都拿到了晚飯一小時後。
三人又在床上纏綿了大半個小時,許新竹才鼓著臉頰去洗漱,之後簡簡單單在樓下吃了個早飯,便直接坐動車回了一趟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