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年,戰火紛飛的亂世,袁紹大營。
營帳內,袁紹端坐在主位,他的目光中透著威嚴,袁熙站在他的麵前,身姿挺拔卻又帶著一絲倔強。
這時,袁紹的聲音低沉而嚴肅:“熙兒,你霸占弘農王妃之事,已在軍中引起了不少的流言蜚語。你可知道,這會對我們袁家的聲譽,造成多大的影響?”
袁熙微微抬起下巴,不卑不亢地回應:“父親,孩兒知道此事不妥。但孩兒是真心喜愛唐姬,在這亂世之中,孩兒隻是想給她一個,庇護之所而已。”
袁紹皺起眉頭:“喜愛?你以為這隻是兒女情長之事?我們袁家四世三公,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你這般行事,讓那些忠於漢室的人。如何看待我們袁家?”
袁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漠然:“父親,漢室如今朝不保夕,各方諸侯都在為自己的地盤和勢力爭鬥。我們袁家又何須過於在意,那些所謂忠於漢室之人的眼光?”
袁紹氣得站起身來,營帳內氣氛顯得有些高大而壓抑:“你這是短視之見。名聲和聲譽是我們袁家立足的根本,沒有了這些,我們拿什麼去號召天下之士?”
袁熙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父親,孩兒知錯了。但事已至此,孩兒希望父親能給孩兒一個機會。”
袁紹看著袁熙,心中滿是無奈。他知道這個兒子的脾性,一旦認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
他重新坐回座位,歎了口氣說:“熙兒,我今天隻是口頭批評你,但你要知道,這並不代表我縱容你。你必須要注意一點影響,不要再讓此事擴大化。”
袁熙心中一喜,“是,父親。孩兒明白。”
從那以後,袁熙開始了他的金屋藏嬌之舉。他在軍營後方找了一處幽靜的營帳,營帳布置得十分精致。
營帳內,唐姬坐在角落裡,她的眼神中滿是哀怨與無奈。她曾經是弘農王妃,有著高貴的身份。如今卻被困在,這一方小小的營帳之中。成為他人魚肉。
袁熙走進營帳,看到唐姬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忍。他走到唐姬身邊,輕聲說道:“唐姬,我知道你心中怨恨我。但在這亂世之中,我是真心想保護你。”
唐姬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保護我?你這是強占。你袁家如此行事,難道就不怕天下人唾棄?”
袁熙倒也不惱,他坐到唐姬身邊,握住她的手:“唐姬,你不要這麼說。如今的天下,強者為尊。隻要我袁家足夠強大,些許的流言,又算得了什麼。”
見袁熙如此恬不知恥,唐姬想要掙脫袁熙的手,卻沒有成功。她憤怒地指著袁熙說道:“你這是自欺欺人。你以為這樣就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袁熙皺起眉頭說道:“唐姬,你不要再反抗了,隻要你乖乖地待在我身邊,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
唐姬不再說話,她轉過頭去,看著營帳的一角,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知道自己無力改變現狀,在這亂世之中,她就像一隻被囚禁的鳥兒,失去了自由。
而在袁家的營帳內。
袁遺憂心忡忡地對袁紹說:“本初,您這樣輕易放過袁熙,恐怕會埋下禍根。此舉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長此以往,對我們袁家的發展極為不利。”
袁紹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說:“我又何嘗不知。但熙兒畢竟是我的兒子,我也隻能希望他能慢慢收斂。”
在這亂世的漩渦之中,袁熙與唐姬的故事,如同一個小小的漣漪,確實無法奈何的了袁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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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年,洛陽城中。
一片看似平靜的表象下,實則暗潮洶湧。袁隗的府邸深處,有一間密室,燭火搖曳,將室內照得影影綽綽。
袁隗坐在密室中,他的目光深邃而又神秘。