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袁家人,欺世盜名之輩。”
這時,酒桌一旁,一位公子不忿道。
店小二明顯認出了他。於是走了過來,急忙壓低聲音,“韓公子,還請慎言,今時不同往日。”
韓立也許是喝醉了,壯著膽子大聲道,“想那袁紹,討伐董卓,沒有糧草,是我父親,無償資助的。”
眾人的目光,紛紛看了過去,無不為其擔憂。
“韓立公子?”“好像是的。”“太年輕了。”
韓立越說越氣,一點也沒顧忌外人,“我父親如此厚待,那什麼袁本初,他卻恩將仇報。”
店小二急忙地,給韓立打著眼色,急忙幫他圓場,“韓公子,今日您喝醉了,還是早回吧。”
這時,門口出現了,幾個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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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梟雄,披荊斬棘,奠基立業,幾乎沒有乾淨的,也不可能乾淨。
壞事,臟事,袁紹都乾的差不多了,才有了後來,袁熙浪漫的人生。
如果沒有袁紹,給袁熙擦屁股,那麼這次汙點,就屬於宣武帝了。
這一天,韓立將隕命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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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年,冀州,鄴城。
這一日,郭嘉入將軍府議事。碰巧遇到了郭圖,見避無可避,郭嘉隻得施禮道,“見過公則先生。”
“哎?使不得,使不得,當是我見禮才是。”
郭圖趕緊還禮,笑容滿麵看著郭嘉。
郭嘉眉頭一皺,說道,“公則先生,何以前倨而後恭,嘉實在受不起。”
“如今,奉孝乃是,大將軍身邊紅人,我理當如此。”郭圖諂媚說道。
忍下心中不適,郭嘉伸手道,“同為大將軍辦事,無需如此,公則先生請。”
聞言,郭圖順勢說道,“恭敬不如從命了。”
作為穎川同鄉,又是同宗同族,郭嘉可沒少受,郭圖的白眼,不過,他也不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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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袁熙執掌河北。
郭嘉成為了,袁熙首席謀臣,所以,郭圖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
郭嘉哼,二十七載矣,貧窮,則父母不子,榮華,則親戚畏懼,人生世上,勢位富貴,又豈可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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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年,濮陽,袁譚大營。
“公子,這是從鄴城,傳來的文書。”
袁譚的傳信兵,將文書小心呈上。
“先生,這裡有兩份任命,一份是給我的,一份是給先生的。”袁譚看向了,一旁的田豐,眼神中有些莫名。
“主公應該是,讓我回鄴城吧。”
田豐頓了一下,看向北方說道。
“哦?先生何以知道?”袁譚驚疑道。
“如今,冀州初定,人情未安。是以,主公讓我北上鄴城,主持大局。”田豐看了眼袁譚,淡淡地解釋著。
“那先生可曾知曉,我這份任命?”
袁譚突然起了,考教田豐的意思。
田豐並沒有在乎,淡淡解釋道,“許昌突起兵戈,孫堅進犯,主公應當是想,讓那曹操出兵吧。”
“先生真乃神人也。”袁譚驚愕不已,不由將手中文書,打落掉在了地上,田豐猜測一點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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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豐,字,元皓,長於大勢,短於奇謀,工於謀國,拙於謀身,諍臣。
田豐不看好袁譚,但從大局出發,為了袁家穩定,他傾向於袁譚。
此後,田豐多次上書,支持袁譚為世子,這讓袁熙,恨得牙癢癢。
袁熙老匹夫,欺我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