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年。
袁熙望著虎牢關,很是困惑。最近虎牢關的防禦,特彆的強勁,盟軍攻擊了好幾次,都是無果而終。
雖然袁熙知道,董卓肯定會撤退,但是,為何如此反常呢?他一時間也搞不懂,難道真的要和盟軍死磕?
“最近虎牢防禦,出乎意料的強勁,先生怎麼看?”袁熙想不明白,隻能找到張紘,“學生百思不得其解。”
“我覺得,董卓這是要撤軍了。”張紘淡淡一笑,隨即看著遠處,“虎牢關的守軍,這是在爭取時間罷了。”
“哦?先生,何出此言?”袁熙十分訝然,雖然他知道結果不假,但個中利害緣由,他委實沒有想明白。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今虎牢防禦,更勝從前,董卓肯定要撤退。”張紘向袁熙解釋道,語氣很是肯定。
“但是,據探子回報,董軍增灶數千吧。”袁熙狐疑說道,“即便爭取撤退時間,這也是殊死一搏吧?”
“正因如此,我敢斷定,不出三日,董軍當徐徐撤退,此乃障眼法爾。”張紘看著遠處的炊煙說道。
“先生,我去稟報父親,你說如何?”袁熙靈光一閃,這可是大功一件,隨即,他向張紘求教問道。
“公子,此事,最好不要聲張。”張紘擺了擺手。
“哦?這是為何?”袁熙眉頭一皺,十分不解。
“車騎將軍,恐怕早就知道了,公子把這事捅破,你父親當如何自處?”張紘能推測出來,袁紹他也不傻。
“那先生,小子我該怎麼做呢?”袁熙很是無奈,他有心裡預期了,十分想要在此戰中,賺取一些功勳。
“公子,為今之計,隻有等。”張紘拍了拍袁熙肩膀,便轉身往營中走去,“其實,等待也是一種策略。”
“等嗎?嗬嗬,還真是,諷刺呢!”袁熙搖頭苦笑著,但他什麼都做不了,這種被動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袁熙能看出的事,有著強大智囊團的袁紹,同樣也能看出,但是他並不想,這個時候發動總攻,不劃算。
既然,董卓肯定撤退,那麼今日吃下,和明日吃下,又有什麼區彆,董卓一撤退,他不信,虎牢不降。
而局勢的發展,也正如袁紹,推測的那樣,反正贏定了,就看如何吃,而已了,徒增傷亡,又有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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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為龍為蛇,固不可測。”
袁熙看著,遠處的虎牢關,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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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盟軍和西涼軍之間,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平衡,袁紹下令,盟軍準時上午,發動試探性進攻。
下午,軍隊修整,晚上生火做飯。
就這樣,場景不斷重複著。
袁熙在走馬軍營時,他發現盟軍的,攻城器械,並沒有增加,那麼也就意味著,父親袁紹這是在,等時間。
還真是,和老師張紘,預測的一樣。
期間,曹操和袁紹,發生了一次爭執,按照曹操的意思,盟軍應該分兵。增兵袁術,從滎陽發動奇襲。
不過,這事兒,也被袁紹否決了。
袁紹和董卓,這兩位霸主,彼此心照不宣,都實施著自己的謀劃。
雖然,董卓和袁紹,互相看不起,但他們都把對方,當做最強的對手。
無雙呂布那裡,李儒也做好了他的工作。
一切準備就緒了,就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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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稱兵天下,武定乾坤。
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我袁熙的名字,注定會引領這個時代,浩浩湯湯,洪流滾滾,誰也不能阻擋。
他的崛起,董卓,曹操,孫堅,劉備,都不能阻擋,即使,自己的父親袁紹,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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