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禾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領證?領什麼證?結婚證?跟誰?江庭旭還是江靳年?”
她一連五六個問題。
沈南枝隻回答了她最後一個。
“和江靳年。”
這個名字一落,沈南枝嚴重懷疑她這個損友激動得想尖叫。
要不是還在外麵,身處公眾場合,她毫不懷疑,她家閨蜜應該已經興奮地嚎了出來。
“真、真的?”顧清禾兩眼不可置信。
“這麼迅速?”
“有照片嗎?讓我看看?”
她兔子一樣兩步竄到沈南枝旁邊。
和她擠著坐在一起。
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的手機。
眼神催促著快給她拿照片給她看。
沈南枝順著她難以忽視的視線看了眼自己扣在桌上的手機,才恍然想起來,兩本結婚證……好像都在江靳年那裡。
除了剛領完證的那半個小時,結婚證讓她在手裡攥了一路,從進老宅開始,結婚證就被江靳年拿了去。
她手機上,還真沒有照片。
沈南枝默默轉過視線,瞧向等著投喂的閨蜜,“……忘拍了。”
顧清禾一個眼刀給她甩了過去。
那眼神,恨不得拿拳頭在她腦門上敲兩下。
“人生第一本結婚證,你都不拍個照留念一下……”還未說完,顧清禾反應過來這話不對,瞬間改口:“你這一生唯一一本結婚證!”
沈南枝:“……”
顧清禾眼巴巴想看結婚證照片,主要是想看看,矜貴淡漠的江氏掌權人在民政局登記結婚是不是還是那副萬年不變的冷淡神色。
不過這會兒沒有照片也不要緊。
她想到了一個更嚴肅的問題。
或者說,嚴峻。
“枝枝,我聽說,江靳年今天一早就去臨市出差了吧?”
她記得好像是e.r總部的項目,她哥今早跟人打電話,她路過時碰巧聽了一嘴。
沈南枝不明所以,點了點頭。
“對啊,怎麼了?”
顧清禾神色凝重不少,“你和江總,什麼時候領的證?”
沈南枝:“就昨天,我生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