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平五年,176年,丙辰年。
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晉太宗,宣武帝,袁熙,出生。
而這一年,似乎很是不太平。帝國邊陲,益州南部,諸夷反漢。這很大衝擊了,東漢的政權穩定。
這次動亂雖被平定,但是,有識之士都預感到,大漢已經將行就木。其次,靈帝發動了黨錮之禍。
詔令州郡,凡黨人門生、故吏、父子、兄弟,以及五服之內的,親戚在位者,皆免官禁錮,牽扯甚廣。
袁紹生父,司空袁逢,抑鬱而終。
仇恨的種子,也因此,生根發芽。
靈帝任用宦官,向世家宣戰,矛盾徹底激化,帝國陷入了,無休止的內鬥中,一直延續到,黃巾爆發。
袁逢之死意味著,袁家和皇室之間的矛盾,再也無法調和。這一年,奇聞屢發,芒山出現鳳凰,洛水出現蛟龍,靈帝震怒不已,似乎有一隻手,在操控這一切。
。。。。。
191年,幽州,北平。
“主公,袁紹使者,許攸求見。”
軍中長史關靖,向公孫瓚稟報道。
“哦?袁紹?還真是蹊蹺,請進來。”
聞言,公孫瓚眉頭一皺,隨即擺手相召。
很快,許攸便進入了,公孫瓚中軍大帳。
“先生來此,究竟有何意圖?”
公孫瓚眼神一眯,質問著許攸道。
“奉我主之命,許攸此次前來,與將軍商議大事。”許攸沒有慌亂,他淡淡施禮說道,很是平靜從容。
“哈?袁紹同我商議大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見袁紹有意與他和談,公孫瓚他不禁一樂,但也不信任。
“不然,我主說公孫將軍,乃世之人傑,威震北邊,揚我大漢國威,真英雄也。”許攸開始了,說辭鋪墊。
“行了,行了,有話直說吧。”
公孫瓚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許攸進入主題。
“我主常仰慕將軍,今有一事相求,不知將軍意下如何。”許攸這才正色說道,他收起了嬉皮笑臉。
“哦?所為何事?”公孫瓚來了興趣。
“我主欲同將軍,平分冀州。”
許攸拱手施禮說道,語氣很是平靜自信。
“什麼?此言當真?不會有詐吧?”
聽聞此言,公孫瓚又驚又喜又懷疑。
“不然,我主言,這河北雙雄,終將有一戰,不過,並不是現在,所以。”許攸小心地,組織著措辭。
“嗯,袁本初倒是實誠人,那平分冀州以後呢?”見許攸如此說,公孫瓚頓時信了一半,他並不懼怕開戰。
公孫瓚袁紹,誠不欺我。
。。。。。
191年,河內,城郊。
“緒兒,我這右眼皮,一直跳,為父有不好的預感。”王匡止住戰馬後,有些憂慮地看向長子。
“父親多慮了,也許是行軍,太過勞累了吧。”長子王緒寬慰說道,但他心中何嘗不是,也悸動不安呢。
“也許是吧,對了,你姑父來信說什麼?”
王匡輕歎一聲,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詢問道王緒。
“父親,姑父說在太守府,設宴款待將士。”
王緒指著手書道,他一向不怎麼喜歡這個姑夫。
“嗯,好,真是我的好妹夫。”聽到這裡,王匡很是欣慰,他再次策動馬匹,“緒兒,我們趕緊走吧。”
王匡一家,滿門忠烈,為了袁家,赴湯蹈火,英勇就義,大晉建國,宣武帝追贈其為,驃騎將軍。
後來,感念王家之忠義,袁熙為太子袁雍,納王緒之女為太子妃。王匡是太子袁雍的曾外祖父。
王緒之女,王軼,賢良淑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